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好難受啊,能不能稍微幫我緩解一下痛苦?”白圭胸口被一把金劍貫穿,要是一般人早死了,結果白圭還能說話。
“沒辦法,那把劍紋絲不動。”希束雙手放在背后躺下去回道。
“說起來啊,我如果就這樣劍拔不出來,我該怎么辦?”白圭這邊正在思考自己如果永遠都無法解決劍,他怎么辦?
“就當個廢物一樣不好嗎?”希束說話一點情面也不給啊。
“廢物么。”白圭感慨一下,道:“太小看我了吧。”
“你現在這個樣子和廢物沒啥區別吧。”希束吐糟道。
“別小看我,我只是現在找不到方向而已。”白圭回道。
“呵呵,你被封印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希束小聲嘀咕道。
“我想知道一件事。”白圭這個時候注意到了一件事,道:“你為什么不離開?”
希束現在被白圭的第三人格控制,白圭現在沒有力量無法行動,那么希束為什么不離開呢?
“實話告訴你吧。”希束回頭,道:“因為你和我雖然不是一個思想,但卻是同一個人,所以你的力量被封印,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來如此,我就說你不可能那么好心陪我共渡難關。”白圭嘲諷一下說道。
“呵呵。”希束無奈一笑,道:“這樣下去我和你以及阿內都要完。”
“哪能怎么辦?”白圭問道。
“不知道,總之明天我們要去A市。”希束回道。
“去A市干什么?”白圭很奇怪。
“去A市找霧覺協會和守護者那些人,那些人是你唯一的希望。”希束回道。
“那么我勸你們現在去。”突然前方傳來聲音。
“吼。”森林之王戒備起來。
“森林之王冷靜下來,他是沖擊武士。”白圭用感知已經知道了外面走進來的人是誰了。
“不愧是你,我還沒有出現就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沖擊武士走進來回道。
“有什么事嗎?”白圭臉色一變,道:“該不會來報仇的吧?”
之前白圭可是狠狠地教訓了沖擊武士,現在沖擊武士趕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
“報仇的話我不應該找你。”沖擊武士表情不屑,道:“不是現在的你,我會報仇,但是要和之前那個人,羞辱了我的你。”
“也就是說不會乘人之危嘛。”白圭微笑起來,道:“沒想到你人那么好。”
“我本來就是好人。”沖擊武士表情郁悶,然后回頭看一眼艾爾,道:“把那個給他們。”
“是。”艾爾拎著什么東西跑了過來,然后戰戰兢兢的在森林之王面前放下,道:“是我煮的雞。”
“雞?”白圭有點疑惑。
“嗯,快點謝謝我。”艾爾噘著嘴說道。
“我想你們應該餓的不行了吧。”沖擊武士撓撓頭,道:“正好打獵弄到幾只野味,你們拿去吧。”
“你真是太貼心了。”希束跑過去抱住沖擊武士。
“喂。”沖擊武士有點不知所措,道:“你如果愿意以身相許的話,我不會建議。”
“可以啊,這具身體可以交給你任由你玩弄哦。”希束的精神是白圭的第三者,所以這個身體到底怎么樣他一點也不在乎。
“真的嗎?誒嘿嘿。”沖擊武士本來就是個特別好色的人,現在被希束這小細指一勾,瞬間魂都沒有了。
“你的思想是個男的,別鬧了,停下。”白圭這個時候看不下去了,開口提醒希束。
“思想是個男的?”沖擊武士一臉茫然。
“對啊,就是這么回事。”白圭回道。
“….”沖擊武士看著希束的姿色,道:“身體是女的就能玩。”
“喂,自重點。”白圭躺在那里無法動彈,就算第三者控制希束真的和沖擊武士做點什么,他還真阻止不了。
“謝謝你送的雞。”但是希束的思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是白圭,也不希望做這種卑鄙的事情。
“言歸正傳,沖擊武士。”白圭表情認真地看著沖擊武士,道:“你能不能幫我把這把劍斬斷?”
“斬斷這把劍,你們拔出來不是更好嗎?”沖擊武士蹲下來觀察一下很疑惑。
因為要是把劍柄斬斷,那么想拔都拔不出來。
“我有辦法,如果你能斬斷就幫我一下吧,沖擊武士。”
沖擊武士揚言這個世界上沒有他斬不斷的東西,此時此刻白圭想著讓他使用自己的劍把金劍斬斷。
“這把劍啊,我可以試試。”沖擊武士一步步走過去,然后握緊刀柄。
“吼,小子,你最好不要耍花招。”森林之王有點擔心沖擊武士這個時候對白圭不利。
“冷靜,我不會做什么的。”沖擊武士表情嚴肅,看著森林之王攔在前面很無奈。
“沒事,他應該不是那種人。”白圭還挺相信他。
“好了,我準備開始了。”沖擊武士盯著白圭胸口的金劍劍柄,眼神一白,然后出劍。
“斬!”
結果居然真的斬斷了,就在白圭和大家眼前,胸口的金劍被斬斷了。
“好強。”希束看到沖擊武士的劍技嚇了一跳。
那把劍的強度白圭和希束都明白,那可是超越了這個世界的存在。然而存在于這顆星球的沖擊武士輕易就斬斷了,這真讓人難以置信。
“謝了,我感覺舒服一些了。”雖然劍沒有拔出來,但是劍柄沒了,他也能活動一下。
“這把劍。”沖擊武士把短劍撿起來,道:“不一般啊。”
“不一般你也斬斷了。”希束說道。
“但是劍刃留在了你的身體里。”沖擊武士回道。
“沒事,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呢。”白圭讓沖擊武士斬斷劍柄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此時此刻,在霧覺協會大樓里,一群人正在慶祝。因為世界危機已經解除,他們大家終于都安全了。
“莫莫的妹妹?”格斗瑪麗看著身旁莫莫的妹妹,道:“怎么沒聽你說過啊?”
“嗯,我也沒有想到她會回來。”莫莫回道。
“我叫莫鈴,阿姨好。”莫鈴微笑起來說道。
“誰是阿姨啊?”格斗瑪麗一臉不爽地問道。
“你不就是阿姨么。”張爪狂女從一旁走來說道。
“張爪狂女,你沒事嗎?”之前張爪狂女被綁架了,雖然逃了出來,但是大家依然很擔心她。
“沒事,和那些消失的霧覺相比,我還算幸運的。”張爪狂女回憶一下之前的記憶說道。
“哥哥,我有個寶物給你看看。”莫鈴這個時候抓著莫莫說道。
“什么東西?”莫莫問道。
“在這里不行。”莫鈴看看四周的閑人說道。
“….”莫莫看看周圍的張爪狂女和格斗瑪麗,道:“沒事,她們都是我的朋友,很可靠的。”
在聚會上莫鈴突然說有寶物讓莫莫看,結果害怕周圍的其他人窺視。可如果真的害怕被窺視,之前她和莫莫單獨相處時為啥不拿出來?
莫鈴向四周環繞了一下看著來來往往熱鬧的場面想了想說道:“人太多了,這么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來不太好。”
“那你們兩個去吧,我們在這里等你,莫莫。”張爪狂女見莫鈴好像很有底氣,不像是假的開口提議道。
“也好,那先這樣,你們先在這里玩吧,我和妹妹先談談。”
“好,一會見。”
就這樣莫莫和張爪狂女以及格斗瑪麗就分開了,莫鈴和莫莫暫且離開。
“干!”在守護者這邊,康爾又變回了那個老頭模樣,雖然年事已高,但隨著一聲豪邁的喊聲,看不出康爾還能這么豪邁。
“再來一杯,時間守護者,康爾!”身旁另一個老頭喊道。
“哈哈!好的!”
“呼,果然年紀大了這樣喝還是有點緩不過來啊,哈哈。”這個老頭是漢森緯度那邊的人,叫做元思。
“哈哈,說笑了,您這一杯下去看上去臉色也不見有什么變化!”康爾也是個性情的老頭,非常豪邁。
可是之前康爾的青年,卻是個穩重的人。康爾身為時間守護者,每個時間段里的人格都不一樣。
“那個漢森啊,你不喝酒嗎?”納維斯曼拿著酒走來。
康爾和元思喝著酒聊的特別歡快,納維斯曼見漢森在這有點尷尬,拿著酒走來。
“一百塊一瓶。”
“還要錢啊?”漢森一臉郁悶。
“當然了,不要錢我為什么要給你酒?”納維斯曼微笑著說道。
“這是你的酒嗎?”漢森問道。
“是啊。”納維斯曼一點也不狡辯,道:“我從店里拿來的。”
趁機來這里推銷的么。
漢森瞇著眼睛要帶頭,道:“算了,你賣給別人吧。”
“喂,鋼管至尊。”朝束坐在一旁和戈納正在一起商量著什么,結果突然叫了一聲鋼管至尊。
鋼管至尊本正在喝著酒,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頭見朝束向自己招手。
“你們先喝。”鋼管至尊暫且離開了這一桌。
“鋼管至尊,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戈納開門見山帝說道。
“什么啊?”鋼管至尊問道。
“關于那天你被黑色的影子控制,還記得嗎?”戈納是在說被影子控制的事情。
“嗯,記得。”鋼管至尊回道。
“你那是怎么回事?你失控了,結果被白圭制服了。”戈納和朝束比較在意那個控制了S級霧覺的家伙。
“我也不知道。”鋼管至尊前些日子確實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
“你沒有什么線索嗎?”朝束問道。
“關于這點你問雷帝應該更清楚吧。”鋼管至尊抬起頭,道:“我可是聽說雷帝使用霧覺力量傷害了一游樂場里的人。”
“嗯,我們也和雷帝討論過了。”朝束也和雷帝討論過,低著頭握緊手中酒杯,道:“他說自己什么都記不清楚,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差不多,突然就失控了。”鋼管至尊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意識飛了出去,然后做了一些蠢事。
“白圭現在在哪,怎么了也不知道。”戈納還是比較在意白圭,因為白圭可是這件事的關鍵。
當時制服了金色閃光和鋼管至尊的正是白圭。
“據說在六市之下,之前從我的小弟那里聽說的。”鋼管至尊提供了一絲線索。
“謝謝你,鋼管至尊。”朝束感謝道。
“不,是我要感謝您沒有追究我之前做的蠢事。”鋼管至尊這邊也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