“遇赦不赦?永不歸京?發配西北?嘖嘖嘖,陛下圣明!朱頭,那我們弟兄幾個,是不是就從這里開始樂呵?”。
“行,就從這里開始!”。
大手一揮的允了,朱有德看著身邊的周桂香,“周牢頭,開鎖吧。”。
嬉笑著,朱有德眼中都冒著邪肆的光,一副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猴急模樣,見身邊的周桂香臭娘們還磨磨唧唧的,朱有德連番保證催促。
“周牢頭,你放心,待到我們弟兄幾個幫你把鷹熬好,事后你還不是想怎么驅使她們給你掙銀子,她們就怎么給你掙銀子?周牢頭,我們合作無間,老交情了,你還信不過我朱爺的能力?”。
他的能力?
周桂香暗暗撇撇嘴,心里暗罵這群色胚。
不過想著曾經的交易,想著臨著發配還剩下的幾日時間,為了再多撈點銀錢,周桂香仍是提溜著腰間的鑰匙串,上前拉起牢房門上栓著的鐵鏈。
鑰匙插進鑰匙孔的那一霎那,剛剛極力躲到角落,一個個驚愕害怕不已,紛紛都想躲到她人身后,都想把對方推出去擋災的女眷們,幾乎都要嚇破了膽。
在外頭走來這一波讓自己一輩子也忘不了的面孔時,李玉蓉心臟緊縮,努力鎮定,暗自不動聲色的抱著女兒,朝著擺放盛了幾日臟污的恭桶邊挪。
上一世,她也經歷了眼下這一遭。
雖說上輩子她沒有被污了身子,可最后的結果,卻是懷中的這個女兒,用自己幾乎丟掉了半條命的慘烈代價換來的。
如今緊摟著女兒的小身子,想到上輩子自己那般對待這個無辜,卻拿自己當性命護著的好孩子,她很懊悔。
幸虧,上蒼給了她一次重來可以彌補的機會。
幸好,幸好!
一切都還來得及!
腦子是個好東西,這一次,她得靠著腦子,不僅要保住女兒的安危,還得同樣保住自己的清白。
隨著牢房門口鎖鏈哐當一聲落下,外頭以朱有德為首的五個男獄卒那叫一個心癢難耐,迫不及待的推開還在捯飭鐵鏈的周桂香,五人相繼步入監牢。
“頭,您趕緊瞅瞅,您選哪個?”。
麻三殷勤開路,猥瑣臉上,一雙綠豆眼跟探測器似得,直接在女眷堆里亂掃描,內心里卻滿心期待著,自家無德的頭趕緊選人,另外三個弟兄眼睛也不要太毒,好歹給自己留個漂亮點的才成。
不過嘛,來回打量完這間牢房中的女眷后,麻三瞬間滿意了。
嗯,很不錯,這間牢房里的娘們都很不錯!
除了老杠杠的,小點點的,其他的質量都很棒,即便身上穿著破敗臟污的囚服,可臉蛋擺在那,渾身上下還有股子家里娘們,還有窯子里娘們沒有的勁兒。
嗯,一會玩起來肯定帶勁!
就在麻三心里叨叨著,激動著,想著自己到底該選哪一個好呢,邊上的朱有德已經選定了目標。
其實吧,李玉蓉長的不差,但是因為自己有意識的藏拙,窩在角落路倒是不顯。
某無德的家伙,倒是沒第一眼看中她,這位辣雞的眼神,首先往那些婦人們懷里護著的小姑娘看。
只是年紀合適,長的貌美,氣質品貌都不俗的嫡女肖雨芳已經消香玉隕,最大的二姑娘肖雨霏,今年不過才十一歲,看著還一團孩子氣。
不明所以的肖雨棲窩在自家媽媽大人懷里,感受著裹住自己的身體緊繃著,她想了想,當機立斷的召喚出十娘跟素云,安排十娘去了隔壁保護哥哥們跟討厭爸爸,指派素云守在自己身邊隨時待命。
肖雨棲反手緊緊抓住媽媽的大手無聲安慰時,那位無德辣雞,居然不在意肖雨霏的年紀小,大踏步上前,就要從柳姨娘的懷里拉人。
本身就因為目睹肖雨芳死亡,而有些嚇破膽的肖雨霏,當即再度尖聲驚叫,“啊,啊,啊!!!!”。
而摟著她的柳姨娘,身為過來人,怎么會看不懂來人眼中興味的光。
柳姨娘嚇破了膽,但是為母則強,她死死拽住女兒的另一只胳膊,跟拉著人的朱有德形成對,乞求。
“差爺,差爺,您行行好,行行好,孩子還小,孩子還小啊…”。
可惜啊,能干出這樣事情的畜生,他會有同情心?
朱有德嗤笑一聲,一腳踹飛阻止自己享樂的女人,毫不猶豫的收腳,把肖雨霏卡在腰間轉身就走,絲毫不介意腰間的女童是如何尖叫,如何害怕,如何哭泣,如果膽戰心驚的絕望…
眼看著自家頭收獲了一個粉嫩嫩的好貨色,其余四人躍躍欲試,摩拳擦掌。
姬媚人如其名,如果說李玉蓉是那種端莊的美,那么姬媚就是那艷麗的色。
正是因為她這樣面孔,所以才能勾搭的她的丈夫,紈绔肖文康對她念念不忘,婚后這些年,肖文康唯一的出格,還是她自己為了名聲,才隱恨提起來的一個妾室梅氏,可見她的臉蛋之勾人。
四獄卒中,地位僅次朱有德的一人,在眾多女眷中,很眼尖的發現了姬媚,當即就朝著她所在的角落大步跨來。
他可不是老大,非雛女不可,他在乎的自然是美人皮啊,面前這個婦人,正和自己的心意。
男人上來就伸手去拉姬媚,摟著女兒瑟縮躲避在墻角,盡量往婆母身后縮的姬媚怎么都想不到,自己都如此躲藏了,對方怎么還能發現自己?
不,她不要,她不要被拉出去!
“啊,放開我,放開我,松手,松手,我是太常寺正卿姬家的女兒,你們怎么敢,你們怎么敢!你一小小皂吏敢動我,難道就不怕我父親問罪與你嗎?啊啊啊,放開,放開…”。
在對方的臭手抓上她胳膊的那一剎那,姬媚就跟瘋了一般,雙手拼命的甩動,雙腿拼命的踢蹬,嘴里還忍不住的叫喊搬出了娘家來,想要震懾面前面目惡心的畜生。
獄卒被踹了個正著,他也不惱,反倒添唇邪笑。
“喲,還挺辣的!太常寺正卿?我好害怕呀!”,對方嘴里說著怕,可他那表情,他那語調,無一不在顯示,其實他一點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