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實在不明白她在擔心什么,可話都這樣說了,再逼她也沒意思。
于是他只能點點頭:“好,我等你。”
說完,容以伸出手,一把將坐在身邊的小姑娘又摟進懷里:“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
陳艾青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沒點頭也沒搖頭。
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她突然湊近,主動吻上他的唇。
吻著吻著,小姑娘透著一絲涼意的指尖,順著他的脖頸慢慢的向下,滑動到男生襯衫的領口處時,停住了…
翌日清晨,容以醒過來的時候,陳艾青已經不在身邊了。
刷牙洗臉完畢,他踩著拖鞋走出臥室。
當看到桌上放著一盤三明治時,他知道這會兒的她應該是去學校了。
昨天晚上的小姑娘,主動得讓他覺得驚訝。
漆黑一片的環境下,她宛如登頂巔峰的女王,霸道的氣勢把他壓制得死死的。
盡管到最后她還是敗下陣來,但那種高高在上和楚楚可憐的無縫銜接,讓他覺得,在這一刻就是死了也甘愿。
罷了,她說要考慮,就考慮吧。
畢竟是大事,而且女孩子通常想得比較多,考慮也是應該的。
到此,昨晚的事情算是過去了。
吃完早餐后的容以,像平時那樣洗好了盤子,又稍稍整理了一下整個屋子后,換了衣服背上電腦去了研究院。
這么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六點。
離開研究院后,容以習慣性的給陳艾青發了條微信。
“老婆大人”四個字剛打出來,他心想也許她目前還不能接受這個稱呼,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刪了后改成了“寶貝”。
“寶貝,你回家了沒?想吃什么,我給你買回來。”
消息發出后,過了很久,陳艾青都沒有回復。
他想著小家伙也許在忙,也許在路上,干脆沒等到她回復,直接買了她喜歡吃的炸雞和奶茶帶回了家。
到家樓下已經七點半了。
容以抬起頭看了看陳艾青住的那一戶。
燈暗著。
怎么回事?
平時這個點她已經到家了呀。
想著,他摸出手機,見微信還是沒回復,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號碼撥出去沒多久,聽筒里就傳來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好好的怎么關機了?
本想立刻就去她學校找的,可再三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再等一會兒。
他沒有她家的鑰匙,只能回樓上自己的出租屋里。
等待這個東西吧,挺難定義的。
有時候會覺得等待是一種幸福,而有時候又覺得,等待很痛苦。
容以幾乎每一分鐘都要扭頭看一次鐘,直到時鐘指向八點,他再也坐不住了,拎著手機下了樓。
陳艾青家的大門依舊緊閉。
電話打過去,還是關機。
無可奈何之下,容以去了她的學校。
雖然不是第一次到B大去找她,可偌大的校園,想要找到她,也不是立馬就能辦到的事。
從教學樓到美術生專用的畫室,從操場到她平時會去的食堂,容以幾乎把學校給轉遍了也沒找到陳艾青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