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如果是說那個空手道boy的話,他剛才好像跟戴眼鏡的cool
kid一起去找園子同學了。”朱蒂老師說道,“這兩個人在一起武力和智力都有了,所以我就沒有和小蘭你說。”
“什么嘛,那你早一點告訴我啊朱蒂老師。他們離開多久了?”
“我想大概是十分鐘之前吧,說起來園子已經離開了快二十分鐘了,這間百貨大樓都快關閉了吧?”朱蒂看了看手表,“你們有她的電話嗎?給她打個電話吧。”
“對,給園子打個電話。”凌平補充道,“她今天應該穿的是一雙厚底鞋吧?那樣的話就有被這次的犯人攻擊的可能。”
“誒?可犯人不是攻擊的那些打扮成澀谷系辣妹的女生嗎?園子雖然也想換成那樣的造型,但現在還沒有…”
“詳細的原因以后再說,對于會因為這種原因犯罪的人,跟他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凌平直接打斷了小蘭的話,讓她先給園子打電話。
而目暮警部和松本清長他們已經開始部署警力去百貨大樓里搜查了。
“嘟——嘟——”
“喂?小蘭啊,有事嗎?”園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聽起來很正常,并沒有遭到攻擊或者遇到什么危險的事。
“園子,你現在在什么地方啊?怎么這么長時間才接電話?”
“啊,因為一樓到三樓的洗手間全都有人在用,我就跑到更上面的樓層了,小蘭你怎么好像很焦急的樣子,出了什么事嗎?”
“聽著,園子。”凌平湊近電話,語氣嚴肅地說道,“現在那個連續攻擊年輕女性的犯人很可能已經溜進百貨大樓里面,混入人群中了。你現在馬上找到一家人比較多的店里等著,在我們過去之前一定不要隨意走動,盡量和兩個以上的人待在一起,明白嗎?”
“等,等等啊竹內,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我很可能會被攻擊?”園子一時間有些懵,自己怎么又變成潛在被害者了?
“解釋起來很麻煩,總之…園子?園子你怎么了?”凌平正待勸說讓園子別管這些有的沒的先找個地方待著,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園子的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是一聲手機落地的聲音。
隨后,與園子的聯絡便中斷了。
“這下可不太好…”凌平眉頭微皺,從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迅速給園子撥了一通電話,卻提示無法接通。
“園子她不會…又被攻擊了吧?”小蘭遲疑地問道。
“難說。”凌平掛掉打給園子的電話,找到京極真的聯絡方式繼續撥打,“最好的情況是園子的手機突然手滑掉到了地上,最壞的情況就是她已經被那個歹徒攻擊了,先打給京極真和柯南問問他們那邊的情況吧…”
另一邊,百貨大樓的樓梯間中,園子正滿臉驚愕地坐在地上,看著面前立著的如同雕塑般的兩個人。
“園子!”柯南從下面的樓梯上跑過來,來到園子的身邊,看到她沒什么事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我和京極…哥哥注意到那個警衛偷偷溜走了,他果然就是這次事件的犯人。”柯南扭頭看向園子面前站立的兩個人,其中一名手持金屬球棒,用黑巾蒙面的正是那名停車場的安保人員定金先生。
而站在他對面,單手握住金屬球棒,眼中似乎在冒火的,正是搶在柯南之前趕過來為園子擋下攻擊的京極真。
“京極…”
“砰!”
京極真的手仿佛鐵鉗一般,緊緊握住金屬球棒不放,警衛定金嘗試著抽了好幾次都沒有抽出來,想要扔下球棒轉身逃走,卻被京極真瞬間伸手按住肩膀,猛地向下壓,直接按倒在地。
“你,為什么要攻擊園子?”
“我想,他應該就是一年前那名因為汽車意外去世的孩子的父親吧。”柯南說道,他的推理癮似乎又犯了,“當時制造這起意外的藍澤小姐就是因為穿了厚底鞋才導致剎車不靈敏,釀成了這起悲劇。于是你就想要對藍澤小姐復仇,選擇到這家百貨大樓來當警衛,我聽白川社長說你恰好是在一年多前才到這家百貨大樓工作的。”
“我…”警衛定金被京極真牢牢控制住,掙扎了好幾次想要脫身卻也是無濟于事。
“啊?可是,那他直接去找那個當事人就好了不是嗎?為什么還要…”園子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一邊問看了看自己剛才因為跌倒脫手而出的手機,本來還算時髦的翻蓋式手機現在已經碎成了好幾塊,連電池都掉了出來。
“藍澤小姐今年才20歲,這么說來她一年前還是未成年人。警方一般都不會對外公布未成年犯罪者的地址,而且我想定金先生也沒有直接見到過藍澤小姐本人…”柯南說道 “柯南?!”柯南話音剛落,目暮警部的聲音便從樓梯下方傳來,這位胖胖的大叔正氣喘吁吁地扶著樓梯欄桿,滿頭是汗,看樣子是從停車場一路跑上來的。
“怎么樣?園子…哦?你們已經把這個家伙給抓住了?”目暮警部見到園子癱坐在地上,急忙上前察看,卻一眼看到了被京極真控制住的蒙面警衛定金,還有他旁邊的那根銹跡斑斑的金屬球棒。
“…沒錯,因為我老婆說我掙不到錢,孩子三歲的時候就和我離婚了,之后也一直不讓我去看他。”警衛定金被京極真控制住,此時警察又來到了現場,似乎放棄了掙扎,開始訴說起自己的經歷,“誰知道當我再次知道阿明的消息,居然是他的死訊…”
“我去找我前妻理論,她卻說這就是一起單純的意外,而且也有阿明突然跑到車子前面去玩的原因,對方雖然沒有露面,但賠償了一大筆錢之后她也不再追究了…可我怎么能聽得下去?我連阿明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我問我前妻那個人是誰?我要找到他,讓他到阿明的墓前當面賠罪,在社會大眾面前賠罪。我一開始確實只想這樣做…但誰知道我來來回回也打聽不到他的消息,只能從事故原因上知道她是個喜歡穿厚底鞋的辣妹,還有開的車的型號。于是我就到這家案發現場的百貨大樓來做安保,只是為了找到那個人。”
“你們能想象嗎?每天都待在自己兒子去世的地方工作,卻還要對來來往往的各種人陪出笑臉是一種多么大的痛苦。而且還不止如此,我見到那些一臉輕浮地踩著厚底鞋開車的辣妹的時候我還提醒過她們,她們卻反過來羞辱我,說我不過是一個保安,哪里來的膽子管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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