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司空靜離開,寧曄:“我對不起祖父。”
眼看仇人離開,寧曄心情相當的糟。
寧曄說完,看蘇言低著頭不吱聲,抬腳,大步走到她跟前,直直盯著她,“若非寧脩,我現在一定活剮了那惡婦。因為你的相公,現在我也成了不孝之人。這口氣,實難下咽!”
蘇言聽了抬頭,看著寧曄道,“其實我也跟大哥一樣,看到那惡婦就這么離開,我這口氣也忍的難受。”
“是嗎?”
“嗯。”
“既然如此,不若我現在就去宰了她。”
聽言,伸手拿過時安手里的劍,遞給寧曄,“大哥,上。”
寧曄:…
“你這惡婦。”
這個時候她不說歉疚,不說流著淚向他賠不是,反而…
昨天還說他是好大個,今天就是大哥,上了!
果然,不止男人的好聽話不能信,女人的更不能信。
看寧曄滿是惱意的看著她,蘇言抬腳走人。
剛走出沒兩步,寧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你有沒有等你找到寧脩時。也許,寧脩已經是她人的相公了。”
蘇言腳步不停,表情紋絲不動,理都沒理寧曄。
“也許,連孩子都已經快有了。”
蘇言充耳不聞。
“可能已經完全把你忘了。”
寧曄在說這話時,感覺自己很幼稚。但不能對蘇言動手,若是再不動口,這口氣憋的心里難受。
所以,幼稚總比憋著氣強。
就這樣,一路走著,聽寧曄各種刺激蘇言。
而蘇言始終不言,直到走到馬車前,才停下腳步,看寧曄一眼,“對我來說,什么情況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他活著就好。”
說完,蘇言抬腳走上馬車。
寧曄站在原地,臉上情緒不明。
而坐在馬車內的蘇言,“敢娶別的女人試試,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呢喃一聲,掀開車簾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外面,看看四周。
也許,他會突然出現在眼前呢?
天大地當,想找到他,應該很不容易吧。
蘇言知不易,但卻沒想到竟是這么的難。
從孩子白天到孩子三歲,整整三年的時間,蘇言走遍了大江南北依然沒能把人找到。
江湖習氣她都有了,孩子都會叫爹爹了,寧有壯的頭發都長長了,老夫人的白發更多了,呆呆都跟她一樣高了,可寧脩他人在哪里呢?
再蘇言再次回京時,老夫人對著蘇言道,“言言,我們去市井吧!在你曾經住過的地方等著他。”
“這里是京城,寧家能遮半邊天的地方。帶走寧脩的人,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里的。來京城等于是自投羅網。所以,我們帶著孩子去市井吧!這樣你不用來回奔波,說不定還能遇上。”
老夫人的提議,蘇言毫不猶豫的應了。
在這京城不穩的時候,遠離京城躲開那些煩擾,也沒什么不好。
繼而,在春暖花開的季節,在寧曄的護送下,蘇言和尼姑老夫人帶著囡囡和囝囝,離開了京城,去了她初次遇到寧脩的地方——季家灣!
若是有緣,希望還能在原來的地方再次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