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的房間里有人!會是誰?
奈何,其他人都睡了,覃小津問不到人,只能將白荷背回自己的房間。
將白荷放到床上,覃小津替她脫了鞋子,聞到她身上的酒氣,他不由皺了皺眉頭,去浴室擰了條熱毛巾出來替她擦了臉和手,又去衣櫥里找出自己的睡衣,打算替她換掉身上沾滿酒水的衣服。
剛解開她胸前一粒衣扣,白荷突然睜開了眼睛。
原本朦朧的醉眼因為睡了一路,此刻睜開清醒了不少。
四目相對片刻后,覃小津也覺得自己的動作難免讓人有不好的聯想,急忙收回手,坐正了身子。
白荷坐起身,環顧了下四周,發現自己是在覃小津的房間里。她甩了甩依然沉重的頭,說道:“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你把話說清楚,我是什么樣的人?”覃小津面色波瀾不興,語氣卻極為不滿。
“我喝醉了,我現在說不清楚,等明天睡醒我再跟你說。”白荷說著掙扎著下了床,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刻,覃小津心里閃過一絲邪惡的念頭,他想起身去把門反鎖上,但終究坐著沒有動。
很快,白荷便回來了,她跌跌撞撞推門進來,一臉困惑說道:“我的房間怎么被反鎖了?”
“說明里面藏了人。”覃小津站起身嚴肅看著她。
白荷不解:“藏了人?藏了誰?”
“那得問藏人的人。”
白荷的酒意又上頭了:“誰藏的人?”
“那是你的房間,當然是你藏的人,你背著我在你的房間里藏人。”覃小津覺得這樣說話特別爽,他就喜歡這樣說話。
白荷捧住頭哀嚎起來:“不是我啊,我怎么可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房間里會藏人哪!”
這女人喝醉了話就是多。
覃小津心里嫌棄著,唇角卻帶了一絲笑意。他起身去衣櫥里抱出被子在大床旁邊鋪了地鋪。
白荷跑到地鋪旁,跺起了腳,因為喝了酒,她的動作帶了幾分滑稽:“你又想罰我睡地鋪啊!冬天太冷了,我不想睡地鋪啊,真的不是我在屋里藏的人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房間里會藏了人哪!”
在她喋喋不休間,覃小津已經在地鋪上躺好,閉上了眼睛。
白荷:“…”
短暫的呆愣之后,她連滾帶爬上了床,喝醉的人平衡能力真是超級差。
她躺在床沿上,忍不住側身去看地上的覃小津。
好帥!
白荷忍不住摸了下嘴角,果然流口水了。
如果能與這么好看的帥哥同床共枕一場,也不枉此生了。
因為酒精燒灼,白荷的理智已經化為灰燼。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大腦控制,一翻身就輕巧地從大床落到了地鋪上。
亦或者,這一場輕巧的摔落正是大腦驅使的。
當她掉在地鋪上的時候,覃小津側過身來,眼睛緩緩睜開,閃著迷人的光彩。
他說:“外面涼,躲到被窩里來吧。”
說著,他對她敞開了她的被窩。
白荷幸福地滾進了那被窩里,于是被窩像大海,被窩里的人在海浪中愉悅地嬉戲,使得大海波濤翻涌起來…
白荷被自己笑醒,醒來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大床上。
原來是一場春夢。
春夢了無痕。
白荷坐起身,目光落在地鋪上不由愣住:覃小津不見了。
窗外天才蒙蒙亮,覃小津會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