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剛硬!
娶她為婦,此生夫綱難振?
再見蘇言,她性格變得乖張,難纏,這點寧侯承認。
但,夫綱難振,這就有點扯了!
他的女人,理所當然,也絕對都以他為天,他為夫,夫綱不容置疑。除非…
蘇言嫁的是別人,不是他。不然,絕對不會出現夫綱不振,這種在寧侯看來,完全荒唐的情況。
“只觀樣貌,這模樣也挺好看的。所謂蛇蝎美人當如是!這話,不但適用于侯爺,也適用于她。”
寧侯看一塵一眼,不與他計較。
不過,一塵這腔調,讓寧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寧子墨。
有時候寧侯很懷疑經書里藏有‘練膽大法’或‘不死神功’所以,他們這些捧過經書的人,說起話來才如此肆無忌憚,不知死活。
“大師不看看她八字嗎?”
“侯爺讓看,我就看。”
寧侯將蘇言八字拿出來,遞給一塵。
一塵接過,看著上面八字,心頭一跳,神色微斂,眸色變幻不定。
看一塵神色有異,寧侯開口,“如何?可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嗎?”
一塵沒回答,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
許久,抬頭,看著寧侯道,“此女與父母緣淡,與子女緣深,兒女孝敬,她老有所依,晚年無憂,也算是有福之人。”
兒女?
這意思是,蘇言除了有呆呆一個兒子之外,還會有女兒嗎?
可是,寧侯可一點沒有同她再生養娃子的想法與念頭。如此,這女兒哪里來的?
是在嫁與那連夫綱都難振的男人之后生的嗎?
想著,寧侯眸色涼涼,看著一塵問道,“除此之外呢?可還有其他?”
“其他就是,她除了教養子女有方,還馭夫有道。”
寧侯聽了,輕哼一聲,也只有那無能的男人才會被她所駕馭。
寧侯腹誹間,就見一塵盯著他的臉,突然認真的瞧了起來。
就在寧侯要問他盯著看什么的時候,聽一塵給他來了句…
“侯爺,認識這么久,我今日才恍然發現,你長了一張懼內的臉。”
寧侯:…
“噗!”
一直站在一旁,靜聽靜看的莫塵,毫無準備的被一塵突然的一句話給驚到笑噗了。
意想不到的話來的遂不及防,莫塵沒守住自己反應。
當噴笑出聲,反應過來,面皮一緊,即刻認錯,“侯爺恕罪,屬下知錯。”
寧侯面無表情。
看寧侯那張一繃臉,就顯冷厲,自然令人畏怕的臉,一塵淡淡道,“你這樣繃著臉,看起來懼內之色更明顯了。”
寧侯:…
莫塵死命抿著嘴,拼力忍著。
看寧侯眼神帶刀,一塵卻是分外淡然,“侯爺無需覺得驚訝,這世上不可思議之事本就很多。就如你曾被強一樣。在此之前,你也覺得這種事絕不會發生在你身上吧!可事實上呢?它就是發生了,并且你還因此連爹都當上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
寧侯聽言,呵笑了一聲,看這一塵,不陰不陽道,“敢問大師,不知這樣的‘福氣’我以后可還會再遇到嗎?”
一塵搖頭,“不會再有了。”
“是嗎?”
“嗯!因為以后侯爺都是自愿的,所以也就不存在被強一說了。”
一塵這話出,莫塵猛的往后退了幾步,有點不敢再聽下去了,再聽他怕會因憋氣而暈死過去。
一塵卻完全無所覺,對著寧侯道,“侯爺,你可還有什么想知曉的嗎?”
“沒有了!莫塵,送一塵大師離開。”
“是。”
一塵走出去前,眼睛不由又朝桌上的八字看了一眼才抬腳離開。
營帳內只剩寧侯一人,他看著桌上八字,想著剛才一塵說的話,眸色涼涼…
蘇言會再有子女,而他可未想過再與她生養娃子。所以,她要與誰生?
蘇言的夫婿是個夫綱不振的。而他,絕不是。
如此,如果不是一塵看錯了。那么,就是說蘇言會爬墻。
想此,寧侯眼睛微瞇。
如此說來,他是先被她強?又被她綠?
“侯爺!”
莫塵忽而走進來,對著寧侯道,“侯爺,剛才京城傳來消息,說皇上下了賜婚圣旨,賜婚于大少爺與清月公主。”
寧侯聽了沒什么表情道,“然后呢?”
“大少爺對清月公主似乎并不中意!”
“所以,寧曄是被強迫了嗎?不過,那與本侯有什么關系?”
寧曄只是被強迫了而已。而他則不然,他是一個已被強,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綠的。若比慘,他好似比寧曄更甚。
這想法出,寧侯閉了閉眼,簡直荒唐。
不過,爬墻?
寧侯總感這事兒蘇言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