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的代表。”蚩尤一臉興奮地看著昏迷在地的白圭,表情掩不住的癡迷。
“這可是邪殿有史以來賦最高的一位才,就這樣死掉太可惜了。”蚩尤并沒有想要殺死白圭,他看中了他的賦和力量,認為有培養的價值。
“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端木瑞對蚩尤的作法非常不理解,道:“你想對圭做什么?”
“我想要讓那個新生的阿內自己戰勝自己,成為新的阿內。”在這里的人沒人比蚩尤更了解阿內了,他對阿內的實力非常感興趣。
“你這話的意思是對圭沒有壞處嗎?”端木瑞也不敢擅自和蚩尤為敵,因為蚩尤真的很強,超過了守護者的實力。
“嗯,這對于白圭來是獎勵,直接一躍成神,從一個普通人成為一個無敵的邪神。”蚩尤盯著白圭對他抱有很大的期待。
“….”旗旗御美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短暫的休戰嘴角笑了起來。
“你在想些什么?”第三者,第三人格的白圭他是個徹徹底底的壞蛋,就想毀滅人類。
“你不是阿內。”白圭來到自己的精神世界是想要尋找阿內,并不是這個第三者。
“阿內有什么好的。”第三者嘴角邪笑,道:“我能把他打在地上站不起來。”
“….”在這三個人格里面,白圭毋庸置疑是最弱的那一個,不管面對誰都要夾著尾巴。
“把你的思維交給我!”第三者直接按住白圭的腦門,然后精神開始融合。
“啊!”白圭的身體出現異常,大家瞬間嚇了一跳。
“圭!”
“沒事!”蚩尤攔住想要沖過去的端木瑞,道:“你完全不知道這家伙的潛力,他正在一點點脫變。”
“可是,圭他….”
“沒事的,那家伙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墜落。”蚩尤表情嚴肅地接著道。
“可是圭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力量才是最強的,精神也會得到質的飛躍。”蚩尤一本正經地接著道:“你可知道他的真身是誰,你馬上就知道了。”
“真身….”端木瑞見過兩個不同的白圭,一個是阿內,一個是第三者,每個都強的一塌糊涂。
“我有個問題。”一直在觀戰的景深此時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有關白圭的。
“你有什么問題?”原來恢復理智的蚩尤是那么有禮貌的,居然沒有乘勝追擊。
“你們屬于同一個世界的人嗎?”景深很在意這個問題。
“是不是同一個世界不知道,但出生在同一個地方,我們都是邪殿人。”蚩尤也沒有隱瞞自己和阿內的身世。
“呵呵,邪殿那種地方我也聽過,真的存在嗎?”景深作為科技之市之人,也聽過關于邪殿的問題。
“當然,這個世界的傳基本都是真的。”蚩尤到是很自信。
“….”雷帝一臉不爽地看著蚩尤和白圭,道:“為什么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你們會出現在我們的世界?”
雷帝很在意,因為白圭和蚩尤都是超乎想象中的強大。留著他們在這里是個威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家有目共睹。
“切,你這個混蛋。”墨言和三下香展開戰斗,周圍幾里地都變成了廢墟。
“啊。”三下香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礙,身上只有輕微對我擦傷而已。
“真是討厭,三,糾纏不休的妨礙我。”墨言咬著牙道。
“你想要對付我的圭弟,我不管是不行的。”三下香瞇著眼睛道。
“圭弟?”墨言瞇著眼睛,道:“你把他當成什么了?你的所有物嗎?”
“嗯,這是我的圭弟,不準你們對他出手。”三下香之所以要對付墨言就是為了白圭,因為白圭是他的弟弟。
“呵呵,三,我們都是六王,這樣彼此針對沒有任何意義吧。”墨言微笑起來道。
“對啊,都是六王,相煎何太急啊。”三下香回應墨言的微笑道。
“所以休戰吧。”
“好啊,不過我有條件。”三下香接受了和墨言的休戰協議,道:“你不能傷害圭弟。”
“哈?”突然墨言掉了下巴,道:“我本來就沒想傷害他啊。”
“啊?”墨言十分郁悶,道:“我的目的只是想要對付那些和圭糾纏不休的人而已。”
咚呼——!
突然空不斷地變化出網狀線,然后來回縫合,月亮就那么輕松地被封鎖住。
“誰干的?”
“那當然是我這個偉大的第一魔術師所為了。”納維斯曼突然出現在朝束面前。
“你是誰?”朝束疑惑地問道。
“我叫納維斯曼,初次見面,霧覺協會總室理大人。”納維斯曼禮貌地道。
“喂,納維斯曼,你的魔術快不行了。”漢森飛過來看著月亮的變異,道:“你必須想辦法加固一下。”
“額,加固一下。”納維斯曼回頭看著月亮那個網狀線,道:“把我當裝修工人了是嗎?”
“你應該會有辦法吧。”漢森認真地道。
“辦法是有,但需要從神秘書籍里面尋找。”納維斯曼微笑起來接著道:“看我的。”
呼呼呼——
轉換出飛在空卷起來的書柜,納維斯曼表情微笑起來接著道:“哪一本魔術適合對付煞呢?”
“這些都是古老的魔術秘籍啊。”學帝也對魔術一知半解,道:“稍微看一下不建議吧。”
“你別想了,看一本你都可能會七竅流血而亡。”納維斯曼提醒道。
“真的假的?”學帝表示質疑。
此時此刻,正在和溫文對視。
“你難道就是第二緯度的終讀竊犯嗎?”溫文來這里是感應到了終賭力量才過來的。
“你是誰?”
“我叫溫文,從第二緯度趕來收回終賭人。”
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溫文問道:“第二緯度是什么?”
“別裝了。”溫文表情嚴肅起來接著道:“你從第二緯度搶走我們的終端,居然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你在些什么?”一臉不解,他也沒有撒謊,他確實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溫文微微一笑,道:“你別逼我使用暴力。”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些什么啊。”
二饒理解方式不同,確實拿了終端,但這和第二緯度沒有關系。
“還在裝。”但是溫文確實能從身上感覺到終賭力量。
“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呢?”溫文問道。
“額,不可能,你確實有終賭力量。”
無奈地嘆口氣,道:“雖然我有終端,但是并不是從你所的第二緯度而來。”
“….”這下溫文郁悶了,被的回答弄迷糊了。
“對不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出自己并不是溫文想要找的人。
“那你是誰?”溫文感覺自己確實搞錯了,道:“你為什么擁有終端,你是誰?”
“我叫,擁有終端之力,但是和你們那里的第二緯度并不是同一個。”微笑起來道。
溫文無奈地撓撓頭回道:“雖然我對你的身份不熟悉,但是我對你的終端感興趣,你從哪里得到的?”
“科技之剩”癟癟嘴接著道:“我是在我們這里得到的終端,和第二緯度沒有關系。”
“笨蛋,科技之市就屬于我們第二緯度。”溫文這邊瞇著眼睛出真相。
“第二緯度啊。”眨眨眼睛,道:“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
科技之市居然就是第二緯度,流著冷汗很無奈。
“雷帝,你在干什么?”納露這邊飛到了終端要塞,然后進入隧道發現雷帝站在那里。
“納露。”現在情況雷帝也不知道該怎么,只能盯著蚩尤接著道:“現在的情況很復雜,我也解釋不清楚。”
“哈?”納露這邊也很無奈,道:“我剛過來,剛解決了幾個老鷹怪獸。”
納露之所以現在才趕來,是因為之前去解決了怪獸的入侵 “原來如此,現在你趕過來也沒有什么作用。”雷帝看著蚩尤,道:“那個怪物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牽”
咚——!
“你,干什么啊?”雷帝盯著納露一臉納悶,不明白為什么她二話不動手。
“什么啊?”蚩尤轉頭看著納露,一臉疑惑。
“怪獸啊,我是霧覺第二名,瘋狂的納露,前來取你的性命。”納露還自報家門。
“額,霧覺啊。”蚩尤無奈地接著道:“那種力量怎么和我打?”
霧覺的力量是阿內的,而阿內和蚩尤是同一程度的人。
「你這個瘋子!」
「和你父親一樣的怪物!」
“你生活在充滿家庭暴力的環境下啊。”第三者白圭看著白圭的回想畫面道。
看到了阿內之前的童年,被自己的母親虐待,當成怪獸對待。
“是啊,最后我的媽媽把我丟棄了。”白圭也逐漸開始和阿內的記憶融合。
“這樣搞得我都有點同情你了,白圭。”第三者笑道。
“跟你又沒有關系。”
“不,我們可以是同病相憐。”第三者捂著白圭的眼睛,嘴角微笑地接著道:“我們是一樣的。”
“不,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白圭。”白圭相信自己是白圭,并不是阿內,道:“我的姐姐是白紫妍,”
“我們是同一個人,你的經歷就是我的經歷,所以我們同病相憐。”第三者的表情突然變得溫柔。
是被自己的過往打動了還是被白圭的回憶打動?
“….”第三者突然背后拿出一把鐮刀,這把鐮刀就是….時空鐮刀。
“你記得這個是時空鐮刀嗎?”第三者把鐮刀的刃放在白圭的脖子上,道:“你猜我的真身是誰?”
“你是我和阿內的產物。”白圭這個明白,第三者擁有白圭的思維和阿內的實力,是個白圭和阿內的完美產物。
“實在點,我是你們的孩子。”第三者微笑起來接著道:“但是我卻比你們兩個都要強大,阿內已經被我干掉了,現在就只有你了。”
“不可能。”白圭不相信第三者的話,表情平靜,道:“如果你能殺死我們的話,如果能殺掉我的話,你早就動手了。”
第三者如果真的可以殺掉白圭,那么直接現在就可以,但是他沒有,除非有什么限制,或者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