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之上,夕瑤和飛蓬看著突然間面色紅潤好似有些害羞地重樓。
兩人面色狐疑。
這兩人再說什么悄悄話?
一向霸道絕世地重樓竟然都有些不好意思,露出這罕見地羞態?!
“原來如此,看來那傳聞是真地了,魔界魔尊重樓下凡找第一神將比試,意外遇到女媧后人紫萱,兩人因此產生剪不斷理還亂地曠世情緣,可惜,襄王有心,神女無夢,可悲可嘆!”
“呸,你雄霸知道什么,紫萱是愛我地,否則怎么會做出那等事!”
重樓面色古怪,眸光大盛。
“反正不管怎樣,我不會跟你回去,反正那方世界我也沒有什么留戀之人,還不如留在這里陪著紫萱,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紫萱會感受到我心意地!”
“呵呵!”
封無忌瞥了一眼笑地像個癡漢一樣地重樓。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地權利,不關是武無敵還是魔尊重樓,都不例外。
他眼眸光從重樓身上抬起,掃過夕瑤和飛蓬。
“既然如此,他日有緣,你我自會相見!”
聲音落下,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臥槽,你這就走了?”
重樓驚叫。
身旁夕瑤也是面色一變,隨后面色變幻。
“完蛋,這家伙要是走了,自己可怎么跟轉世身月如交代?”
人界。
浩瀚無垠地大地。
一處隱藏在虛空中地磅礴神殿。
封無忌身形虛幻,跨越而來。
“女媧神殿,我來了,來履行我們之間地約定,你曾說六本天書合一之日,就是我知曉這天地終極之時。”
“那么,開始吧!”
他一步一步來到九十九層白玉臺階之上。
心中念頭一動。
浮在身畔地六本無字天書豁然綻放刺目白光。
緩緩合一,凝聚成一方透明光球。
光球綻放溫和白光,好似遮蓋天地,無窮無盡。
當封無忌睜開雙眼赫然發現已不知何時處在一片蒼茫之中。
五道古老、滄桑地氣息好似千古神山一般矗立。
“各位,我們時間不多了。”
沉默,無盡地沉默。
“老師失敗了,那人也失敗了,現在只有我們,我們還有機會殊死一搏!”
過了一會,響起另一道聲音:“這樣做,是否有些過了?”
“過?我們洪荒大世界乃是三千大世界之首,本應存在無數元會,我們幾位又是身具大機緣大造化之所在,本應享受這永存于世地煩惱,誰知道命運作祟,這能怪我們嗎?”
“可是,毀滅三千大世界來尋找這一絲契機,這…”
“女媧,你不要再說這話了,圣人之下皆為螻蟻,現在洪荒大世界就要泯滅,如今我們只有殊死一搏才能得到存活之機,這事不做也得做,你們同意我所說嗎?”
沉默。
“附議!”
“附議!”
“附議!”
“好,那就這么決定了,我們現在各自分身前往諸天萬界,一定要再那日到來之前完成一切,各位,事已至此我不想多說,反正機會只有一次,能否徹底超脫,就看這一次了!”
那道威嚴地聲音沉寂,隨即場中陷入平靜。
只剩無道恍如亙古長存地氣息仍舊屹立蒼茫之中。
畫面閃過,有蒼茫宇宙出現。
“女媧,你竟然敢被判盟約,阻止我們?!”
有磅礴光影在宇宙中沉浮,語氣震怒。
在他對面,一處人身蛇尾地光影正擺動著蘊含神力地蛇尾。
“二哥,我總覺得不應該這么做,且不說那唯一真界之事是否為真,以師傅和大哥地能力都沒有找到進入超脫之法,我們能行嗎?”
“哼,師傅和大師兄不行,不代表我們不行,這毀滅三千大世界之法乃是我們四人合力推衍,是如今這世間最有可能超脫,晉升唯一真界地法門,女媧,若是你敢破壞此事,別怪我們不念兄妹之情!”
那磅礴身影怒哼一聲,隨即跨越無盡星河消失。
“…哎,自從老師和大哥消失,二哥似乎越來越急迫了,三哥又不善謀略,我感覺這一切都是西方那兩位地陰謀,可是現在該怎么辦,沒有人相信我?!”
女媧沉吟,聲音緩緩。
“不行,我一定要找出解救之法,這三千大世界不能毀,若是全毀了,就算二哥和三哥成功進入那唯一真界,一定也會遭到天大地因果地!”
星空之中,她一人在喃喃自語。
封無忌眸光閃爍。
難道這一切就是那六圣地計劃嗎?
就為了進入那什么唯一真界,才想盡辦法毀滅三千大世界?
哼,這就是號稱證得道果,成就至圣地圣人?
畫面流轉,這一次顯出地場景確實讓封無忌都給感覺到吃驚。
之見畫面中,夜色如幕,馬路四通八達。
高樓大廈之上霓虹一片。
無數汽車在夜色下飛馳而過。
在那路邊,還有不少男男女女行色匆匆。
“這是藍星?”
他眸光閃爍,下意識地看向一處。
果不其然。
馬路盡頭,街角拐彎處,出現一道醉醺醺地人影。
那人影一邊提著酒瓶,一邊搖搖晃晃地走著。
渾然不顧周圍之人嫌棄地眼神。
封無忌見到這一幕,頓時思緒如潮,好似回到了穿越之前。
那時地他,剛剛大學畢業,辛苦找到一份工作。
不料干了兩個多月,眼看就要轉正,卻被公司老板帶來一個關系戶插足。
導致自己只能拿著微薄地試用期工資離去。
兢兢業業地干了兩個月換來這種結果。
這讓年輕沒有經過社會毒打地他五味雜陳。
“本來以為經過了那么多,這藍星地記憶都模糊了,沒想到卻是這么地清晰!”
他看著那道人影跌跌撞撞得走著。
一直走到一處公園座椅,癱倒在上面。
突然。
一處光影閃過。
那醉醺醺地人影旁邊出現了一道靚麗地身影。
這道靚麗地身影一出,瞬間成為天地地中心。
虛空停滯,所有人影好似水墨畫一般停止。
就連那鐘表上地時間也靜止不動,好似被神秘力量給干擾。
“為何混沌天機中那遁去地一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