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運河畔的宅子里,宋遠玄走入其中時,秦勝男幾女已經到了,坐在后宅之中。
宋遠玄走入其中時,秦勝男、鳳云顧、謝流煙、謝流水、云蝶舞和云玄水正在那兒聊著,看到他時,秦勝男第一個跳了起來。
“玄兒,昨天你住在蘇府了?”秦勝男問道。
宋遠玄點了點頭:“今天晚上我要去見一見楚王元赫,所以回來也不方便,只不過想一想玄水這都一整天了,所以我不太放心。”
云玄水的臉圈兒微微一紅,慢慢轉身對著秦勝男行了一禮,這才轉身進了里間,宋遠玄直接跟了進去,這樣的暗示他還是看得明白的。
房間里,宋遠玄抱住了云玄水,低聲道:“怎么樣,能撐過去嗎?”
“能是能,但到了晚上估計就不行了。”云玄水低著頭,接著直接抱住了宋遠玄。
香味習習,宋遠玄緊緊抱著她,微光浮動著,隱約照著幽室。
云玄水有如象牙般的身體泛著微光,那種婦人式的豐韻感帶著極盡的美感。
許久之后,宋遠玄長長吐了口氣,云玄水偎在他的懷中,低聲道:“老爺,我現在感覺越來越好了,很快就能通了四脈。”
宋遠玄的臉上浮起一抹喜意,接著湊在她的嘴邊親了親,感受著口鼻間的幽香。
“我還等著你通了八脈之后我安心吃軟飯呢。”宋遠玄笑了笑,眸子里一片柔軟。
云玄水回親了幾下,低聲道:“老爺,你該出去了,娘還在外面,你總是和我在這兒不太合適,娘會不高興的。”
“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來,再親幾下!”宋遠玄應了一聲,慢慢起身。
云玄水也掙扎著起來,為他穿上了衣服,用力親了幾下,這才重新躺下。
走出房間時,秦勝男、鳳云顧、謝流煙、謝流水和云蝶舞依舊在聊著天。
“玄兒,玄水的事情解決了?”秦勝男似笑非笑地看了宋遠玄一眼。
宋遠玄一臉平靜,現在他的臉皮已經足夠厚了,所以對于這種事情也不是太在意。
“娘,解決了,你們這兩天盡量不要外出,就在這兒守著,有什么變數我會通知你們的。”宋遠玄輕輕道。
秦勝男點頭,鳳云顧想了想道:“相公,紅先生既然在京城,萬一對你出手就比較麻煩了,要不我跟著你吧?”
“不用了,認識你的人不少,你露面容易露出破綻,我現在易了容,別人可認不出我來,更何況我的身手也不錯。”
宋遠玄搖了搖頭,同時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鳳云顧的性子素來大方坦蕩,所以也由著他,若是換成是淺清歡,無論如何也不敢當著秦勝男的面和他拉手的。
云蝶舞點了點頭:“老爺說得是,姐姐,我感覺這里人多復雜,今天似乎還有不少人在外面盯梢。
我和鳳姐姐、流煙輪流在前院中守著應當沒有人能闖進來,只不過就怕有人暗殺,到時候只能辛苦流水了,流水的箭術通玄,沒有人能躲得過。”
“那當然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謝流水驕傲地揚著眉。
宋遠玄笑了笑,接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就這樣,我回去了,虎子我就帶走了。”
“相公,我們就不送你了,免得露了馬腳。”鳳云顧點了點頭。
宋遠玄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謝流水撲到了他的懷里,用力親了幾下。
等到她回身時,秦勝男打趣道:“流水,干脆你跟著玄兒去算了。”
“娘,我當然也想的,只不過玄哥哥是不會帶我的,他是要去做大事,我們不能給他添亂。”謝流水搖了搖頭。
秦勝男一怔,接著嘆了一聲:“流水也長大了!”
“娘,流水也成親了呢,說生孩子也就生了,自然也是要長大了。”鳳云顧笑了笑。
秦勝男應了一聲:“好了,早點休息吧,今天由我來守夜。”
“娘,不用守夜了,邁入天榜之后,我的氣息生生不絕,可以感知到整座宅子的情況,稍有風吹草動我就警醒了。”
鳳云顧拉起秦勝男的手,笑著說道,帶著幾分的尊重。
宋遠玄一路離開了貧民區,行走在彎彎曲曲的巷子里,轉了幾個彎之后,前面出現了一群人。
這群人帶著一臉漠然,手掌粗壯,行走時動作矯健,而且明顯是列成了隊。
看到宋遠玄和虎子時,幾人直接堵住了路,其中幾人在身上摸了一把,摸出了一把刀。
“你是宋遠玄?”領頭的一名漢子低低喝了一聲,聲音雖低,卻是在宋遠玄的耳邊炸開,這明顯是用上了內勁。
宋遠玄伸手按在了腰間掛著的劍柄上,微微一笑道:“你們又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漢子手中的刀直接揮起,輕飄飄的,但角度卻是極為刁鉆,直接指向宋遠玄的脖子。
刀光反射著陽光,迷了人眼,但宋遠玄卻是一動也不動。
漢子一喜,他這一招就叫烈日刀,借著陽光,可以蒙蔽人的視線,只不過一只大手伸了出來,一把握住了刀身。
那只手有如石頭一般,刀斬在手上沒有留下任何的印痕,接著刀直接被折斷了,下一刻,漢子的身體飛了出去,撞入了人群之中。
虎子撞入人群之中,橫沖直撞,身前的幾人直接飛了出去,被撞到了一側的墻壁上,落地時沒有一個人完好無損。
面前的人只余下兩人了,虎子咧著嘴一笑,一頭撞了過去,額頭直接撞到了一人的臉上,那張臉直接淌落下血絲,被完全染紅了。
余下來的一人表情一肅,帶著幾分緊張。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來劫殺俺家老爺?”虎子咬了咬牙,目光灼灼。
最后一人咬了咬牙,接著低聲道:“我們是海馬幫的人,奉命來調查一下那座宅子,那座宅子剛剛換了東家,但卻深居簡出,沒有人知道東家是什么來歷。”
宋遠玄一怔,在這么混亂的地方整天閉門不出,的確有些讓人懷疑,只是他從來不想著借助。
只不過整個貧民區之中,所有人平時都是關著大門的,并不單單是宋遠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