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陳年舊事
吉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了，只知道整個人都處于飄忽的狀態，在他回家的路上，似乎還看到了一個胖成球的男人在狂奔？
你還不如滾的快！
吉薩心中吐槽著。
小酒館內，卡普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落座的澤法，哪怕是常年保持著云淡風氣的鶴都是一臉驚訝。
黃猿和青雉更是將酒杯都捏碎了。
“這就是我們聚集起來的原因嗎？還真的是很出乎預料呢。”
青雉大口喝了一杯烈酒，整個人陷入了呆滯狀態。
“哈哈哈！澤法，你這家伙！不聲不響居然恢復健康了啊！”
卡普第一個反應過來，很是興奮的跑到了澤法旁邊，對著他的肩膀拍了又拍。
澤法被卡普幾巴掌拍的生疼，但是臉色依舊沒有變。
這是他們幾十年的戰友情。
“卡普！”戰國一把就把卡普拉坐下了，他也壓抑住了內心的激動，“澤法，你的身體······”
戰國沒有繼續說下去。
當年，他還是海軍元帥的時候，澤法出事之后他去醫院看過澤法，當時的醫生說法是，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哪怕是續肢手術，也難以讓澤法靈活自如的運用，還不如就那么斷了。
所以之后因為澤法還想上戰場，戰國才強硬的要求貝加龐克將當時準備運用在PX上的機械手臂安裝在了澤法的肩膀上。
但是那畢竟是假肢，比不上真的胳膊。
現在看到恢復如初的澤法，戰國只感覺精神恍惚，整個人都是回憶狀態。
不止是澤法，就連鶴都身子微抖，當年他們三個人，是海軍赫赫有名的鐵三角。
性格沖動，不經過大腦考慮后果的卡普。
個性沉穩，以智謀著稱，但是卻缺乏激進心態的戰國。
還有以指揮智慧著稱的她，成就了海軍的黃金三角。
但是在黃金三角的前面，還有著一個男人，他為大部分的海軍遮蔽了風雨。
那就是澤法！
卡普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口灌下之后直接開了咳嗽。
他不是一個嗜酒的人，所以這么猛烈的喝酒并不習慣。
不同于鶴在心中回憶，他直接開始絮絮叨叨了起來。
當年黃金三角叱咤風云，尤其是卡普，一雙鐵拳打遍大海無敵手。
哪怕是當時十分有名，地位僅次于海上霸主洛克斯的羅杰，都被他追的滿世界亂跑。
戰國指揮的各場戰役更是漂亮的沒邊。
而跟在他們后面，收拾爛攤子還有整理局勢的鶴也展現出了出色的謀略。
但是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前面頂住了洛克斯帶來的壓力！
以鋼骨·空為首的海軍高層，盯死了在新世界興風作浪的洛克斯。
澤法更是身先士卒，經常在洛克斯海賊團里面殺的是七進七出！
“莫恩小子。”卡普說著說著，居然有些難受了，“你來猜一猜，在那群老不死的家伙眼里面，海軍誰最可怕！”
眼看著卡普已經有些醉酒的心態了，莫恩和艾恩面面相覷。
誰能想到海軍英雄居然這么不能喝酒！
好像也沒看過龍和路飛喝多少酒？
莫恩心中懷著惡意吐槽道。
“最可怕的人嗎？空元帥的話應該不是，雖然有些詆毀，不過空元帥的確敗在了紅伯爵的手中。卡普中將你這么說了，那必然不是你。戰國元帥和鶴中將的話，好像也有點魄力不足？”
莫恩摸著自己的下巴，很是平淡的分析著。
原先的三大將都在默默的喝酒，他們的手還有些顫抖，似乎回憶起了什么。
“是澤法！”
卡普的大嗓門讓旁邊的鶴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沒有打斷卡普的話。
她很是清楚，最近一段時間，卡普的心情算是跌宕起伏的了。
讓他借助這個機會，發泄一下也好。
戰國顯然也是這么想的，默默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也給澤法續滿了。
“老伙計，這些年，苦了你了。”
悠悠的嘆了口氣，戰國開始審視自己，自從當了元帥，好像就沒有再關心過澤法了。
說到底還是澤法的分量，不足了啊！
那邊的卡普已經跑到了莫恩的身邊，大大咧咧的摟住了莫恩的脖子。
“你的老師，澤法！當年可是讓我們那個時代的大海賊都背后冒汗的！”
莫恩有些驚訝，說實話，澤法現在的實力雖說不是巔峰，但是也絕對不弱于巔峰多少。
但是僅僅是這樣的實力，能讓那個時代無法無天的大海賊們背后冒冷汗？
卡普看出了莫恩的想法，也不管，自己繼續絮絮叨叨，“比起我來說，澤法的拳頭不硬。比起戰國，澤法沒有那種彎彎繞繞的想法，比起鶴，那更是不談。”
“但是就是這樣，到了戰場上，那群海賊最怕的，還是澤法！”
這一句話，讓戰國和鶴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澤法則是依舊一聲不吭的喝著自己的酒，但是他的眼眶還是濕潤了，仿佛回到了那個年代一般。
原先的三大將也沒有了隔閡，各自喝著自己的酒，聽著卡普講述當年的故事。
雖然有些故事，他們也是參與者，但是畢竟沒有局外人看的透徹。
“你們都知道，我和羅杰，算是打了一輩子的交道。有一次，我都快追上他了，還是被他跑掉了。等到羅杰進了監獄之后，我去看過他，我問他，海軍里面你最怕誰，是不是我？”
“你猜羅杰怎么回答，他感覺就好像是在和我玩游戲一樣，根本感覺不到什么害怕。”
“整個海軍里面，最讓他害怕的還是幾十年沒有殺過一個海賊的澤法！”
不殺大將！
這個名詞再一次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赤犬輕嘆了一口氣，當年他是跟隨在澤法身邊最久的人了。
黃猿是摸魚界的好手，跟著戰國玩了不知道多久。
青雉則是每次都一頭扎在了卡普的軍艦上。
只有他赤犬，才能感知到每一次戰斗澤法老師的拼盡全力。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看不慣鴿派那種沒有價值就放棄的心態。
要知道，澤法可曾經也是鴿派的一員！
但是自從澤法出事，有多少人去看過他？
“那個年代，戰爭太多了。比起現在，都是小打小鬧了。”卡普坐了下來，繼續回憶，他醉了，但是也沒醉。
所有人都聽著他說話。
“一場場接踵而至的大規模戰斗，打的除了實力，更多的還是士氣和膽魄。”
“你太小了，赤犬應該知道，當年澤法這個家伙，在戰場上沖殺的是多么瘋狂。作為主帥，永遠沖在最前面，同時也永遠是最后一個撤的。”
“論愛兵，戰國沒有澤法一半！”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戰國張了張嘴，但是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身先士卒啊！這家伙影響了多少人。”
“作為不殺大將，他的家人都被海賊殺掉了，所以他剩下的只有那可愛的部下還有正義了。”
“幾十年，澤法為海軍培養出了多少的精銳，不是我吹，就海軍現在所有少將級別以上軍官，看到澤法都要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老師！”
卡普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他看向戰國的眼神已經不善了。
戰國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酒杯中的烈酒。
澤法對于海軍是全心全意，但是海軍卻······
“在那個年代，只要是澤法出現的戰役，所有的海軍一個接著一個，都愿意前赴后繼的跟著他去死戰！呵呵，我做不到，戰國做不到，只有他澤法能做得到。”
“一步不退啊”
卡普悠悠的嘆了口氣，看著已經閉上了眼睛的澤法，不知道突然笑了什么。
“莫恩，永遠記住，你有一個好老師。”
“他的名字是，黑腕澤法！”
海軍是真的對不起澤法，不論是黃金一代，還是海軍的中流砥柱，都是澤法親自指導出來的學生。
沒有澤法，海軍在那個黑暗的年代怎么可能逆勢而起。
但是海軍做的太絕了。
為了一個狗屁七武海，三個學生都干了最絕的事情。
赤犬下令，黃猿動手，青雉立碑。
三個學生真的是好樣的啊！
那些中將低著頭的時候，我說實話真的想一巴掌把他們全拍死。
都是好學生啊！
所以不論我以后寫不寫海賊同人，寫的又是什么陣營，黑腕澤法，永遠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