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天之涯其實就是一處斷崖,只是距離北庫縣有點距離,騎快馬大約半個時辰的路程。
至于為什么會去哪里祭奠,據日川岡板說那里是太陽最先升起的地方,所以被視作是某種特俗的寓意。
隨著第一代天皇的祭奠天之涯,日后也就成了每代天皇登基的必定儀式。
“嗯”
京溪隨即微微點頭,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門外此刻已經沾滿了密密麻麻的人,都身著這盛大的傳統服飾,華麗且繁瑣。
“天皇陛下”
此刻見到京溪的身影,紛紛跪地低頭,口中大喊道。
一眼望去其中還有著不少的熟人,如北原倉介以及上野春樹所代表的殺鬼隊,以及站在他們一旁的炭治郎等人。
京溪對著周圍的跪地的人微微點頭,此刻也不是開口閑談的時候,身影快速離去,在接過仆人遞過馬繩之后率先帶頭而去。
隨后后面跟隨者浩浩蕩蕩的一眾人等,緊忙跟隨者他身后。
“天皇陛下”
“天皇陛下”
從家族的內城出現在北庫縣街道,兩邊都跪滿了平民,此刻的街道上沒有一人衣衫簍縷。
紛紛穿著干凈,整潔的衣服安靜的跪倒在街道兩旁,一眼望去看不到邊。
伴隨著京溪的身影快速離去,一路走來此起彼伏的恭敬呼喊聲不絕于耳,直到京溪的身影快速離去之后,這才敢抬起頭來。
看到龐大的隊伍已經逐漸模糊的背影,這才慢慢散去,只是言語之間自然也少不了京溪登基的事。
等京溪到達的時候,天之涯的斷崖處已經站立了許許多多的人,有武士,有平民,有家族,也有各式各樣穿著的商人,盡管此刻人山人海人滿為患。
但是場面卻沒有絲毫的嘈雜聲,全部都安安靜靜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的等待著出現在他們視野里的人群,啊不,應該是最前方那道俊秀的身影。
“轟!!”
隨著京溪的身影出現,密密麻麻的人群如排山倒海一般轟然跪下,發出震耳欲聾的沉悶跪地聲。
“天皇陛下,萬歲!!”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在這莊重卻又嚴肅的氣氛下顯得異常響亮。
“啪!”
一直站在放著祭品旁邊的日川岡板眼疾手快的抓住,一旁就要越眾而出的半次郎,神色嚴肅的微微點頭。
半次郎見此,了然的點點頭,隨后走回日川岡板的身后靜靜站立。
“天皇陛下,萬歲!”
所有人見武士似乎沒有怪罪那名因為情緒激動而撕喊的平民,原本莊嚴,沉默,嚴肅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隨著第二聲,第三聲歡呼聲響起,雜亂的呼喚聲慢慢融為一體,形成鋪天蓋地的又節奏的呼喊。
原本疾馳而過的京溪見此刻氣氛如此熱烈,也就慢慢的放下速度,面帶微笑的慢慢走過去。
看到京溪如此和善,這更使得氣氛更加熱烈,呼喊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短短的距離愣是讓京溪不得已走了幾分鐘,如果說一開始的笑意還算是自然的話,后面這一段路幾乎是擺出一個笑的表情。
等到了此刻的祭拜的地方,京溪感覺自己的嘴角都有些微微抽動。
“陛下,儀式是否開始”
一直在關注京溪的日川岡板,看著京溪越來越近的身影,連忙疾走幾步。
而這幾步的距離使得京溪距離祭品剛好到合適的距離,隨即帶著身后的一眾人紛紛跪地詢問道。
“儀式開始!!”
見京溪微微點頭,日川岡板眼中激動一閃而逝,再次施禮之后站起身來,看著四周大喊道。
“咚!!咚!咚!!”
在一聲聲民眾的熱烈的呼喊聲中,一隊早已經準備好的樂隊越眾而出。
隨后又是一堆堆身著怪異服飾的人,開始在京溪身后不遠處挑起某種怪異的舞蹈。
估計是某種傳承下來有著某種特殊意義的舞蹈,只是京溪卻看不懂。
“酒祭!!”
一陣怪異的舞蹈之后,日川岡板隨后又大聲喊道。
幾個身著華麗的服飾的女仆隨即端上一個托盤,托盤被紅布所包裹,京溪隨后旋開紅布,正有兩杯酒反在托盤上。
“祭天酒!”
早將儀式了然以胸的京溪在一旁日川岡板的喊聲中,端起一杯酒,隨后對著遠處的天空微微一拜。
只是這一拜此刻卻有點問題,那就是京溪不足的為什么就是拜不下去,似乎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阻止他拜下去。
隨著京溪的身影微微僵持的傾斜在半空中,莊嚴嚴肅的場面頓時有些嘈雜。
不過就在片刻之后,京溪的身影微微一頓再次拜了下去。
“祭地酒!”
一直在旁邊的注視著京溪的日川岡板雖然不知道京溪大人是怎么回事。
但是此刻卻是特殊的時候,強壓下心里的疑惑,再次開口道。
隨著京溪手中的救灑落大地,這可以說最重要的一步已經完成,不過后面還有許多后續的事。
只是這后面的事情只是做做樣子,大概就是接受一些大家族的擺件,而京溪只需要安安靜靜的坐在小矮凳上做個木偶就可以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隨著一批人跪,一批人離開,這個儀式終于完成了,京溪也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半個多時辰一動也不動。
“完成了嗎?”
隨著最后一批人行跪禮離開之后,京溪看著一旁站著一動也不動的日川岡板詢問道。
坐了這么久沒有疲憊那是因為京溪此刻有著強大實力在身,只是此刻的日川岡板也僅僅是被京溪洗滌過一次身體。
也沒有實力傍身,居然也能站立在這里不動分好半個多時辰。
不過很快京溪的發現,日川岡板此刻雙腿的衣襟在微微擺動,想來衣襟里面的雙腿也在不由自主的擺動吧?
一縷笑意悄然的浮現在京溪嘴角,他還以為日川岡板不累呢....
“完成了,陛下”
日川岡板看到京溪的笑意神色頓時有些尷尬,這些步驟都是他查資料查到的。
為了不擇不扣的完成這些繁瑣的禮儀,日川岡板可是特意練習過,只是他遺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不能吃食.....
腹中饑餓難忍,要知道此刻的已經是下午,差不多下午四點左右,一天沒吃飯還站了這么久,不難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