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終于來了!”
女子身穿黃色長袍,頭戴皇冠,身上裝飾雍容華貴。
親切地走到陸言面前,眼神中滿是依戀和驚喜,一直走到陸言身邊。
“傻丫頭,既然派你來了,我怎么會不來一趟呢!”
陸言撫摸著彩云大祭祀的秀發,笑著說道,這可是他最忠誠的大祭祀。
陸神教能發展到今天,彩云大祭祀居功至偉,全部身心全部放在陸神教上了。
她的肉體、她的靈魂、她的精神全都貢獻給了陸神教,為了教會發展付出了一切。
彩云滿臉驚喜,不由自主拉著陸言的手朝后指著說道:“小蓮和白虎也來了,正因為有她們,我們才能在北俱蘆洲打開局面。”
說著她指的方向,陸言看向前方的白虎和小蓮,這兩人都是從敵人到歸順的典型。
然后歸順后她們比普通祭祀更加忠誠,付出也很多,與彩云一起撐起了陸神教的天空。
“你們辛苦了,北俱蘆洲一定不容易,不過也結束了,我來了,一切困難都會消失了。”
陸言有感而發地說道,不是他自負,而是他的確有這個資本。
西牛賀洲、東勝神洲、南瞻部州,哪一個容易呢?
在他手里還不是輕飄飄解決,更何況此次天時地利人和皆在,根本沒有以往的困難。
“對,老爺來了就好了,也該收拾真武了,要不是他咱們哪用那么困難。”彩云恨恨說道。
旁邊的小蓮和白虎同時點頭,看的出來,她們對真武的痛恨是深入骨髓的。
對方代表著天庭對北俱蘆洲的統治,表面上各方勢力都要聽從他的命令。
他不允許陸神教傳教,陸神教就寸步難行,只能在一些偏遠區域偷偷傳教。
此地已經是陸神教最靠近核心區域的地方了,到也只能維持很小的區域。
“真武將軍嗎?聽說天庭有冊封其為真武大帝的風聲,看來他在北俱蘆洲的名聲很大啊,就不知道若是他失去了對北俱蘆洲的控制后還能不能晉升。”
陸言冷笑一聲,不就是真武大帝嗎,當初沒成就金仙時對方不是他對手,現在就更不將對方放在心上了。
抬頭往蕩魔城方向看去,旁邊有一座巨大的山峰,山頂仿佛被削平一般,上面是一個巨大的平臺。
沉聲問道:“那是什么地方,生的如此奇怪,莫非有什么說法不成?”
“那是鷂落坪,那里不僅重要,還是真武將軍鎮壓北俱蘆洲的名證啊!”
白虎似乎對鷂落坪之事有些耿耿于懷,咬牙說道:“鷂落以前叫鷂落山,原本是妖族大圣鷂大王的地盤,對方可是北俱蘆洲妖族七大領袖之一。
當年我們進入北俱蘆洲,鷂大王本是有希望被爭取過來的,可惜,真武將軍怕陸神教站穩腳跟,直接殺了鷂大王,導致北俱蘆洲的妖族不敢歸順我陸神教,可惡至極。”
“原來如此!”
陸言呵呵笑著,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打量著白虎,這位虎妖百年不見更加成熟了。
原本的特殊愛好也消失了,看來事業的作用是巨大的。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需要有自己的事業的,不然便會沉浸在無聊的欲望之中。
緩緩飛上天空,身上金光閃爍,神力化作天花向四周蔓延。
低頭柔聲說道:“隨我前往鷂落坪,我要在那邊宣講大道。”
說完一步邁出來到鷂落坪上空,身上神光更加耀眼,幾乎覆蓋整整個天空。
一個個小型凈桶也隨之出現,金色的凈桶顯得很是可愛,飄飄忽忽向四周飛去。
凡是接觸到凈桶的生物都會接到陸言的祝福,受五谷輪回之力庇護。
與此同時,陸言身下出現一個高三丈的巨大凈桶,陸言坐在凈桶上緩緩落到鷂落坪上,目視前方。
正好與一張憤怒的眼睛對視,正是蕩魔城中的真武將軍。
他從真武的眼中看出了恐懼,當初被他擊敗造成的心理陰影還沒消散。
“真武,好久不見,老朋友來了,難道還不出來聊聊嗎?”
陸言眨了眨眼睛,饒有興趣地盯著真武,卻沒想到他的笑容落到真武眼中卻令對方渾身一顫。
幾乎是同時,蕩魔城神光爆發,無數天兵天將從不知何處的藏身之地飛出,飛到蕩魔城各處防守節點。
陣法開啟,一層層神光籠罩蕩魔城,卻是陣法的最強作用發揮出來了。
即便是陸言也沒想到,因為他的出現真武將軍竟然有那么大動靜。
這是想干什么?難道當初留下的心理影響那么大嗎?
他好像還沒有動用凈桶呢,有必要那么驚恐嗎?
真是沒見識,這讓那些經歷過凈桶扣頭的人怎么辦。
就在陸言詫異時,做好準備的真武開口了:“陸言,北俱蘆洲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真的要與天庭做對嗎?”
“我本就是天庭之臣,談和與天庭作對呢?我所做的難道不是為天庭做貢獻嗎?”陸言詫異地反問道。
真武氣急,可陸言說的卻都是事實,的確是如此,他和陸言都是天庭臣子,的確不能這樣說。
可陸言狼子野心眾人皆知,連青華大帝和紫薇大帝都不敬重,這種人會忠于天庭嗎?
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相信,可陸言說的他卻不能反駁。
當即大怒道:“任你如何狡辯也無用,北俱蘆洲覺不允許你染指,而且你也沒機會,各大勢力已經歸順天庭,我看誰敢反叛天庭。”
聲音傳遍北俱蘆洲,徹底將兩人矛盾擺在明面上。
卻是將與陸言結盟等同于反叛天庭,他背后是紫薇大帝,就算這樣說又如何!
誰敢反對天庭不成,現在的天庭可不是一千年前,三界之中無有不服。
“何必呢!怎么說也打過交道,我是真不想欺負你。”
陸言語氣平淡,帶有淡淡的遺憾,似乎對對方的選擇很是無奈。
聽到陸言的話真武將軍總感覺不對,莫非陸言真正像南瞻部洲一樣,再次獲勝不成?
隨即又為自己的想法感覺搞笑,這里可不是南瞻部洲,北俱蘆洲的特殊就連天庭也不敢大意。
就憑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