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一次召見宰相,卻不想,宰相好像不經意間說了一件趣事,說白老爺家有個絕色女子,不僅能歌善舞而且貌若天仙,還借著酒勁說宮里的女子也比不上…
宰相說完就走了,皇上可就不高興了,好你個白大人,你把平庸的女兒送給了我,自己卻留下一個曠世尤物?你安得什么心?你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如何忠于自己…
皇上害怕宰相只是隨口一說,特意在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叫住了幾個去過白府看過十三姨跳舞的官員,不經意間問起白家小妾的事,當時大臣們完全不知道皇上的用意是什么,但他們異口同聲地說了十三姨的美麗舞姿…
幾件事累加在一起,尤其是他想要珠玉的時候,一項好脾氣的端容竟然不同意,他積壓的小火山終于爆發了。
當天,他不僅強行帶走了珠玉,還罵了端容好多難聽的話,還把她的父親也梢上了。
三天后,皇上的火氣漸漸消了,因為這樣不算大的事而發落白家?他又有些后悔了。
但他不發話,沒人敢動白大人,雖然宰相沒想到,皇上竟然同意逮捕了白大人,但卻沒做任何的處理,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些事情上擅作主張。
就這樣,白老爺的案子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掛著。
皇上也覺得自己有點太過分了,但又沒有臺階可下,雖然有幾個人為白大人求情,但也都沒說到點子上,王簡王大人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審。
這天,剛下朝,皇上就聽說白府的柳夫人到了皇宮,他也希望端容能親自賠禮道歉,幾天都沒下棋了,手早就癢癢了。
端容求見的時候,皇上故意把珠玉叫到了旁邊,他并沒把珠玉怎么樣,只是覺得胖乎乎的挺好玩。
端容進來了,她跪下磕頭說:“皇上,奴家錯了,再也不敢了,珠玉是我的親姐妹一樣的女孩兒,希望皇上能像我一樣疼愛她。”
下邊的珠玉早已淚如雨下。
皇帝分別看了她們倆個人說:“難道是我讓你們分開的嗎?皇宮就這么大,你們難道沒有見面的機會嗎?”
端容再施一禮說:“皇上,誰不希望自己的姐妹能出人頭地?難道我就不希望她有一個好的夫君嗎?但珠玉的性子不適合在皇宮…
這是我最擔心的,我生怕她得罪了各位姐姐們,皇上能否把珠玉安排到我的身邊,我把最好的屋子給她,你一來,我們姐妹一起伺候你。”
這是皇上愛聽的,于是說:“真的?要一起伺候的。”
端容聽出他的話外音,但為了保父親和珠玉,她只好說:“我們都是皇上的女人,無論什么事都聽憑皇上的發落。”
皇上走了下來,他摟著八小姐的腰說:“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們都是我的紅顏知己,就聽你的吧,讓她跟了你,一切還按過去的辦。”
話說到這里,八小姐感覺皇上也挺高興的,這才小聲說:“皇上,聽聞父親犯了錯,女兒在這里替他給皇上叩頭了,我不想知道是什么罪名,但望皇上詳察。家父對皇上的忠心,也只有女兒知道,如果是某些小人所為,女兒愿意為父親的清白擔保。”
皇上想了想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你父親在牢中也沒受多少罪,而查實的人員這兩天也整理出了材料,不幾日就能回家的。”
“謝皇上,皇上金口玉言,女兒替爹爹再謝皇上的大恩大德。”
白家老爺稀里糊涂地進去了,又稀里糊涂地出來了,雖然是白家上下大喜,但短短十一天,白家的銀子好像流水一樣蒸發了。
喜事好像也成雙,白老爺前腳剛一到家,后腳十三姨就回來了。
她是在后山的一個凹陷處被徐媽他們發現的,等把人打開的時候,十三姨基本上連話都不會說了。
老爺聽說十三姨回來的消息時,還在朝中。
管家知道老爺的心事,就在宮外守著他。
老爺剛一出皇宮,管家就在宮門外招手,那急切的樣好像又出了什么大事。
老爺的心嘣嘣亂跳,他現在就怕有事。
當管家說是十三姨回來了,老爺也顧不得臉面了,吩咐抬轎的人一定要快。
在轎子里,老爺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家氣喘吁吁地跑在后面,說的話大多也被風吹沒了,這讓老爺更加心焦。
當老爺進了府,匆忙跑向十三姨的閨房時,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
一個一直在門口等,正好就站在門內,一個從外面進來,兩個人的目光陡地碰在了一起…
十三姨眼圈紅了,有淚水滴落下來,老爺見了這樣的情形,心情也是五味雜陳。
他們兩人的目光再一次磁到了一起,像電光火石一般,冒出了火花。
老爺一把將她攬在懷中,也顧不得外面有沒有人看見,而隨后趕到的管家,知趣地把門輕輕推上。
老爺與十三姨一起經歷了這樣一次劫難,更覺得心心相印了。
老爺頭幾天根本就沒有問十三姨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讓她充分的休息。
府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十三姨一定是被某人劫去了,至少丟失了清白。
老爺本人也需要休息。
一周后,十三姨一切都恢復了過來,除了老爺之外,只有夫人被允許進去問話。
十三姨回憶說:自己正在燒香的時候,忽然頭上被一樣東西蓋住了,剛要喊,脖子的部分就被緊緊鎖住。
等到她被拖出去的時候,上了一個轎子,她脖子上的東西才被解開,一個聲音警告她說,如果敢喊,一定給她好看。
十三姨說自己當時以為肯定是被土匪劫了,她連大氣也不敢喘,后來她被安排到一個屋子里,反正全程她都沒露過臉,一共兩個男人,在她面前對話也特別少。
在之后,她就有點不太清楚了,好像是被人捆住了,反正是一個人把她背了起來,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然后扔在一個好像是倉庫一樣的屋子里。
她說自己的眼睛一直被蒙著,就連吃飯和方便也是有人領著,當然,在倉庫的時候換成了女人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