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那個西條大河估計要先在精神病院里呆一陣子才能去坐他的牢了。不過搞不好的話可能連精神病院都出不來…”
“不過,好在佛像最終是找回來了…雖然似乎沒我什么事就是了。”
山能寺內,每十二年對外展出一次的藥師佛祖佛像正在展覽,這尊佛像看起來和十二年前展出時并沒有多大差別,額頭上雙眉之間的白毫也好好地在那里。
站在迎接前來參觀的信眾的龍圓和尚旁邊,毛利小五郎低聲嘟囔著。
他說的倒也確實沒錯,雖然被邀請來找出佛像下落的人是他,但直到最后他也沒能找到。還是凌平這個家伙通過自己一直以來都很擅長的諧音梗冷笑話以及漢字字謎,推斷出當年源氏螢集團的老大可能把佛像藏在了玉龍寺,也就是他們老巢的鐘樓閣樓上。
鐘樓的閣樓基本沒有人會去,就算是鐘壞掉了,也不需要爬到閣樓上去找。可憐西條大河為了這尊佛像費盡了心機,甚至還為了能夠保證獨吞佛像而殺掉了之前同在源氏螢集團里的同伙,結果最后也沒能找到這個離自己不到百米的佛像,正所謂燈下黑是也。
“不過,說起來那個家伙也真是令人害怕,居然自己親自在幾十個人的包圍里痛打對方的頭領,結果那個家伙除了驚嚇過度以外連一點點皮外傷都沒有。”毛利小五郎小聲說道,“簡直就不是正常的人類范疇了呢…”
“呵呵,有時候,世界上總會有一些我們不能理解的東西,一切都是緣,接受它就好了。”
住持和尚圓海笑了笑,也不知道他話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結果到頭來,千賀小姐也不是那個當初在山能寺的小女孩啊…”
新干線車站,服部柯南等人正在等待著前往大阪以及東京的新干線列車,服部依然在感嘆自己沒能找到初戀情人。那個當初被誤以為是定情信物的水晶珠是佛像的一個部件就算了,服部之前以為是本人的千賀小姐經過詢問后也沒有過在山能寺拍皮球的經歷。
“你還沒放棄啊?”柯南虛著眼看向服部,像他這種從小到大有且只有一個女朋友的現充是無法理解服部這種奇怪的感情的。
“別想那么多啦,萬一她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好幾百斤重的大胖子,或者已經有了男朋友呢?”
“雖然話雖如此,但總還是想見一下面,了卻一下心里一直掛念著的事情…”服部撓了撓頭。
“說起來,服部你就沒有什么別的可以用來辨別那個人的特征了嗎?”
“其他的特征的話…”服部托著下巴想了想,“那個時候,她好像在唱一首什么歌,好像是什么‘丸竹夷二,押御池…’押御池什么來著?”
“丸竹夷二,押御池。新娘六角,蛸綿。四綾佛,高松,萬五條…”
一邊的和葉接著服部有些跑掉的唱詞唱了下去,只是沒唱幾句就被服部那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嚇得停了下來。
“怎,怎么了嗎?”
“你,你是在哪里學會這首歌的?”服部漲紅了臉問道。
“就是在我們第一次來京都玩的時候,我的親戚教給我的。我記得那時候應該是小學三年級左右吧…”和葉回憶道,“那時候我還在準備,結果你已經不耐煩了,就自己跑出去玩。那時候親戚幫我穿了和服還化了一點淡妝,后來我去山能寺找你沒找到,就自己玩了會皮球離開了…不過我也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個人。”
也是,畢竟服部在八卦雜志上只提到了時間地點,以及那顆被誤當成信物的水晶珠。至于其他的細節則是完全沒有向外透露,更何況和葉一直在暗中吃醋,更不可能追著平次去詢問細節。
在場的眾人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該說不愧是笨蛋情侶嗎?連遲鈍這方面都是一模一樣的。
“咳。”前來為一行人送別的綾小路警部咳嗽了一下,試圖提醒兩人,“你說的那個應該是我們京都當地用道路的名稱編成的一首童謠,只不過,我們本地人一般是唱成‘新娘六角’的…”
這么明顯的暗示,他們應該能聽懂…吧。
“誒?這么說我親戚教我的不是正宗版本的童謠嗎?怎么辦原來我一直唱的是錯的啊…”和葉似乎并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反而開始糾結自己的歌唱得對不對。
“啊…呃…嗯,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去找到那個人是不是。對了,你們之后要是到大阪來玩的話我請你們吃好吃的…”服部倒是意識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惜這個楞頭黑外加傲嬌達人似乎并不愿意承認這一點。
這種“你我之間互相喜歡卻都不敢說出口”的情節雖然在文藝作品里非常令人喜聞樂見,但如果是在現實中自己的朋友身上發生,只會讓人恨不得把他倆鎖一塊鎖死。
而見多了“有話不好好說”戲碼的凌平只能狂翻白眼,這一對和新一小蘭這一對還不一樣,如果強行助攻的話有可能兩個家伙為了面子還是會拒絕。
只能像住持圓海和尚所說的那樣,去等一個“緣法”了。
回到東京數日,研究所的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凌平與三澄美琴的戀愛也非常順暢地推進,逛街吃飯看電影帶孩子,除了最后一項稍微有點奇怪以外,和正常的情侶相處模式沒有什么不同。
因為我沒有什么談戀愛的經驗,所以就不寫了。
當然,由于兩人職業的特殊性,不可避免的也會遇到一些不那么“正常”的事情,比如現在。
“傷痕鑒定?”
凌平和三澄對視了一眼,看向這次來UDI研究所進行委托的這名熟人——毛利小五郎。
“是的,雖然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做,我姑且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問一下。”毛利小五郎點頭道,“事情還要從我之前接到的一個委托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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