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現在的通…”
路緣還沒有說完Hades的緊急提示就響了起來。
“boss,向欣小姐正在敲您房間的門。”
聽到這句話路緣臉色一變通過秘密開辟的隧道返回了自己的臥室。
“哥?”
向欣有些疑惑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似乎是發現自己讓他等的太久了路緣想了想直接鉆到了床上。
蓋上被子偽裝睡眠后路緣等待著向欣的推門而入。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的向欣想了想拿起手機撥通路緣的電話,但是個電話給撥通鈴聲從樓下響起。
遭了,之前忘記把電話帶上來了…
“來了,稍等,我找下鞋。”
門口的向欣皺起眉頭似乎發現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不太對,不過路緣的聲音讓他不再注意這些事情。
“怎么了嗎?”
打開房門換好拖鞋脫了外套外褲的路緣裝作剛剛睡醒樣子。
“沒時間解釋了,你先把衣服穿好。”
向欣表情有些慌亂的說到,看著慌張的向欣路緣裝作有些不解的樣子。
“好吧,那我先去換衣服了,有什么事情等下仔細說吧。”
路緣給了向欣一個臺階下之后把丟到床上的衣服重新穿到了身上。
打開門之后路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向欣拉著一路狂奔,電梯之中路緣滿臉不解的看著向欣。
嗯,自己需要找個機會暴露一部分身份啊…這樣一直瞞著也不是個事。
路緣心中暗暗想到,不過看到路緣不解表情的向欣此刻說道:
“唔…等等,這事暫時沒法解釋,等一下到了我會向你好好解釋的。”
說完之后向欣有些尷尬的轉過了頭,看著鏡子向欣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拿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助手。
“伏特加,車備好了嗎?”
向欣深吸一口氣語氣瞬間完成了轉變,看到這一幕的路緣面無表情。
哎,好吧,誰讓自己沒有暴露真實身份呢。
路緣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后路緣繼續裝作疑惑的樣子,還在頭痛應該怎么解釋的向欣有點不敢直視路緣的視線。
電梯很快抵達了一樓,一輛看起來保養不錯的黑色保時捷356A停在了路緣面前。
這輛古董車是向欣隨便選擇一輛,實際上當初完成選擇時向欣有點后悔了。
向欣表示自己根本不清楚這個車的性能居然這么差,為什么這種有些年頭的古董車會混在那一堆性能強悍的跑車里邊啊。
不過既然選擇了那么就沒有后悔的余地了,向欣也沒有破壞自己高冷形象的打算。
這也導致現在在組織里面向欣被誤認成一個喜歡古董車一年四季也不換件衣服穿著組織制服的老男人。
不過自己被誤解的形象向欣并不是很清楚,在酒廠其他人眼中如果這種留言被琴酒得知了參與傳播的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沉默的氣氛在車上蔓延,向欣雙手拇指交錯有些尷尬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開車的德洛夫努力讓自己什么也看不到。
德洛夫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不應該知道的秘密,自己就說為什么那位大人讓自己照顧好琴酒了。
原來如此,看到向欣尷尬的表情因為是羞澀的德洛夫心中略過了一次了然。
原來琴酒有后臺啊。
德洛夫不會去問向欣從那里報上這個后臺的,實際上如果能抱上的話德洛夫不介議自己去抱一個。
“哥,那個,我…”
向欣等車輛行駛了十幾分鐘終于坐不住了,看向身邊的路緣向欣思考怎么樣解釋才能讓他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父母。
而且這種事情也很難解釋的啊。
難不成自己要說哥,我打了一份暑假工,工作是在一個殺手組織里面當叛徒清理者嗎。
向欣覺得自己真的這么一說沒過多久父母就要打電話來了,向欣也明白自己的工作很危險。
“如果不想說的話就別說了。”
路緣嘴角帶著笑意用著輕松的語氣說到,看起來對于向欣的事情完全不在意一樣。
“啊?”
向欣搞不懂為什么路緣會是這種態度,難不成他已經通過葉弦思得知了一切?
不過這也不可能啊,向欣覺得葉弦思就算真的告訴路緣自己和她的真實身份也會告訴自己這件事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哦,有些時候克制也是一種優點。”
路緣看著Hades提供的攻略用玩味的語氣說到,聽到這句話向欣翹起腿用著詭異的眼神看向路緣。
“所以你也有什么秘密嘍?”
用著和路緣差不多的說話調調,向欣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
???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無數個問號從路緣心中劃過,向欣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她用這種眼神看我,為什么他要用這種古怪的語氣?
雖然搞不清楚為什么不過路緣表情不變繼續用著剛才的說話方式說道:
“秘密使男人更有魅力~”
路緣說完之后還眨了一下右眼,將這一切做完看著向欣越來越奇怪的表情路緣趕忙心中默念道:
“Hades,你確定這招真的行嗎,為啥我感覺向欣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
由于直接于大腦連接的關系Hades得知了路緣的問題,面對這個問題Hades干脆的給出回答:
“不必擔心,從數據庫中檢索過來的知識基本沒有出錯的可能,現在向欣小姐應該不會再關心解釋的問題。”
聽到Hades的話語路緣也放下心來,Hades出錯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回過神的路緣發現向欣正看著自己似乎想要說些什么,Hades推薦的的確沒錯,現在的向欣已經沒有解釋的心情了。
“哥,你怎么說貝爾摩德的臺詞,還用人家表情。”
向欣感到疑惑的問到,對此路緣則是陷入了一臉懵逼的狀態。
貝爾摩德是誰?為什么說我用他的臺詞?我怎么還用他的表情了?
思考了幾秒后路緣才想起這個名字代表的是誰,貝爾摩德如果自己沒記錯貌似是酒廠和朗姆同級的那個女人。
等等,Hades這個臺詞不會就是抄他的吧?
想到這一點路緣的表情有些復雜,自己就說為什么剛才那個臺詞那么怪,不像是自己應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