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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 前任總是嫉妒我10

  那個化妝師如果只是不用心做事,她可以自己來,這個無所謂的。

  沒想到對方居然起了壞心眼,還想搞事?

  于是她就應了(奶奶)糖的要求,放它去跟那女孩玩玩。

  鬼叫聲,是用手機自帶的音頻播放器放出來的。

  再加上(奶奶)糖剛研究的幻覺制造。

  兩樣當然都不會致命。

  不過對方要是玩不起的話,那就另算了。

  “對了,飛哥。”

  “什么事兒,你說!”

  經紀人的語氣里大有一股“只要你說,哥就敢答應”的豪爽氣概。

  蘭疏影轉過頭看著他,認真地說:“我想當演員。”

  “嗯??!”飛哥猛打方向盤,在路邊停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嚴格來說,從徐一塵入行到現在,才只有短短的兩個月時間。他在模特圈子里還只是一個排不上號的新人。今天這組造型,還是飛哥努力給他爭取來的。

  這才剛拍完,他就說這個?

  飛哥再怎么好說話,他畢竟是個有資歷的經紀人,嚴肅起來,這個樣子乍一看還(挺tǐng)能唬人的。

  他胳膊肘撐著方向盤,語重心長地說:

  “來,你跟我說說,你這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在等待她回答的過程里,他也在琢磨:

  憑這孩子今天表現出來的那種鏡頭感、表現力,其實他比公司里專攻影視的新人好得多。中間有幾段動態表演,跟正式的演員比起來…好像也不差。

  讓他走這條路么,

  倒也不是完全沒得商量…

  蘭疏影笑笑:“那我就說得直接點吧,我想紅,必須紅!讓我去演戲吧,這條路我感覺更有信心。”

  飛哥語塞。

  何止是有信心啊?

  他看這娃子,渾(身shēn)的自信都要溢出來了。

  “不是,你得想清楚,當演員沒那么容易,可不比你做這個輕松,苦得很呢!冬天頂著雪花下河、下井,夏天裹著厚棉襖對詞,那都是小兒科!還有…”

  蘭疏影微笑著聽完他的一系列“恐嚇”,依然沒改口風。

  走這條路,她等于是手握著通關秘籍,只要她行動了,不可能攢不起粉絲——放著大好的捷徑她偏不走,傻啊?

  苦,它能苦過在軍營里天天((操cāo)cāo)練嗎?

  徐一塵的心愿是讓更多人知道有他這個人;

  而她的心愿,是活得大放光彩;

  是讓宋青安每天對著資訊酸到掉牙;

  是讓他以后一聽見“徐一塵”這三個字,就難受得沒法活!

  見她態度實在堅定,飛哥想了想,摸出手機劃了一會,悶聲道:

  “這么著吧,我今天也沒別的事了,帶你去人家拍戲的地方見識見識。要是今晚回來之后,你還想走這條路,那,我幫你!…往后,你要真有發達的時候,別忘了哥。”

  目的達到了。

  蘭疏影欣然點頭,拍了他幾個馬(屁pì)。

  兩人都是眉開眼笑。

  說走就走。

  飛哥開到前面給車加了油,然后把她載出市區。

  經過郊外這一段安靜的公路,前面漸漸(熱rè)鬧起來了。

  這一片,是圍著一個小鎮繁榮起來的。

  “你別小看這兒,(挺tǐng)出名的旅游區呢,你看看這人…”飛哥介紹的同時順便吐槽。

  地方好是好,就是人太多!

  蘭疏影知道這兒出名。

  因為里面有一個大型影視基地。

  在這里,多的是懷著明星夢的人拋灑汗水和青(春chūn),但是其中真正能出頭的,恐怕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門檻看起來越低的職業,想爬上去就越難。

  路被擠得太窄了,飛哥把車停在外面,拉她往里面走。

  據說他已經跟朋友打過招呼,把她塞進去跑個龍(套tào),體驗一把拍戲的感覺。

  “有臺詞不?別是讓我演死尸啊。”蘭疏影跟他開了個玩笑。

  “聽說有兩句。”飛哥瞥她,警告道:“你待會可給我老實點兒,讓你干嘛就干嘛,千萬別給自己加戲!”

  “一定,一定。”

  她笑得一臉乖巧。

  這里人多,悶得很,大(熱rè)天穿著厚重冬裝的人并不少,飛哥帶她來探望的這個劇組就是重災區!

  他們正在拍一部古裝武俠劇。

  看來,時令正好是冬(日rì),大片的人造雪花,飄得那個歡!

  她強烈懷疑他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嘗嘗拍戲的苦頭。

  最好是讓她“迷途知返”,回去在模特的路上發光發(熱rè)。

  飛哥從前輝煌過,后來得罪了誰,在公司里就漸漸邊緣化了,最后淪落到帶新人。所以,他對徐一塵的看重,也可以說是為了他自己——要是能帶出一匹黑馬,他就有機會高升了。

  以他過往的人脈,想給她弄個龍(套tào)角色根本不費力。他特地找出這樣條件“艱苦”的劇組,還真是“誠意”十足。

  飛哥領她去導演面前過個目,事就成了,推她去換戲服。

  蘭疏影順從地跟著劇組的人走。

  這個龍(套tào)是讓她扮演一個江湖人,待會她在客棧大堂里跟同伴有幾句對話,給主角出場做鋪墊用的。

  大皮帽,黑棉袍,再加一把輕飄飄的破劍。

  她換好之后捏了捏這件棉袍。

  里面其實不是真棉絮,內芯主要填的是蘆花——把它塞進棉襖里面,空有飽滿的樣子而不保暖。

  這種東西現在不是很常見,如果用來做龍(套tào)的戲服,爛棉花和蘆花哪個成本更低也不好說。要是放在古代,大冬天讓人穿這個就是活受罪,可是放在這兒…就再合適不過了。

  他們嫌她皮膚太白嫩,一邊夸贊小伙子長得真俊,一邊毫不猶豫地抓起刷子,給她從臉到脖子換了個色號。

  蘭疏影眨眨眼,主動把白凈的手攏進袖管里。

  這樣就看不出破綻了。

  剛走出去,一個方臉姑娘紅著臉跑過來,給她講戲,讓她先去“客棧”門口坐一會,等著,因為主演還沒到。

  蘭疏影隨口問了她一句,是誰啊?

  這沒什么好保密的,反正待會就能見到。

  姑娘說:“宋青安啊!”

  “噢噢,我知道他,唱歌的,怎么突然跑來拍戲了呢。”

  蘭疏影還真不知道這一茬。

  在徐一塵的記憶里,那個渣渣是專門來開演唱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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