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修為處在相同的境界,但因為修為不同,修煉的法門不同,而出現極大的差異。
以李元霸的實力,并非是成劍光可以匹敵的存在。
不過李元霸只是薄鄙成劍光的為人,而沒有生死大仇,因而李元霸已經手下留情,成劍光只是受傷,而沒有斃命。
那與成劍光一起的幾個風月世界的人修,便是一起上前將成劍光扶起,帶至遠處,幫其療傷。
便也是退場了。
而李元霸則也是回來,服送丹藥修補損失的佛元。
而在場的人雖然來自于三十六個勢力,多數處在不同世界。但總有有名望的勢力,其中一位“寒崖宗”的宗門弟子走出來,主持了這一次的比試。
出戰人物,按照抽簽的方式,決定各自的順序。一一廝殺,按照順序境界,誰笑到最后,得到純陽之花。
三十六個勢力,但最終出戰的人,只有三十二位。因為有人棄權了。如那位要差點將天定宗團滅的魔修“死人臉”,便是棄權了。
等李元霸補充了佛元之后,便開打了。十六,八,四,二,一。
如此進階。
因為這里天地靈氣少,加上如果受傷需要時間調養。因而每一次打斗之后,都會有一段時間的修養時間,因而比試進行的十分緩慢。
因為是李元霸出面戰斗,張寧又對李元霸十分有信心,便閑來無事,立在旁邊與天定宗的師姐們,還有李秀空,墨黑玉這幫人閑聊罷了。
“其實來到真魔界之中,這一場比試,是比較重要的事情。是可以讓我們見識一下諸天,或是別的宗門的戰斗方式,增加閱歷。雖然有一些大宗門,比如說我們天定宗,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進行宗門內大比。但自己人與自己人比,看自己人與自己人的比試,顯然沒有觀看別的宗門比試來的,能增加閱歷。所以我們天定宗雖然多年沒有奪取過純陽之花了,但還是很熱衷參加這真魔界的試煉。”
李牡丹師姐笑著說道。
燕紫云,李秀空,墨黑玉等人齊齊點頭,諸天極為危險,凡是精英,目標都會放在諸天上。
去大世界,去主世界。
雖然現在大家修為還低,不過靈胎境,但提前見識一下諸天各門派的戰斗方式,了解一下情報,也是有必要的。
這場真魔界的試煉,純陽之花只是彩頭,增長閱歷才是實惠。
“張寧哥哥,張寧哥哥。”墨黑玉忽然抓住了張寧的大腿,然后順著爬上了張寧的身體,雙手環著張寧的脖子,小臉放在張寧的耳朵旁。
張寧轉頭看向這個小家伙,挺粘人的。
“張寧哥哥,會有事情發生,不太好的事情。青木他似乎在盤算什么。”墨黑玉用妖元傳音,對張寧說道。
張寧轉頭看了一眼墨黑玉,將之抱起,坐在自己懷中,點了點頭。墨黑玉咯咯笑笑,便也膩在了張寧的懷中。
張寧沒有看向青木。
目前青木正在與水族的人攪合在一起,人數足有四十余人。青木的父親青龍王風評不好,但卻十分強悍。
所以這導致青木在水族之中,也能吃得開。
至少有一些水族畏懼青木。
但是墨黑玉乃是老龍王墨生的幼女,老龍王在整個江河,還有海中水族之中,也是非常有名望的存在。
這也才能有這么多的水族來參加老龍王的壽宴。要知道,這些水族要么是龍屬,要么是大有來歷的水中妖族。
或分散在東天神州的江河之中,要么散播在廣袤的海洋之中。別看在場聚集了這么多的龍屬小輩。
但其實這幫小輩在大海,江河之中都并不常見。
但是老龍王卻能聚斂起這幫勢力,足以顯示出老龍王的人脈到底有多廣。墨黑玉乃是老龍王幼女,天然就繼承了這些人脈。
墨黑玉說那青木在盤算什么,定然是有人透露給墨黑玉的。但對方沒有對墨黑玉說明,青木在盤算什么。
但墨黑玉善于探聽情報,辨別險惡,便猜測可能青木盤算的事情,對張寧不利,因而出言警告。
而不管青木這頭青蛟打算做什么,張寧只一點,只要與他沒有太大的干系,他便不管,但反之,若是此事與他真的有干系。
張寧的態度便不需要說了。
管他的老子是不是青龍王,是不是一頭兇狠殘暴的蛟龍,張寧絕不會在乎。
先不提此事,在場比試之中,三十二進十六的比試基本上完成了。李元霸很輕松的就晉級到下一輪。
李元霸回到了張寧身邊,然后盤腿坐下,服用丹藥修補佛元。
與此同時,代表天定宗出戰的王元光王師姐也成功晉級回來了。
“我很好奇。佛門的人,大多不會煉丹,就算會煉丹,手段大多也十分粗糙。但是出門在外的和尚,基本都有帶丹藥。這是哪里來的?”燕紫云好奇的看了一眼李元霸,問道。
“很簡單。和尚擅長降妖伏魔,尤其是能對付惡妖,邪魔。不少俗流宗門,甚至是道家宗門會遇到此類麻煩,就會求到和尚的頭上。雖然和尚對付惡妖,對付邪魔往往不需要報酬,但是事后,這些俗流宗門,或是道家宗門,會供奉一些財貨給寺廟。其中也可能包括丹藥。畢竟在修行界,丹藥也是一種貨幣。”
有人笑著說道。
“也就是如果遇到惡妖,或是邪魔,可以找佛門的高手做打手?”機靈鬼燕紫云恍然大悟。
“你這么說就太出格了,如果遇到惡妖,邪魔,佛門高僧都會愿意幫忙,也不需要報酬。你給報酬是表示尊敬,不給報酬也無所謂。”
那人搖頭說道。
“好吧。”燕紫云很機靈的點了點頭,重點的記錄下了此事。在諸天邪魔的勢力是非常龐大的,以后遇到此類的事情,找個和尚廟躲避一下,就能得到幫助。
長見識了。
燕紫云也順勢抬頭觀看開口說話的人,只見此人通體散發著寶光,真的是寶光,珠光寶氣,寶光沸騰。
嚇人。
也是好讓燕紫云羨慕。
只見此男年輕英俊,年輕可以忽略,因為這個年輕人可能已經有四五十歲了,比如張寧就已經四十來歲了,燕紫云的年齡是個謎團,但總歸比張寧大許多。
不過燕紫云目前是天定宗五人組中的小師妹,很嫩。
英俊的人也不少,修行界不乏俊男美女。但是他的穿著就有些可怕了,有一些好的寶物,是會發出靈光的。
這些靈光凡人看不見,但是修行者卻是看的極為清楚。
這個人手上戴著的戒子,腰間掛著的玉佩,手中的佩劍,腰帶前方的配飾,每一樣都是泛著寶光。
當真是名副其實的珠光寶氣,富貴逼人。
雖然燕紫云是小師妹,手上的劍也不錯,腰間的乾坤袋中還有一些寶貝,但是與對方一比,云泥之別。
燕紫云自然有些羨慕。
須知道有財力就代表有勢力,有勢力就代表有后臺,有后臺就代表能吃得開,能吃得開就代表未來前途無可計量。
“表哥,我以后全靠你了。”燕紫云從這個珠光寶氣的年輕男子之中抽回眸光,然后含情脈脈的看向張寧。
她的后臺除了天定宗,便是這個奇怪的表弟,錯了,表哥了。
燕紫云雖然很艷羨對方財力,但卻沒有別的心思,畢竟是亡國公主,逼格還是有的。
“你是什么人?”燕紫云只是好奇道。
張寧,墨黑玉,以及天定宗的師姐們也看向此人。
“天寶閣,張春年。諸位應該是天定宗的諸位師姐,不知道這位兄臺是?”張春年先沖著燕紫云等人拱拱手,然后轉頭看向張寧道。
燕紫云對天寶閣,對張春年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李牡丹卻是驚訝道:“天寶閣?”
不僅是李牡丹,還有在場的許多勢力,都對張春年投向了驚訝的眸光。
在此之前三十六個勢力多自報家門了,但是沒有天寶閣這個名頭,否則一定會引起側目。
“李師姐,天寶閣很有名嗎?”燕紫云好奇道。
坐在張寧懷中的墨黑玉眼神閃爍,顯然也知道天寶閣,但她沒有開口說話,她擅長也喜歡在旁邊靜靜觀察。
“怎么說呢。第一,天寶閣的背景很硬,其源頭可以追溯到道門之中一位極為厲害的仙人。第二,整個諸天,有無數個世界,在無數個世界之中產出的特產都不一樣。從而產生了以一種經商斂財的組織,既經營丹藥,法寶,傀儡,符咒等等,也可以有辦法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東西。這種組織,在諸天頗多。天寶閣是其中很大的一支勢力。”
李牡丹很認真的看向張春年,仿佛看向一朵花。
真是很罕見的一朵花。
“喔,原來如此。經商嘛,有靠山,有貨源,就可以發家致富。”燕紫云恍然大悟,隨即卻也疑惑道:“師姐。既然那天寶閣的勢力如此龐大,那么也應該很常見啊。你為什么很震驚的樣子?”
“天寶閣雖然龐大,但做主的人姓張,是一個家族。這個家族的人丁并不興旺。而一般為天寶閣做事的人,都不會直接自稱天寶閣誰誰誰。只有這個家族的人,才會自稱天寶閣,張某人。”
李牡丹抬頭看向張春年,認真說道:“這位張公子雖然修為與我們等同,但是地位并不相同。因為張家人丁不旺,他有可能在未來執掌天寶閣。”
“太子爺?很有前途嘛。”燕紫云就像是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努力的吸取修行界的常識,又一次恍然大悟。
隨即燕紫云自告奮勇的介紹眾人,然后隆重介紹張寧道:“這是我表哥張寧,一個來歷極為神秘的人。你找我表哥什么事情?”
燕紫云在胭脂樓內廝混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不小,看得出來張春年是沖著張寧來的。
“沒想到你也姓張,倒也巧合。沒準我們兩家多年前還是一家呢。”張春年借此套了一個近乎。
張寧拱了拱手以對。
張春年之后便圖窮匕見,看了一眼張寧腰間的兩把刀,說道:“在此之前,我聽聞兄弟你的刀十分厲害,蘊含恐怖的力量。我張家子弟,都喜歡觀看寶物。我見獵心喜,想借兄弟的寶刀觀看一番,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燕紫云聞言白了一眼不遠處的那“死人臉”,心想。這家伙看著一張死人臉,但沒想到這么多嘴多舌,還想殺了我們五姐妹,找到機會定要坑一把。
那“死人臉”察覺到燕紫云的眸光,卻是無動于衷。
而在場許多人則將眸光對準了張寧。
眾所周知,天寶閣張家的人確實是一群喜歡借閱寶物的人。這沒毛病,而一般天寶閣張家人想借閱的寶物,必然是不同凡響的。
換句話說。
這個名不見經傳,甚至沒有能代表所屬的風月世界出來比試的家伙,腰間的這兩把刀,其中有一把刀,是十分恐怖的寶物。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修行界之中,越是平平無奇的人,或許也就是越厲害的人。
而一般人不會拒絕天寶閣張家人的借閱,因為天寶閣張家的人風評十分好,一個做生意的世家,誠信是招牌。
天寶閣張家的人,借閱被人的寶物,從來不會順手牽羊,據為己有。
不會出任何問題。
張寧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搖頭說道:“我的刀不借。”
在場的眾人齊齊一愣,竟然還有人拒絕天寶閣張家的人觀看寶物?雖然拒絕是張寧的事情,但是沒必要啊。
天寶閣張家的人又不會貪之。
李牡丹知道張寧來自于小世界,以為張寧不知道天寶閣的鐵招牌,便解釋道:“張公子,天寶閣張家的招牌極硬,不會自砸招牌的。將刀借給這位張春年公子觀看不會有損失。”
其實李牡丹還想說,對方乃是天寶閣張家的人,未來定然是一個大人物,現在結交一番,不會有壞處。
張春年也想不到自己會被拒絕,稍稍一愣,但他卻笑道:“或許兄弟是不相信我的身份?”
說到這里,張春年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塊物件,說道:“這是我張家的天寶令牌,既是身份證明,也蘊含恐怖的力量。諸天之中極少有人敢建造假的天寶令牌的。”
說著,張春年將天寶令牌遞給了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