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般的禁錮之力在內外雙重夾擊之下,露出一絲縫隙。
抓住這個機會,宇智波帶土身影頓時消失。
而在京溪的感知中神秘人的身影已經轉瞬之間以極快的速度消失。
只有枸橘矢倉的尸體緩緩掉落。
“長門?”
熟悉的排斥力讓京溪正要飛躍的身體微微一頓。
而就是這一頓,虛空中已經沒有了神秘人的身影。
“算你跑的快,不過跑的了一時,跑的了一世?”
雖然被神秘人跑掉了,但是京溪卻一點都不慌。
而且雨之國出了這么大的事,長門都沒有露面,此刻突然露面。
必定有著某種原因,他相信就算自己不去找長門,他也一定會來找自己。
到時候自己可要和長門好好聊聊,雨之國差點被滅他可以不在意。
甚至小南差點身死他也能理解,只要他狠的下心。
但是木子和柳生兵衛一死一傷,這是京溪的底線,也是京溪的底線!
“冰樂族長!這一次水之國的劫難是度不過去了。
我們現在一起把有前途的弟子走秘道離開,保存起來。
最起碼要給我們水之國留下了種子,也算我們這些老骨頭發揮下余熱”
原本與冰樂一族是世仇的水霧一族族長水霧中行,隨身躲開襲向他的石巨人。
神色凝重的看著一旁狼狽的冰樂有幸。
“好!求團族長!麥兜族長!此刻我們以往的恩怨就在此了結,一起互送年輕一輩離開!”
“行!”
“也好!這么多年的恩恩怨怨就這樣了結吧!”
其他族的族長紛紛應答道。
大敵當前,以往的恩怨此刻顯得如此可笑。
“那么我先走一步了!年輕一輩就交給你們了。
哈哈,想不到有生之年老朽還能發揮余熱,也算是人生幸事,老朋友們!再見!”
說這水霧一族的族長慷慨一笑,身體內的查克拉再次涌動。
一縷縷寒冰浮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彌漫,轉眼之間就已經將整個島嶼包含進去。
“冰遁!濃霧領域!”
“趁現在,濃霧有阻擾感知的作用,快帶著年輕一輩走秘道,后面就交給你們了!”
體內的查克拉以恐怖的速度快速消耗,還不到片刻就已經消耗干凈。
但是很快就有一股神秘的生機快速融入查克拉,正是這老者為數不多的生命力。
而隨著生命力的加入才使得濃霧領域勉強維持。
“走!”
隨著一聲聲躍動聲響起,一道道身影無視迷霧帶來的視線阻攔,輕車熟路的向著某個方向快速離去。
“各位,現在就剩下我們了,我們也不能讓雨影大人小看了我們!”
至于周圍正驚惶失措的平民,這些人根本絲毫不會理會。
這些人活的價值,也算是給家族子弟爭取一些逃生機會,吸引一下石巨人的注意力。
通過這么長時間的觀察,這些各族族長也明白過來了。
除開石巨人,其他被賦予生命的草木,每次擊殺完一個人之后,才會繼續攻擊。
而這些四處亂跑尖叫的普通人就是最好的活靶子,也是吸引注意力的最好工具人。
“老家伙們,咱們幾人斗了一輩子,也沒個輸贏,今日就看看誰在哪位雨影手中撐的最久,誰就贏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也讓那位看看我們水之國為什么能在這片大陸上屹立如此久的原因,論豪氣,論精神,我們水之國可曾后退半步!”
其中一名淡藍色發色的老者,看著周圍僅剩的幾個老者。
再神色的嚴肅的看著已經被忍術抽為干尸的水霧族長。
微微施禮之后,身影一閃,已經向著半空中的京溪襲去。
“冰遁!寒冬之刺!”
一枚枚鋒利的冰刺在急速上升的老者面前浮現,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點點寒芒。
“冰遁,梨渦之刺!”
隨后只見老者雙手再次快速結印,受他控制的冰刺以極快的速度開始旋轉起來。
一個肉眼可見的氣團浮現,在氣團的反作用力加持下。
這些冰刺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京溪襲來。
“盾!”
只是一枚枚半透明的金色盾牌準確無誤的擋住每一枚冰刺。
在一聲聲沉悶的撞擊聲中,碎裂的冰刺化為碎片消散。
“啪!”
一只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握住了藍色長發老者的頸部。
“咔...”
骨裂聲響起,一具尸體由高空快速掉落,然后狠狠跌落海中。
而京溪的身軀已經瞬移般出現在水之國的島嶼上。
“你們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這算是對你們勇氣的嘉獎”
看著下方一臉戒備的幾個老家伙,京溪不屑的笑了笑。
布滿整個水之國的感知中察覺到一群“老鼠”正在快速的向著某個秘道跑去。
“混蛋,你太小看我們水之國霧隱村了!”
“水遁!水龍彈!”
“冰遁!寒冰之氣!”
隨著霧隱村兩大族長的忍術施展,水龍頓時被寒氣所包裹化為一條猙獰的冰龍。
一枚球狀龍息就對著京溪襲來。
“趴下!”
京溪淡淡的看著襲來足足比他還大幾倍的龍息。
只見他滿滿的抬起左手,五指伸開。
隨著他的左手伸開,天空中也浮現出一只巨大的手掌。
伴隨著京溪淡漠的話語聲,巨大的手掌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勢狠狠的對著冰龍拍去。
大地搖晃,山崩地裂。
一個巨大的手印赫然出現在京溪身前,延綿不知道多少遠。
而手印的中心除了散碎的冰塊之外,只有兩抹嫣紅。
“飛燕返!”
漫天灰塵還未散去,一點凝練到極致的劍光頃刻間就已經對著京溪的頸部襲來。
劍光未到,鋒芒感就已經讓京溪的皮膚微微刺痛。
“叮....”
就在最后一名族長流露出一絲喜悅之色之時,臉色頓時一僵。
雙根青蔥般的手中恰到好處的夾住了他的劍鋒。
“劍術不錯,也很凝練,只是劍意不純,或者說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劍道”
看著臉色慘白的老者,京溪的話語如同一柄長劍插穿了他的心臟。
劍意不純?
五歲開始練劍,至今已有七十余年,居然劍意不存?
老者聞言本能一怒,只是看到京溪平靜的眼神,內心突然一慌。
似乎被看穿了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