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正說著,羽塵向前走了兩步:“真是的。這兔崽子到底受了什么樣的教育,都死到臨頭,嘴還那么硬。”
少爺見羽塵走了過來,驚慌失措得大喊:“你要是敢動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死賤民。”
羽塵:“你的狗爹到底是誰啊?你倒是說呀。也好讓我顫抖一下。”
少爺:“你不配知道我父親的名字。”
羽塵嘆了口氣:“我受不了這家伙了。大家不好意思,我得先動手揍他了。”
說完,羽塵出手如同閃電一般,一把抓住了少爺的手。
不等少爺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這是他食指被捏斷的聲音。
少爺一慘叫,全身癱軟,就想倒在地上。
他哪受過這種罪啊。
但手卻被羽塵拽著無法癱倒在地。
羽塵冷冷得說:“你狗爹是誰?我在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嗎?”
說著,又是‘咔嚓’一聲,少爺的尾指骨頭又被羽塵捏斷了。
羽塵那手就跟老虎鉗一樣,稍微鉗一下就能碎人的骨頭。
少爺終于受不住了,發出殺豬似的慘叫,大聲哀求:“我父親叫柳土章。他叫柳土章。”
“從沒聽說過這個人。”羽塵又捏碎了少爺的中指:“不要隨便說一個名字,就以為能蒙騙我。”
十指連心,少爺終于受不住了,全身直冒冷汗,屎尿失禁,周圍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少爺有氣無力得說:“我說的實話,我父親真的叫柳土章啊!!他是南陽這片的管理者,整個南陽都是他領土,所有人都是他的子民。我說真的呀。”
羽塵不動聲色得捏碎了少爺的拇指,又是一聲劇烈的慘叫。
“為什么啊,我都說實話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啊。”
羽塵說:“沒什么,只不過是替我小師弟報仇來著。”
緊接著,羽塵又說:“小師弟的仇,怎么也得整只手才行。”
之后,他又把少爺的整只手骨給捏碎了。
然后,羽塵又抓住了他的手臂。少爺哭問:“這次又是什么理由啊。不會是為了那個胖道士吧。”
羽塵淡淡得說:“胖子那蠢材死了活該。這次純粹看你不順眼。”
‘咔嚓’一聲,整條手臂被折斷了,少爺終于痛得暈過去。
周圍的客人和大聯盟弟子們一臉冷汗。
這個羽塵手段真狠啊。
其實這真算是輕的了,羽塵不擅長折磨人,真要把手下的白衣秀士叫來,那才能讓人領略到什么叫做地獄。
羽塵讓人端來一盆冷水,澆醒了暈過去的少爺,說:“好了,現在談正事。胖子還有我那小師弟的弟弟,現在在哪?”
少爺臉色慘白,不敢再囂張了:“在我父親的洞府內,我沒殺他們。真的。”
羽塵:“你狗爹的洞府在哪?”
少爺搖頭:“我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洞府入口,誰也不知道。”
羽塵看他的樣子,也不敢不說實話了。
便站起身來,將這少爺一腳踢開,開口說。
“丹陽子。”
負傷的丹陽子忍痛單膝跪下:“屬下在。”
他此刻眼見著大仇得報,對羽塵的敬意更加重了。
羽塵指了指那個斷腿的少爺:“這個少爺便交予你們處置吧。”
丹陽子大喜,用力得點頭:“是。”
他腦子里已經想好了千百種方法,該如何在少爺身上復仇了。
羽塵附在丹陽子耳邊輕聲說:“讓他先供出所有有用的情報,等他徹底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們再任意處置他,報你們的仇。”
丹陽子眼神堅定:“明白。”
說著,他便將那少爺拖走了。
少爺還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仇人們恐怖的怒火。
丹陽子還算輕的,富貴王那邊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只要富貴王愿意,能買一千多種刑具伺候這位少爺。
他昔日種下多少惡因,今天便要吃下多少惡果。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仆組織再一次遭受重創,他們的少爺也被抓了起來,大家都覺得仆組織距離覆滅應該不遠了。
接下來,療傷的療傷,救人的救人。
大家忙的不亦樂乎。
這次大聯盟因為輕敵,導致傷亡慘重,不過好在只是傷者比較多,死亡者較少。
重要的頂級戰力,都還在。
比如云老爺子、玉羅剎他們。
羽塵和金蟬子也順手挽救了幾個重傷傷員,救下了幾條性命。
羽塵在救治云老爺子的時候,問他:“老爺子,你知道南陽郡有柳土章這么一號人物么?”
云老爺子一臉茫然:“沒聽說過啊。”
羽塵又問了幾個人脈關系較好的豪強,但他們都沒聽說過有這么一個人。
羽塵奇了怪了。
那個少爺不是說他父親是南陽的管理者么,土皇帝般的存在,為什么沒人聽說過他呢?
這個柳土章神神秘秘的,就連那少爺,也不知道自己父親到底是干什么的。
本以為抓住了少爺,南陽這片的謎團就要解開了。
沒想到情況卻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仆組織到底是為何產生,和那柳土章又是什么關系?
正好,這時候燕歌行經過,被羽塵攔住詢問情報。
燕歌行也不知道這個柳土章是誰。
不過他想了想,突然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聽到過。
突然,燕歌行一拍手:“啊,小侯爺應該知道柳土章是誰。”
羽塵忙問:“小侯爺呢?”
燕歌行皺了皺眉頭:“不清楚,我們也在找他。”
正說著,突然傳來幾聲尖叫 “不好了。我們找到小侯爺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
找到小侯爺了,怎么又不好了?
羽塵和燕歌行尋著聲音一路趕過去,直接進了溫軟閣的密道中。
最后,在密道的樓梯上發現了魏無歡。
此刻的魏無歡倒在地上,但卻還活著。
但見他呼吸困難、面色蒼白、口唇發紺、閉著眼睛,渾身顫抖,仿佛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魏無歡本是個極其開朗帥氣的公子哥,然而此刻卻是一臉病態的灰白色,臉上沒有一絲生氣,如同一個死人。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僵尸。
只見一旁還留了一行血字 “下毒者,瘟魔是也。大聯盟,有種就便斗一斗醫術吧。我來下毒,你們來解。若是解不了,三日之后,小侯爺必成僵尸。”
這個瘟魔還真囂張。
仆組織都快要覆滅了,他竟然還在蹦跶。
羽塵確定魏無歡體表沒有毒后,便替彎腰替他診脈 “奇怪了,小侯爺脈搏一切平穩。并沒有中毒的跡象啊。”
一伙人圍著小侯爺正在研究時,外面又傳來一聲尖叫聲 “不好了,柔情姑娘她。。。。。”
羽塵大吃一驚:“調虎離山嗎?瘟魔又去襲擊柔情姑娘了。”
其他人不敢拋下小侯爺不管,只有羽塵二話不說,竄了出去,化作一團白影,往柔情姑娘所在的閨房急速掠去。
等他找到柔情姑娘的閨房時,卻發現金蟬子早就到了。
柔情姑娘雙眼緊閉,安詳得躺在金蟬子的懷中。
羽塵心里‘咯噔’一下,難不成自己來晚了嗎?
他小心翼翼得問:“和尚,柔情姑娘她。。。。”
金蟬子此刻表情清冷,淡淡說:“她沒死,只是被瘟魔放進來的小蟲子咬了一口,就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