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媽,不勞你費心了,那兩個孩子被我賣了。”白荷沖明月女士笑笑,明月女士愣住。
“賣了,賣給誰了,賣了多少錢,孩子怎么能賣呢?你不知道賣孩子犯法啊?”明月女士急了,抓著白荷問個究竟。
白荷依舊咸咸的語氣:“我生的孩子我怎么不能賣,我十月懷胎生了他們,我還供他們吃供他們喝,我愛賣多少錢賣多少錢。”
明月女士眉頭跳了跳,白荷這些言論聽起來好不熟悉,仿佛出自她自己的口。
明月女士心虛道:“我把你養這么大,還供你上大學,我不也沒有賣了你?”
“你想賣的,可惜我沒有讓你如愿,劉崢嶸不是個好買家。”
白荷話里夾槍帶棒,明月女士笑容僵了僵,她松開白荷,坐回自己位置上,訕訕說道:“是你不聽媽的話,我是你媽,我都是為你好,你不肯嫁給姚家便宜了白茶,你妹妹現在可是過著少奶奶一樣的好日子,你再看看你…”
明月女士的目光在白荷身上上下打量閉了嘴,大女兒現在似乎過得很好,光鮮亮麗珠圓玉潤的。
白荷也順著明月女士的心思炫耀起來:“我從前嫁給劉崢嶸是過得不好,但我們本來也可以過得好的,我們之所以不好,也要多虧你從中攪和,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攪和,我和劉崢嶸也不會成為怨偶,如果我和劉崢嶸不離婚,我也遇不到覃小津,白茶是少奶奶是吧?你可真不用在我跟前炫耀,白茶過的是不是少奶奶的生活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過得像少奶奶倒是真的。”
“既然你過得好,聘禮錢我就不退給你們了,借條什么的我也不用打給你們了,白描要結婚了,你這個當大姐理應幫襯弟弟,從前你沒有能力幫,現在你有能力了,自然要彌補這么多年你虧欠白描虧欠娘家的。”
明月女士的邏輯已經根深蒂固很難改變了,白荷不和她辯解,因為辯解不通。
她說道:“這個錢不是我的,是覃小津的,你這些話去找覃小津說吧,不過我可告訴你,覃小津不是劉崢嶸,他可是個富二代,你在他面前說話如果還是像從前那樣口無遮攔粗鄙不堪,我不保證這個女婿再被你嚇走后,我還能找到這么好的。”
白荷這算是在威脅明月女士吧,能成為有錢人家的親家,一直是明月女士的夙愿。
白荷的威脅果然讓明月女士改變了態度,她湊到白荷身邊來,賠笑問:“和媽說說,你是怎么認識覃女婿的?”
“不記得了。”白荷拉仇恨說道。
明月女士:“…”
茶園旁,覃小津將那條煙藏進了大榕樹的樹洞,并用樹葉和草葉蓋好,拍拍手,對白如新笑道:“以后,爸想抽煙了,就每天趁著干活的工夫來這里抽一根,這樣媽就不會發現了。”
白如新掩藏不住笑容:“還是覃女婿想得周到。”
于是二人上車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