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對”
煉獄宮保郎聞言,一邊不停手中的動作。
一邊看著周圍不斷掙扎上車頂的人群,有些疑惑的說道。
“哪個...穿著花衣服的女子...我是第三次看到她了...”
這時一直在旁邊“觀戰”的我妻善逸突然指了指眾人左側方向。
眾人聞言看去,果然看到有個身著印花和服的女子被擠在人群中。
“這么一說,我似乎也想起來,這個女子前不久還被我丟下去了!”
一旁也恰巧響起伊之助的驚呼聲,使得這件事被證實,我妻善逸沒有看錯,這也使得眾人陷入沉思。
以這個馬車的速度,一般人掉下去不死也得重傷,雖然經過幾人的柔和力道丟了下去,沖擊力有所減輕,但是一般人絕對不會毫發無傷。
再加上馬車此刻的速度,就算是一般的殺鬼者想要追上都不容易,更別說這群普通人,那他們為什么能追上馬車?
除非......
“除非馬車是停止的!!”
在場的眾人基本上是異口同聲的驚駭道。
如果是這樣就不難推測為什么這些人能源源不斷的上車,馬車的高度一般人掉下去都不受很大的傷,更別說他們還是柔勁。
“那現在怎么辦?現在跳下去嗎?”
連續丟幾十人還得控制自己的力道,使得炭治郎此刻手臂都有些酸痛,忍不住詢問道。
“先等等,我再確定一下”
隨后只見煉獄宮保郎身形一轉,抓起一個撲向他的身影,然后往下放一丟,在煉獄宮保郎的眼中。
這道被丟下的身影就跟平常的一樣,在落地幾個翻滾后在道路上靜止不動了。
“不對!不是假的,我們確實在行駛的馬車上,那為什么他們還能再次上車??”
這一番試探讓煉獄宮保郎更加疑惑,甚至連他前面的猜想都被推翻,一時間煉獄宮保郎都有些疑惑。
“那有沒有可能,我們已經身處在幻境之中,或者說我們的精神一直在被操控?”
幾番思考,一種可能猛然出現在煉獄宮保的腦海中,而且越想他越覺得可能。
“守住我....”
只是煉獄宮保郎還未說完,就見炭治郎因為力竭在丟下一個男性身體的時候。
反被抓住手臂,一絲紅光乍現,炭治郎的身體瞬間僵直。
“炭治郎?”
煉獄宮保郎連忙散身過去,剛要拍動炭治郎的身影,炭治郎一雙血紅色的眼睛赫然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糟糕!中計了!”
煉獄宮保郎內心暗道,只是已經晚了,眼前開始漸漸模糊,黑暗逐漸占據了他的視野。
“前輩?”
看著不動的兩人,伊之助與我妻善逸也是神色一慌。
連忙幫他們抵擋蜂擁而來的人群,只是既不能傷害,又源源不斷,只能苦苦維持。
“我妻善逸!快想辦法!”
即便是以一直追野獸般的體格也感到漸漸的吃不消,連忙向著已經轉換人格的我妻善逸焦急喊道。
“我能有什么辦法,剛剛你也看到,不能碰”
“那怎么辦,我快沒力氣了,真是混蛋,這時什么鬼....”
我妻善逸連忙轉頭看去,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一道人影在伊之助說話的空隙。
一節繩子已經套住了伊之助的右手,隨后身體一僵,靜止不動了。
“這到底是什么鬼!!”
看著同伴一個個被神秘力量所制服,我妻善逸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更加難辦的是這些圍攏而來的人紛紛伸手抓向同伴們的脖子。
這時,我妻善逸面臨兩個選擇,殺光他們,或者是讓同伴被這些操控的人員所掐死。
這兩個選擇都很難做,但是他卻不得不做。
“不要怪我!”
看著同伴們越來越青紫的臉色,我妻善逸眼中厲芒一閃,一縷縷閃電般的氣勁浮現,內心暗道。
轉換人格的我妻善逸堪比初入武雄級別的強者,面對毫無寸鐵的普通人,殺八十人需要多久?一分鐘還是兩分鐘?
“鏘...”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收刀聲,半跪在地的我妻善逸劇烈喘息起來,一滴滴汗液順著眼角滑落,分不清楚是眼淚還是汗水。
此刻的車頂成了煉獄,一具具無頭的尸體鋪滿了整個車頂,血液匯聚成一條條小溪般從車頂滴落。
“啪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巴掌聲,自虛空中響起,一道身影突兀出現在車頂。
“想不到一直以獵殺鬼族為目標,一直標榜自己是正義的殺鬼者,也會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
有些中性卻充斥著慢慢戲謔的話語聲自黑暗中的身影傳出。
“你!!”
我妻善逸忍不住怒喝道,但是卻無法反駁,因為這些人正是死在他的刀下。
“聽見了嗎?我聽到了他們的哀嚎,他們說,我死的好冤枉...呵呵呵..哈哈哈,你的刀上沾滿了無辜者的獻血!”
在詭異卻戲謔的話語中,籠罩在黑暗中的身影,慢慢的走進。
“下玄,貳!”
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銘刻著它所屬的段位。
“自我介紹下,下玄貳,魘夢”
而此刻的我妻善逸已經沉寂在自責當中,特別是魘夢說到死者的哀嚎的時候。
在我妻善逸的眼睛中似乎看到了一道道半透明的靈魂從他們的身體中生氣,帶著漫天的怨念向著他沖來。
“我....我...”
內心的恐慌讓我妻善逸再也控制不了情緒,抱頭蹲在一旁口中喃喃自語辦說道。
“看著我!”
夢魘看著已經陷入幻境中我妻善逸,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隨后對著我妻善逸怒喝道。
處于恐慌中的我妻善逸本能的抬頭向著前方看去,一雙血紅的眼神占據了他的眼眶,并且耳邊還傳來夢囈般的話語 “睡吧...睡吧......”
看著身影慢慢僵直,雙眼朦朧的我妻善逸,眼睛散發著一股詭異波動的夢魘在我妻善逸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喜悅,大聲怪笑道。
“那么到我享受大餐的時候,不知道武君級別的強者血肉是什么味道”
為了更保險,也為了他們不能掙脫自己的夢境,一只只草繩自他的衣袖口探出,以極快的速度在套在他們的手腕中。
這時魘夢才完全放下心來,悠然的走到煉獄宮保郎的身前,露出了滿腔的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