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還拿大拇指揩了一下嘴角上的奶油,然后又舔舔大拇指,涼聲問宮千暮:“這樣可以嗎?還是要我把整個吃完?”
宮千暮沒做聲。,更多好免費閱讀。
洗手間的那兩人說,至少欽少會吃一口的,那也就是說,應該吃一口就會中毒的。
霍肆遠就又吃了一口,再吃了一口,幾乎將整個小蛋糕吃完。
邊上有人遞給他紙巾:“霍少。”
霍肆遠接過,揩揩嘴,將手里的所有垃圾交給邊上的助理,又掏出自己西裝口袋里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揩著手,問宮千暮:“所以,是什么毒?慢性毒嗎?”
“我也不知什么毒,但不排除是慢性毒。”宮千暮毫無懼意回道。
在大燕,一兩個時辰之后再發作的毒比比皆是。
“夠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欽博言終于出了聲。
“昨天我說過,裝,要適可而止,博出位,也要適可而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你覺得有意思嗎?出名了又怎樣?會有人找你演女一號嗎?”
欽博言問向宮千暮,目光灼灼,口氣灼灼。
宮千暮長睫顫了顫。
博出位?
女一號?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故意沒事找事,為了讓自己出名?
“原來如此啊!”未等她回應,霍肆遠已先出了聲,“其實,想出名,你也大可不必這樣,我不是讓你今晚來表演了嗎?你好好表演,同樣明天也會紅出圈。”
宮千暮便轉眸看向霍肆遠。
好好表演,明天也會紅出圈,靠衣服紅出圈嗎?
“請問你有姐妹嗎?姐姐或者妹妹?”唇角一勾,宮千暮問。,更多好免費閱讀。
霍肆遠怔了怔,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有,怎么了?”
宮千暮便從手里的包裝袋里取出那套衣服,抖開,舉起來給他看,也給在場的其他人看,然后朝霍肆遠臉上一扔:“那就讓你姐,或者你妹來表演!”
末了,又眸光一轉,瞥向欽博言:“你說的那些我不懂,我也不稀罕!”
說完,將手里的空包裝袋大力扔在地上,轉身,徑直往大門口而去,頭也未回。
霍肆遠將兜頭蓋住的衣服扯下來,輕嗤:“蠻有手段的嘛,看不出啊,這又當又立,一個人唱完一臺戲,明天照樣出名了。”
欽博言沒做聲,轉眸尋邵君。
這家伙不是說今夜要時刻提防著剛剛那個女人嗎?結果自己人影都沒見到。
“好了好了,不要因為這種人壞了心情。”霍肆遠將手里的衣服扔給助理,從旁邊的侍應生托盤里端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欽博言,笑道:“誰讓欽少紅呢,紅才有人蹭,對吧?”
一起吃生日蛋糕的和諧畫面沒拍到,那就拍一張碰杯的畫面吧。
欽博言接過,兩人碰了碰杯,各呷了一口。
放下酒杯的時候,手臂一重,被人攥住。
欽博言一看,是邵君。
“欽少......”邵君面紅耳赤,眼睛都紅了,聲音也沙啞得厲害。
欽博言皺眉:“你這是喝了多少?”
難怪不見人!
“我沒喝酒,我這是......”
邵君話沒說完,恐被媒體拍到,他拉了欽博言到一旁,湊到他耳邊氣喘吁吁道:“我......我應該是中那什么藥了,我剛剛......剛剛去洗手間摳喉嚨催吐了,但......但藥力好像有點猛啊......”
欽博言錯愕轉眸,一臉震驚看向邵君。
都是場子里混的人,又加上還是演員,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藥。
見邵君除了面紅耳赤外,額頭上還大汗淋漓,五官都甚至微微有些扭曲,看得出在極力忍受痛苦,欽博言猛地想到什么。
“是蛋糕嗎?你是吃了蛋糕這樣嗎?”他急聲問他。
“嗯,”邵君難受地點點頭,“這個人應該是想害你的,因為......因為我吃的那個蛋糕是你的,就是發的時候,你的是我替你拿的不是嗎?然后......然后,我看你的那個上面有草莓,我想著你從不吃草莓的,就將自己的跟你換了一下,盒蓋上有名字,我就把盒蓋也交換了一下,沒想到就......”
欽博言震住。
所以,剛剛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
輕抿了薄唇,他轉眸問向邵君:“你現在怎樣?能忍受嗎?”
“不知道,就感覺......感覺聞不得女人的氣息......”邵君又想哭又想笑,難受得厲害。
他好怕自己失去理智,做出什么驚人之舉來。
“我打電話讓胡蝶來一趟。”
胡蝶是欽博言的私人醫生。
“別!”邵君當即拒絕,“能找個男的嗎?”
這種時候還讓雌性來給他近身看病,他怕他把人家給生撲了。
欽博言有些哭笑不得,還是打電話給了胡蝶,只不過讓她找個男同事過來。
“人馬上來,”掛了電話,他反手攥了邵君的手腕:“在這之前,這事兒得有個交代。”
說完,便拉著邵君,大步走向正在跟賓客應酬的霍肆遠,朗聲道:“霍少,剛剛那女的,并沒有說錯,的確有人在蛋糕里下/藥。”
不少人正在刷著手機上的實時熱搜呢,因為不少媒體想做第一手,早就在第一時間將拍到的發到了網上。
#著古服跳樓女子再現驚人之舉#
#十八線武替蹭欽博言霍肆遠熱度,造謠蛋糕有毒#
#欽博言:博出位也要適可而止#
#欽博言:出名了就能演女一號嗎#
大家正刷得起勁呢,突聞欽博言此話,紛紛驚訝。
這才多大一會兒,就有反轉?
媒體聞風而動,照相機、攝像機全都圍了過來。
霍肆遠看著欽博言:“欽少說什么?”
“我說,的確有人在我的蛋糕里下了藥,只不過我的助理見我不吃草莓,跟我交換了,他吃了我的蛋糕,然后,他中了藥。”
大家看向邵君,包括霍肆遠。
見邵君滿臉通紅、額頭大汗淋漓,還根根青筋直爆,胸口起伏得厲害,眾人都大驚。
霍肆遠更是特別意外:“怎么會這樣?”
當即吩咐身后的助理:“叫醫生。”
“我已經叫了,馬上到,現在就是想搞清楚怎么回事?為什么蛋糕里會有這種藥?”欽博言不咸不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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