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不由自主吧。
二人放開彼此,一片深情地凝望對方,爾后便自然而然擁吻對方。
窗外雷也好電也好風也好雨也好,全是助興的樂章。
電光石火處,白荷激靈一凜,她向后退了身子,自己給自己澆了一盆冷水。
“那個…我被蛇咬過。”白荷說著咬住唇。
覃小津:“…”腦子里迅速運轉,被蛇咬過就不能親密接觸了嗎?顯然,他的知識儲備不足以回答這個問題。
“那個…雷聲太大了,我還是去陪浪花睡,萬一她醒了,會害怕。”
“那浪浪萬一醒了也想要有媽媽陪啊。”
二人心靈福至,去抱了兩個孩子過來一起睡。
一張床,四個人,兩個大人在外邊,兩個小孩躺里邊,白荷抱著覃浪花,覃小津抱著覃浪,一夜安眠,雷打不動。
夜如此短,覃小津睜開眼睛,天已亮了,他的目光落向一旁睡著的母子三人,嘴邊是安適的笑容。
他的手輕輕滑過覃浪的面頰,劃過覃浪花的面頰,落在白荷的面頰上。
女人清秀白皙的面容歲月靜好,再不是與他初見時那個憔悴窘迫的落魄母親,所以說,女人要富養。
女兒要富養,妻子要富養,母親要富養,天下的女人如此美好,嬌花一般,讓女人們嬌嫩舒適的生活,是男人的責任。
覃浪花最先睜開了眼睛,她揉著雙眼不可置信看著自己所處的環境,發出“咦”的一聲,覃小津一頓,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
覃浪花“咦”的聲音吵醒了覃浪和白荷,兩個孩子坐起身看看覃小津又看看白荷,再面面相覷。
“我們怎么會睡在這里?”兩個孩子都問道。
“一家人當然要睡在一起。”覃小津說著起身,抱了浪花去洗漱。
覃浪對白荷說道:“今天晚上有家長會,媽媽會去參加嗎?”
“當然。”
得到白荷確認地答復,覃浪竟然有些失落。
到了新學校,和老師打交道的一直是覃叔叔,老師很喜歡覃叔叔呢,有這樣的覃叔叔他臉上有光。
“那覃叔叔也可以一起去嗎?”覃浪忍不住問道。
“家長會當然是父母參加,媽媽去就可以了。”
“哦。”
母子的對話落在覃小津耳朵里,他一臉不爽。
覃浪花也豎著耳朵聽浴室外面覃浪喊覃小津“覃叔叔”,她一邊由著覃小津洗臉,一邊說道:“覃叔叔收到我媽媽還給你的紅包了嗎?”
改口費都還了,所以也只能繼續叫“覃叔叔”了。
然而覃小津說道:“我沒有收到紅包啊,所以你為什么叫我覃叔叔?”
覃浪花一喜:“那還是叫你爸爸?”
圓圓的大眼睛瞪著覃小津,帶著疑問又期待的口氣。
覃小津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說道:“當然!”
于是覃浪花熱情洋溢喊道:“爸爸!”
歡天喜地一聲“爸爸”落到外間覃浪的耳朵里,好生羨慕啊。
如果覃叔叔又變回了“爸爸”,不就可以參加他的家長會了嗎?
覃浪心事沉浮洗漱更衣吃過早餐,坐上覃小津的車向學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