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趙翔睜大了他那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的眼珠子:
“凌校長,我書讀得可不少,你這樣的話可是唬不了我的,既然你說兩頭豬在天上飛,那它們是怎么飛上天的?總得有個工具吧?你可別告訴我,它們是像撲棱蛾子一樣撲騰著大耳朵飛起來的!”
“我不知道。”
沒想到,對于這個問題,凌校長卻十分篤定的搖了搖頭:
“曾經來調查的警察同志們也詢問過很多人這個問題,但都沒有得到結果,就好像是有一張無形的大手在背后篡改了所有人的記憶,每個人都能準確的說出是一公一母兩頭豬在天上飛,但是具體的細節誰也說不出來。”
劉空明像是觸電一般愣在那里,他本能的聯想到了自己的超A級異能——永恒秘密。
現在關于他踩著瓜皮在天山飛的新聞,不都是在說是有頭豬在天上飛嗎!?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難道說…
劉空明的心,除了觸發死亡回溯之外,很少像現在這樣跳動得越來越快:
“凌校長,你能告訴我,當初在化學實驗樓,是哪個女生做試驗引發了大火嗎?”
凌校長微微皺眉,沉思片刻,緩緩念出了一個名字——
“王美麗。”
凌校長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對!就是她,她當時還是咱們銀田大學的碩士研究生呢,她的導師正好就是王教授的愛人。”
“那這個叫做王美麗的人,現在在哪里呢?”
面對劉空明的詢問,凌校長十分遺憾的搖了搖頭:
“很遺憾,經過那場事故之后,那個叫做王美麗的研究生沒有再繼續攻讀學位,直接選擇了退學,學校這邊再也沒有過任何的消息,因為這件事正好就是我幫忙辦理的,所以印象特別深刻;而且王美麗她是個舞姿特別出眾的女生啊,她可是當時銀田大學好多年輕講師和男生們的夢中情人。”
“聽起來是個女神級別的人物啊。”
趙翔的眼睛里頓時泛起了光華:
“不能在最合適的年紀一睹真容可真是太可惜了,我也超級擅長跳舞的,每次聯誼會上,我都是舞姿最出眾的那個,但舞伴總是沒辦法跟上我的步伐,嚴重影響了我的發揮。”
劉空明給了趙翔一個白眼,表情嚴肅的沖著額凌校長問道:
“凌校長,你有那個叫做‘王美麗’的同學的照片嗎?”
凌校長十分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可都是發生在十一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互聯網還不發達,學校也根本沒有留存同學們的電子檔照片,畢業照倒是我這里有留存下來,但是很可惜,王美麗同學她因為直接辦理了退學,所以并沒有參與畢業照的拍攝。”
凌校長解釋完,疑惑的看著劉空明:
“你問這個做什么?她當時從火場里逃出來之后就摔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因為吸入了大量混雜著化學藥品的煙霧,送到銀田醫院ICU病房里治療了五天,又在普通病房恢復了整整一個月才出院,她對于兩頭豬在天上飛這件事根本就不知情。”
聽到這里,劉空明失望的嘆了口氣:
“原來是這樣,那好吧。”
凌校長千叮嚀萬囑咐,并答應跟保衛科結合直接對年父送給劉空明的黑色路虎直接放行之后,劉空明和趙翔戴好了頭套,將雜物間的大門輕輕拉開一條。
走廊里空無一人。
劉空明帶著趙翔,邁著堅實的步伐沿著走廊走出了這棟樓,行走在燦爛的陽光下。
校園中,涼風習習,青草茵茵,初秋的微涼吹謝了枝丫上不再飽滿的花瓣,星星點點的散落在草坪中,煞是好看。
不少記者和自媒體被這番美景所吸引,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來到銀田大學的目的。
其中一個女記者踮起腳尖踏足進入了豎立著‘今天你踩在我的身上,明天我長在你的頭上’這樣標志牌的草坪中,躺倒在草地上,靠近著一地的花瓣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
咔嚓!
隨著快門聲響,女記者手中的單反相機應聲落地,重重得砸在她的臉上,頓時砸出一道淤青。
不多時,劉空明和趙翔便循著校園的主干道一路來到了距離單人公寓最近的一家食堂,只是食堂門口現在聚集了很多人。
食堂門口現在正有一男一女正激動的跟穿著工作服的的食堂阿姨爭吵著,劉空明定神一看,這不正是剛剛在銀田醫院門口見到過的女記者和腦門打著繃帶的女記者同事嗎?
只聽女記者尖著嗓子:
“你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去!?”
食堂阿姨耐著性子柔聲解釋道:
“很抱歉,今天本食堂不對外開放。”
女記者瞪著從食堂里剛剛走出來的一對依偎在一起的情侶學生:
“不對外開放?那憑什么他們就能進去,我們就不能進去?”
食堂阿姨認真的回答道:
“他們兩個是我們學校的在讀學生,可能我給您的解釋不是很清楚,給您補充一下把,我們這個食堂從今天起不會對除了本校學生和教職工之外的其他人開放,想吃東西請去別的地方吧。”
“你們你們這是歧視!你們這是對我們人權在進行歧視!你們這個食堂是政府出資幫忙建立起來的,花得都是我們納稅人的錢,屬于公共資源,既然是公共資源,就應該對所有人進行開放!”
阿姨翻了一個白眼,這時,兩個熟悉的人影從食堂里走了出來,她不是別人,卻正是年小魚和陳曉靜?
年小魚在前,拉著陳曉靜的一只手,陳曉靜在后。
年小魚顯然是聽到了阿姨和女記者的對話,露出了不滿的表情,為阿姨辯解道:
“歪理邪說!要是照你這么說,坦克乃至于發送到天上的火箭還都是國家花納稅人的錢建造的呢,你怎么不去開著坦克進入火箭上太陽上去呢?”
女記者一下子噎在那里,瞪著年小魚和陳曉靜,臉色十分難看。
很快,女記者捏緊了掛在胸前的攝像機:
“好啊!都來看看啊,銀田大學的學生,就這點兒素質!竟然當眾罵人!好!你們都很好!我這邊攝像機里可都錄著呢,你們這些丑惡的嘴臉,我一定會讓全國人民都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