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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后續(二)二合一

  就在眾人因為各種的事高興不已的時候,長一翁阿威二人帶著百十號人馬卻是包圍了大帥府,然后又帶著十多名精銳愣愣的就沖了過來。

  見到眾人都在,便對尉遲真金稟報說,他們碰到龍德章的隊伍了,但已經將他們全控制住并繳了械,吳猛劉鋒二人正在縣外看守。

  而在長一翁說話時候,阿威帶著十多人也將大帥府的警衛繳了械,并把龍德章也包圍住了,

  九叔見此便知道肯定是尉遲真金的安排,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秋生文才二人卻是得意了起來。

  而龍德章這會竟然沒有害怕了,看著眾多槍口都直指自己,就問九叔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大帥請我師傅來看病,卻威逼扣留我師傅,現在竟然還問我師傅想干什么!我到想問問你想干什么?是想仗著人多槍多來欺負我們這一脈么?還是以為我師傅無人?”不等九叔說話,尉遲真金卻是上前一步反問了回去。

  等他說完,文才等人立即站到了尉遲真金身邊,用槍指著龍德章的治安隊,也上前一步。

  尉遲真金說話并沒有壓著聲音,所以他這話外面也能聽見,他這話一落,包圍大帥府的百十號人也呼啦一下沖了進來。

  龍德章見此臉黑的不行,但也知道現在不少逞強的時候,抱著孩子也不說話。而米琪蓮卻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九叔。

  “好了,我么走吧”九叔看著米琪蓮的眼神,對著尉遲真金說道,說完拉起蔗姑的手轉身就向外走去。

  蔗姑本來還想說什么,但被九叔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拉住手,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小媳婦似的跟在九叔后面。

  尉遲真金見此,沉聲說了一聲“撤”。所有治安隊人員便立即收槍撤了出去。

  阿威見此,剛想張嘴卻被尉遲真金擺手制止。九叔的話尉遲真金可不能不聽。

  而阿威見此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龍德章才退出去。

  “大帥,此次我們師徒可謂救了你們一家三口的性命,我們不圖回報,只想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恁還想稱量稱量我們的斤兩,我們也一并接下。”看著眾人都退了出去,尉遲真金卻是留了下來,軟中帶硬的警告一番龍德章后,這才轉身出去。

  不過剛走幾步又回身幽幽說道:“我師傅是念舊之人,有些事情看破也不說破,反而盡力去幫助,但我可是不是,如有下次,別怪師侄不講情面!”尉遲真金話音落下,虛丹的威壓一閃而逝,然后這才出了大帥府。

  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米琪蓮臉色卻是一白,等感受到尉遲真金虛丹威壓后,心里更是一顫,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尉遲真金的背影。

  只到被龍德章罵罵咧咧的聲音打斷,這才收回了目光,然后勸說起來。

  龍德章對于今晚之事,雖然有感謝之心,但更多的是不服,揚言要發兵攻打任家鎮。不過等到被繳械的眾人都垂頭喪氣的出現在大帥府,看著足有一半的隊伍都在這了,和聽著副官稟報了事情經過后,龍德章卻是再也不說攻打任家鎮之事了。而且在米琪蓮的勸說下,沒過幾天,他們就搬離縣城。

  對于龍德章搬離縣城之事,九叔聽到這個消息后,腦中剛有一絲米琪蓮的畫面,就被他甩出腦外,然后全部都是蔗姑的畫面了。

  而尉遲真金得知之后,也沒多做理會,走留和他都沒大太大關系,要是龍德章不自量力,來攻任家鎮的話,他也介意嚇他一下。

  倒是蔗姑得到消息后,高興的不得了,巴巴的跑來問尉遲真金,是不是他使手段了。

  尉遲鎮聽蔗姑這么說當即差異了一下,連忙表是和他可沒有關系,不過就算和他有關系他也不能承認。

  龍德章和米琪蓮一走,惡嬰之事算告一段落。之后整個任家鎮都平靜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蔗姑搬了過來,入住到了九叔的莊園之內,整個莊園又熱鬧不少。

  轉眼之間便到了中元節,尉遲真金將紫衣女鬼小麗超度后,還想將鎮壓的惡嬰也一并超度,但沒想到的是,惡嬰怨氣太大竟然超度不了,只有解決了自身的怨氣,才能投胎做人。

  尉遲真金見此,在加上他靜極思動,就決定外出幫這惡嬰化解怨氣。一開始任婷婷得之他的想法,死活不讓他外出,好不容易和她呆了這么長時間,她可舍不得尉遲真金在外出游歷。

  但最終在尉遲真金的勸解下還是同意了下來。

  尉遲真金說通了任婷婷之后,又前去和九叔商量,九叔聽此當即同意了下來。而文才他們聽了還嚷嚷著要和尉遲真金一起去。

  尉遲真金連任婷婷都沒帶,又怎么能帶他們倆,直接就給拒絕了。

  都安排好后,尉遲真金便換上道袍,背背亢龍锏,手持拂塵,腰系大葫蘆,騎著黑驢就出發了。

  輾轉各地之間,他沒想到惡嬰竟然被打胎了九次之多,有出于無奈的,有未婚先育的,有奇葩求女的,有不小心墜胎的。還有在戰亂中一家皆亡的。甚者還有被侵略者侵犯而墜胎的。還有兩次皆投身風塵女子中被打的,最后一次卻是放蕩女愛上太多男人懷孕后都已經生了來,卻故意升到廁所而溺死的。

  尉遲真金和惡嬰神念交流后,便帶著惡嬰一一拜訪。

  對于無奈的,尉遲真金施展入夢之術,帶著惡嬰進入那人夢中,讓惡嬰叫了一聲媽媽。看著那婦人在夢中抱著惡嬰無奈的解釋,悲傷的痛哭。尉遲真金就表示讓她忘了吧,自己已經收了她的孩子為坐下童子了,功德圓滿后自會送如輪回,那婦人聽后,連連感謝。

  尉遲真金看著婦人如此,讓惡嬰給她叩了一個頭才退出夢鏡。看其家貧又留下了點錢財。

  走在路上尉遲真金對著惡嬰講解道,人生有太多無奈,太多身不由己,并不是懷上他,就能將他生下來。但到底一場緣分,不怨婦人,亦不怨惡嬰,只能說緣起,緣淺,緣滅如今已是無需怨恨,無需愧疚。

  惡聽著尉遲真金的話,身上怨氣減少了不少,臉上因怨氣形成的血痕也黯淡了一些,對著驢背的上的尉遲真金點了點頭,然后咧嘴一笑,就去牽驢去了。

  尉遲真金看惡嬰笑的雖然還有些恐怖,但至少笑了,便點了點頭。

  這惡嬰還沒出世就被打去,如此這般還有九次之多,連人世都沒有接觸過,在加上怨氣極大,所以不會說話,也不會笑,只會“啊啊”亂叫。但畢竟是虛丹鬼物,心智也是有的,所以尉遲真金說什么他也聽的懂,教他說話,他也會說了,但就不會笑。

  這會見他笑了,尉遲真金也松了一口氣,至少不再是只有那么一兩種情緒就好。

  孟子認為人性本善,荀子認為人性本惡,尉遲真金無法去分辨。他見過因為后天教育不當,形成的壞小孩。也見過天生就是壞坯子的。更見過犯下了罪孽,通過種種教育而改變的人。

  人性是多變的,接觸的紅塵更是復雜的。今日好,明日壞,今日壞,明日好,一家之言卻是無法訴說。

  但尉遲真金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認為這惡嬰還有挽回的余地。雖然一腔怨氣,滿身惡念,但他沒有傷害靈嬰。就對米琪蓮而言,在尉遲真金前世所知里,惡嬰最后也是放過她了。

  如今他又看了惡嬰種種行為,尉遲真金就決定幫他化解怨氣,對于善與惡,尉遲真金不想嘴炮去分辨,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罷了。而且尉遲真金亦不是爛好人,該行霹靂手段時他絕不手軟。但此次化解惡嬰怨氣與他增進道行卻有莫大關系。

  有人可能問什么是道,老子在道德經中曾言:“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在尉遲真金看來,道就是孔子說的仁,孟子說的義,是那高山流水,是那是落地石塊,是至圣先師的警示恒言,是律法規范。

  比如說蘋果落地,牛頓發現稱之這種顯現為萬有引力,而他沒發現之前萬有引力就沒有么?

  有的!

  他稱之為的萬有引力,尉遲真金卻認為這就道的一種,又稱之為規律。

  先賢發現道后,付諸于文字,總結成規律,總結成法律,總結成道德,這都是道的具體表現。但沒表現出來的呢?人類發現的終究是極少的一部分。

  但僅這絕小一部分,有人挖掘它,闡述它,讓它具現而出,就產生了極大的能量。這難道不是道的一種么?

  而修行之人亦是如此,只是他們具現于道方式不同罷了,此處也不可多言。而尉遲真金帶著惡嬰為他化解怨氣,就是為了感悟紅塵之道。

  之后尉遲真金又領著惡嬰去拜訪未婚先育的,同樣是通過入夢之術,讓他們知道他們還有一個男孩。而且讓惡嬰重演一遍自己在他們之后的七世經歷,讓他們知道無論是因為金錢原因,還是家人原因,他們終究是犯下了罪孽,并告訴他們沒有能力就別貪圖一時之歡。最后在他們懺悔中帶走了惡嬰。

  至于奇葩求女的,非逼自己妻子打胎的,尉遲真金就沒客氣了,雖未取他性命,但也讓惡嬰嚇他一嚇。

  不小心墜胎的就讓鬼嬰叩了一個頭,叫了一聲媽媽,并囑咐她日后也無需自責,會送她這孩子輪回轉世的,她的孩子也沒怨她。

  因戰亂接亡的,尉遲真金也讓惡嬰在亡地祭拜一番。而對于做惡的侵略者,尉遲真金找到駐地后,帶著鬼嬰大鬧一場,殺人數百,但依然不解其氣,知道還有漏網之魚后,帶著惡嬰漂洋過海,遠赴他國,直接在那里大開殺戒。

  為此他還把那兩具銅甲尸煉化了。

  兩具銅甲尸,一具銀甲尸,在加上惡嬰和自己,尉遲真金直接連赴三國,斬殺數十萬人,更和狼人,吸血鬼,騎士,祭祀大戰十數場。最后引動西方修行界的幾個老怪物合圍,在斬殺一頭侯爵的吸血鬼和打傷其余數人后,這才安然歸國。

  他這一行所得可是頗豐,不說金銀財物,就連靈材寶藥也是的到了不少,但最讓他欣喜的還是那兩具銅甲尸,因為飽食異族人的鮮血,盡皆都進化成了銀甲尸。

  雖然因為吸食人血,煞氣暴漲,但有尉遲真金鎮壓,他們的靈智也沒有被煞氣所侵蝕。又在尉遲真金的不斷祭煉下,也做到了指揮如臂。至于其余鐵甲尸尉遲真金沒有煉化,此戰便沒有動用。

  再說尉遲真金帶著鬼嬰回來后,并沒有回任家鎮,而是又繼續幫惡嬰化解怨氣。對于那兩風塵女子,尉遲真金可沒有勸婊子從良的習慣,而是直接入夢說了惡嬰之事。

  第一個遇見的入夢之后,竟然表示什么都無所謂,只要說來錢快就好。尉遲真金聽此自是讓惡嬰好好嚇她一番,讓惡嬰幻化成出數名嬰兒,天天趴在她床頭,身上叫媽媽。

  至于另一個無奈淪落風塵的,尉遲真金讓惡嬰聽其苦楚,感其艱難,并讓她也知道有惡嬰之事就得了,并在惡嬰的要求下,又留下了一筆錢財。

  但帶著惡嬰到了那個有太多男友的放蕩女處,卻發生了意外。

  在尉遲真金帶著惡嬰入夢之后,和她說訴說了惡嬰之事,并且讓她注意自己的行為。

  但沒想道是,那女的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竟然表現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自認為誰也管不著她,還說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別說惡嬰了,就連尉遲真金聽此也是異常火大,恨不得直接拍死她,但他帶著惡嬰只想化解怨氣,不想殺人,便決定和惡嬰好好整治了她一番。

  于是先是在夢中幻化出了她的父母,她以后的兒女,丈夫,和眾多親朋好友,讓這些人都不停的指責她的錯誤,讓她有羞恥之感。同時也讓她知道自己上有父母,下有兒女,中間還有愛人親朋好友,有些事情不是她想不顧及就不顧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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