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炎君以及炭治郎組成的小隊正在趕往桐城縣,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相遇”
鳴女聞言,似乎閉目感知一番然后開口道。
“嗯,炭治郎?......嗯,有什么情況及時傳給我”
提起炭治郎,鬼無月的神色有些復雜,讓他想到那個散發著恐怖氣息的身影,剛想開口提示鳴女叫魘夢能不殺炭治郎就不殺。
但是想了想這樣一說出來會有損自己的威信,想了想還是算了。
打不贏還躲不起嗎?只要自己一直躲在無限城中就算是中山京溪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
這樣一想鬼無月也就安心了許多。
“煉獄前輩,你和我師傅很熟嗎”
“呃...還算熟悉...”
“那我師傅厲害還是你厲害?”
面對一臉好奇的這個叫炭治郎的少年,煉獄宮保郎忍不住微微扶額內心暗暗嘆氣。
“你師傅...厲害一些吧..”
被追問的沒辦法的煉獄宮保郎只能無奈道。
“哦....”
聽到一旁炭治郎故意拖著怪異的強調,一根青筋瞬間在煉獄宮保郎的額頭乍現。
“算了,算了,年輕人嘛,自己作為自己自然要有氣度,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好生幾番心里自我安慰,煉獄宮保郎才壓住暴打炭治郎一番的沖動。
其實更大的原因還是他是中山京溪的徒弟,想起那個變態,煉獄宮保郎內心不由一陣心悸。
“煉獄前輩,你怎么會突然接受這個任務?”
這時一直跟隨在眾人身后的一頭黃發的我妻善逸開口問道。
“剛好,嗯,路過...”
為了不給這些小家伙心理壓力,煉獄宮保郎言辭閃爍道。
昨日一早正在鎮守自己所管轄縣城的煉獄宮保郎就接到當主的密令,而這條密令也是非常奇怪。
那就是跟隨由炭治郎以及伊之助,我妻善逸組成的小隊前去查看最近在某處偏僻的縣城的一件怪異事件。
根據現有的資料所能知道的便是,一個由大量馬匹所行成的“客車”這段時日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其中失蹤的還有里面的人,但是沒過幾天更加怪異的卻是。
每天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這個馬車都會準時出現,而且更有許多普通人會自動走上馬車,但是過了很久卻沒有人從馬車上下來過。
時間長了就使得當地的民眾驚恐異常,也使得整個縣城都陷入恐慌之中,面對這種詭異的事情發生。
一般的人也毫無辦法,最后被縣城中的殺鬼隊情報人員上報。
這也就是煉獄宮保郎來此的原因,但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種在他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事情,居然需要一個武君強者親自來查看。
“煉獄前輩,那你以前碰到過這種類似的詭異事件嗎?”
“這種事雖然怪異,我以前也沒有遇到這種事,但是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種..嗯...血鬼術”
面對炭治郎的詢問,煉獄宮保郎沉思一會兒,然后開口道。
隨后看到炭治郎他們疑惑的神情,煉獄宮保郎再次補充道。
很久以前煉獄宮保郎剛加入殺鬼對的時候,確實也遇到過這種相識的案件,后來結果證明就是一些天生精神力比普通人強大的人因為各種原因變成鬼族。
隨著實力的越來越強,領悟到了一些關于精神力一方面的血鬼術。
“....能力弱的也就只能迷惑迷惑普通人,強的甚至可以掌控別人的精神和思想,這就要看鬼族自己本身的實力如何。
而通過我們現有的資料來看,這個鬼族的實力應該不弱,但是也沒強到很強的地步,只能說中等偏上”
“管他什么鬼族,等我看到他,就讓他嘗嘗本大爺的鋸齒的厲害!”
能說出這么魯莽又不經過大腦的話也只有一直在隊伍最后面的伊之助了,而他口中所說的鋸齒,就是他現在手中的雙刀。
說起這把刀又有一個有趣故事,原本不久前在人經歷了一個比較困難的任務,伊之助的刀也在那次任務中報銷了。
所以殺鬼隊又專門為他前往,專門為殺鬼者鍛造日輪刀的鍛刀村從新打造兩把日輪刀。
誰知道剛被那到的刀,就被他用蠻力和石頭敲擊成這種樣式丑陋的鋸齒刀,為此愛刀如命的鍛刀人差點與伊之助決斗拼命。
最后在總部的干預下,這場風波才化為無形,只是伊之助半點教訓也不吸取,還是一如既往的魯莽....
“哈哈,伊之助雖然話說的粗俗,但是理卻不差,面對鬼族不要想太多,砍了就是”
煉獄宮保郎聞言哈哈一笑,看了看隊伍最末尾的伊之助大笑道。
“好了,閑話就到這,距離前方發生詭異的事情的縣城已經不遠了,趁現在太陽還沒下山。
加把勁在日落之前到達,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鬼族敢這么明目張膽!”
說完,煉獄宮保郎一勒馬繩,率先加速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后面的眾人見此,也是紛紛加速追趕..
“到了!”
一陣疾馳之后,在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煉獄宮保郎和炭治郎等人才堪堪到達。
只是與他們印象中忙碌的縣城不一樣,這個地理位置偏僻的縣城此刻天色還未暗,城門口卻半個人影都沒有。
甚至連守衛城門的人都沒有,要知道在這種經濟不發達的小縣城,進城費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
但是此刻城門大開,卻看不到一個人影,從城門內向里面看去,空蕩蕩的街道不見絲毫人影,一片蕭索。
“進去吧”
煉獄宮保郎的話語聲打斷了炭治郎等人的疑惑,隨后幾人紛紛策馬進城。
按照縣城的規格來說,這個偏僻小縣城的街道并不寬闊,但是因為沒有各種小販和商鋪此刻顯得格外的空曠,即便是偶爾有一道身影出現也是形色匆匆,低頭趕路。
“這位......”
剛好此刻有一道身影出現在炭治郎的周身不遠處,炭治郎連忙搖招呼道。
只是這道身影聞言身形一顫,連忙加速低頭走過,不一會兒身影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
“不用問了,這里的人都被嚇破了膽子,”
煉獄宮保郎強大的感知中,已經感受到許多的隱晦的目光正從兩旁的屋內看過來,只是這些眼神中都透露著一絲恐懼和疑惑。
“那我們今天晚上住哪里?”
炭治郎此刻也是一頭霧水,隨后看向煉獄宮保郎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