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相親式簽合同
發現新扭蛋、一枚，是否使用？
彩色扭蛋被塞進扭蛋機瘋狂旋轉，兩秒后隨著剎車停下。
抽取技能：靜坐運動呼吸修煉法，全部。
一張卡片，上面只有個盤坐的小人。
卡片激射進腦海，扭蛋機顯示關于呼吸法的介紹。
靜坐運動呼吸修煉法，可包容萬象，可與世間任何法門結合，（只有一次）查漏補缺，為世間最后一部真正完整修仙不二法門。
聽聽，多么的高大上，世間最后一部真正完整修仙秘籍啊。
等腦海適應了關于秘籍的知識后，范先才知道：之前的納氣只是普通的武者修煉法，最高成就也只是到達人體極限而已。就算是那個得自殺手閆水仙的邪功法門，到最后也不過堪堪突破極限。
剛想試著修煉下新得到的秘籍，突然全身抽搐起來。陣陣紅霧從毛孔鉆出，凝而不散。
范先意識非常清楚，腦海逐漸放空。他看到紅霧時，想起了胡子給他姑姑灌的藥，極樂人間。
那是目前公認的最強春毒，具體來源已經不可考證。是已經絕版的第一春毒，屬于用一顆少一顆的存在。再聯想到藍眼睛說的話，原來自己中了春毒。
怪不得不怎么有女人緣的自己現在這么受女人青睞，就連醫院護士都格外熱情，原來是這玩意兒在作怪！
胡思亂想中，紅霧突然收縮，順著毛孔鉆進范先體內。
又來了！
陣陣尿意來襲，范先忍不住跳起來沖向廁所。
“啊～”
刺耳的尖叫聲將房間里的幾人驚醒，陳思思一把拽出枕頭底下的皮帶扣在腰上沖出臥室，和她一起睡的仁鷺雪也從背包抽出把橡膠短棍，但她卻不敢出門。
“你～你快點走開啊！”
劉佳慧拉起睡衣蓋住膝蓋，焦急的將范先推出廁所。
“慧慧，你…”
陳思思呆了，她悄悄收起手中的陶瓷飛鏢，一臉羞澀看向范先胸膛。
“額，抱歉，我尿急，對不起啊！”
等劉佳慧從身邊離開時，范先急忙道歉。
“嗯。”
蚊子般聲音算是回應了范先道歉，劉佳慧拉起明顯淪陷的陳思思回到了房間。
兩人面對面坐在床上，睡意全無。
“你～被他看見了？”
一向頭腦靈活的陳思思冷不丁脫口說出不經大腦的話。
“嗯、可能吧。”
兩人靜坐無語。
安靜的夜里，透過門縫傳來衛生間里的聲音，稀里嘩啦響了將近一分鐘。
漆黑腥臭液體逐漸正常，范先滿意的收起家伙回到臥室。
沒有來得及抽取剩下那枚金色扭蛋，倒頭就睡…
叮鈴鈴～
清脆鈴聲喚醒了范先。
去洗漱的時候，對面臥室幾乎同時打開門，四個素顏美女端著洗漱工具出門。
“早啊，美女們。”
劉佳慧驚呼一聲，扭頭返回臥室，仁鷺雪卻一臉崇拜看著范先。
這姑娘徹底淪陷了！
范先屬于有顏值有實力的人，再加上救過她兩次，其中還有變異紅霧加持，讓本來對范先有好感的仁鷺雪認定了范先。
陳思思也在她自己都不知情下即將淪陷。
“現在才七點，你們課很忙嗎？”范先一邊接水一邊問跟在他身后的幾人。
聽著水聲，剛剛鼓起勇氣的劉佳慧臉蛋突然紅了，她想起昨天凌晨范先在廁所的聲音。
“還行吧。”
目前唯一正常的陳明明回答。
范先沒有多想，匆匆刷牙回到房間更換衣服。
畢竟接下來三天，他需要和四十多家直播平臺打交道，那應該是相當費腦的事情。
看看時間：早上七點半。穿上以前工作時買的皮鞋，看看鏡子里的自己。
嗯，像模像樣。
剛接觸到臥室門的圓球，范先想起來自己還有個金色扭蛋沒有使用。
反正只用幾秒鐘而已，用吧。
發現金色扭蛋，一枚，是否使用？
使用金色扭蛋，抽取：哈弗SUV系列車輛，一輛。
然后這個白色卡片在范先眼前爆炸了～炸了！
卡片變成光點融入虛空，范先急忙跑到窗戶邊往下看。什么也沒有！
所有車輛全部數清楚，唯獨沒有哈弗汽車。
這是怎么回事兒？扭蛋失效了？
就在他懷疑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范先生嗎？您全款購買的哈弗H9車輛今天下午就會辦理完手續，請問給您送到哪里呢？”
竟然是4s店打開的電話！
果然，不該懷疑扭蛋系統的。
報出地址后，范先急匆匆去趕公交。
這一天，走馬觀燈似的和整整十家直播平臺代表人見過面，無一例外，全部被范先從心中劃去。
范先雖然年齡不大，可他卻有三年多的工作經驗。要不是有些老總將員工當牛看待，以范先多面手的存在，不說做個經理，至少也能做到小組長之類的。
三年多工作經驗，讓他直接從這十家合同中，挑出八個問題合同。
像什么陰陽合同、暗藏合同，還有不公平文字合同等，都逃不過范先的眼睛。
“啊！好累啊！”
今天，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和這些代表人扯皮和趕場，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上一口。
可是，當范先拎著食材打開房間門時，眼前的場景讓他驚呆了。
早上出門聯系的裝修隊已經將墻壁處理完，干凈整潔的墻壁配上嶄新的沙發。房間里整潔的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看來，還是鈔能力好使。
關上門后，更讓他驚訝的一幕出現。
陳思思手里端著電飯煲，飯桌上還有幾個做好的菜。一向膽小害羞的劉佳慧竟然紅著臉接過范先塑料袋，仁鷺雪溫柔的拉著他手將范先拉到飯桌前。
這～是怎么回事？
進錯門了？不對啊，熟悉的臥室門，還有窗臺上放著洗干凈的鞋子表示，就是這里。
可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卻做著超出預想的事情。
這頓飯以范先狼狽逃跑畫上了句號，臥室外爆發出屬于她們的歡呼。
勞累一天的范先很快睡去，夜、陷入了寂靜。
月光從窗口照射進房間里，映照在范先身上。
他的呼吸很快自動調整，一呼一吸間，有紅霧吞吐，紅色霧氣每次吞吐都會改變顏色，肉眼看不出來。房間憑空起風，盡管這股風只能吹動汗毛。
“我們平臺是超二線平臺，會給你足夠的資源，讓你可以…”
劃掉，手中多出幾張已經沒用的打印紙和合同。
“范先生，這已經是直播界頂級合同了，你還有不滿意的？”
“對，這條，這條還有這條。如果這份合同我簽約的話，那我將在這幾條限制下拿不到一分錢，我不想白打工…”
下一站！
“范先生，我們合同沒問題吧？”
美女手指敲了敲桌面，不滿的提醒看了半個小時合同的范先。
“對，沒問題，就是你們給的太低了，B級合同！這是我這兩天來唯一看到的一個。”
“范先生，合同是公司定的，你有問題簽約后再去找公司談論。”
這是把自己當做三歲小孩了！
對付這種人理都不要理他就行了。
整整四天時間，范先一人來回跑，四十多家平臺篩選成二十家，再變成十家，最后，只留下三家靠譜的平臺。
這三家分別是：專門以游戲類型為主的狼牙、逗魚和超魚。
并且這三家仿佛較上了勁，福利待遇一個比一個好。
到了現在，哪怕范先不值雙S合同，這三家也開始考慮給與范先這種等級的合同。如果不給，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碾壓剩下兩家。
一家川菜館包廂里，姜娜安靜的等待面前這個歲數不大的男孩翻看合同。
這人不是可以糊弄的。
經過兩次接觸后，姜娜徹底放下了心中的那點輕視。
顏值在線，技術超高，據說唱歌也不錯。
至于以后如何打造范先這個品牌，姜娜心中已經有了定數。
“我看完了。”
范先放下合同。
“好的范先生，我們之間就不說什么客套話了，雙S合約，十年期限，超過一線主播的待遇和扶持。不算虧待你把。”
說著話，姜娜從包里取出正式合同。
姜娜提包里裝的不止一種合同，從a級到s級都有，可是事情明顯超出她的計算，好在她力排眾議做出一份雙s合同，趕在兩家平臺前聯系了范先。
范先接過兩份合同隨手翻看起來。
他在這上面吃過虧，合同范本寫的很好，隨手簽下正式合同后卻出現問題。所以不得不看。
全部看完合同后，范先開口了：“這本合同沒問題，待遇也不錯，我沒理由拒絕，可是～我不能簽。”
“為什么？”
姜娜愣了，這可是雙s級別合同，目前平臺里不知有多少主播在惦記著它，可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能夠達標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姜娜臉色立刻就有些難看，如果他真的以為自己還能提價的話，超魚立刻退出這次爭斗。
犯不上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哪怕他再火，早晚是曇花一現。
“姜總你誤會了，我并不是想要加價，我也知道我自己的定位，一個無意間被人捧火的無名小卒而已。”
范先對于自己的定位還是認得清的。
“那你的意思是？”
姜娜迷惑了。人往高處走，這是人之常情。難道還有自降待遇的？
“你們是第一個找我簽雙s合同嗯平臺，謝謝。我想改回A簽，條件是簽約時常為一年。”
“不可能，一年時間太短了，你又一次直播也沒有，到時候你萬一沒有火起來，平臺會吃虧。”
“我知道第一次直播，沒有經驗，但是這個并不能當做談判籌碼不是嗎？否則你也不會考慮用s級合同簽我。”
范先認清楚這點。
“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也不可能原地踏步。至于價值，我想對于你們來說，應該是經過慎重考慮的吧。”
姜娜沉默半天，點頭認可范先的話，同時心中再次對范先贊嘆不已。這年齡能有這么厲害的觀察力，并且能經受住誘惑，真的不一般。
“那就好，合同上十年時間，誰也不能保證其中有什么變化，而且，十年時間賠上我的時間和青春，這有點不太好吧。”
他還真的自降待遇了！
姜娜第一次在談判中露出別的表情。
“我的要求，以正常主播待遇和福利，換取縮短合同期限。貴公司對我厚待，我也不是不知趣的人。你看這樣行吧。”
以范先的心理，他就是用直播做幌子的，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掩蓋扭蛋系統的存在。
“好，我同意。不過我有個條件，如果合同到期，我平臺沒有虧欠你的情況下，我們有優先續約權利。并且，你自己制作小視頻等需要優先考慮我們平臺，當然，小視頻僅限于你本人制作，如果你不會制作，可以通知技術組，有專人制作。”
姜娜一下子將除了直播之外另一個吸引人的方法提出。
“好，一言為定。”
合同很快簽約成功，一式兩份。從現在起，范先就算正式成為主播。以后和人提起做什么工作時，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說：我是主播，我的錢都是直播賺來的。
“A級簽約費用是五百萬，這筆錢將在你開播后的一個月內打到你賬戶上，至于正式開播，定于星期六中午，這兩天平臺會給你最大力度宣傳。”
對于平臺的打算，范先沒有意見。
吃過飯后，兩人互相留下聯系方式。到現在范先才知道，這個姜娜竟然是超魚的CEO！
也是，像這種合同，不是超管或者經理可以決定的。
看著姜娜離開，范先打車走向電腦城。
既然想要直播和游戲同時進行，那么需要一個好的電腦。
再說了，好點的電腦才能配上自己那個八千塊錢鍵盤不是？
來到電腦城剛剛下車，一個電話打進來。
竟然是4s店！
想起來了！自己還有輛哈弗H9沒到呢。這幾天忙的徹底忘記了。
4s店打電話詢問這輛車送哪里。
范先查了查地址，發現距離電腦城不遠，于是決定讓4s店將車開到電腦城出口，自己將人生第一輛屬于自己的車開回去。
掛斷電話，范先殺進了電腦城。
水冷機箱、顯卡四路泰坦等，都是范先自己搭配，最后結賬：一萬五千八。
也算差不多了，這類電腦足夠游戲直播兩不耽擱。
帶著電腦來到出口，果然一輛白色哈弗h9停在路邊，車邊站著位手拿鑰匙的司機。
上前確認身份，辦理交接后，這臺汽車就屬于自己了。
電腦設備裝進后備箱，范先驅車返回。
至于駕駛證？這年頭，在大城市打工的誰不考個駕駛證帶上身上啊，萬一哪天老板喝醉后需要開車送他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