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鏈呼嘯而出,鮮血灑遍大地。
看著面前震撼人心的一幕格萊婭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這是…什么?”
用著緩慢的語氣格萊婭訴說著她的疑惑不解。
“這種不死的敵人憑借我們的力量根本無法對付,所以只能選擇使用這個東西了。”
看著不遠處的狼路緣開口說到。
狼群此刻除了那只哈士奇以外全滅,通過對于戰場發現那只哈士奇貌似有智慧的情況下路緣刻意手下留情。
“這個就是你自信的原因?”
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的格萊婭還沒有從驚訝之中緩過來,雖然自己追尋冒險但是對于現實和故事格萊婭還是很分得清的。
面前這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鎖鏈徹底粉碎了格萊婭過往的世界觀。
在此之前她基本已經確信確實世界不存在所有的超自然力量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格萊婭的目光,無奈之下使用普羅米修斯導致事情曝光的路緣開口解釋道:
“這個世界的水比你想象的更深,這些鎖鏈是一種名為收容物的東西,接下來你還是最好不要和收容物牽扯太深了。”
聽到路緣的話面對著震撼一幕的格萊婭下意識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用的驚恐的語氣說道:
“居然就這樣告訴我了,接下來我不會被滅口吧?”
路緣一邊走向剛才一副很囂張姿態的哈士奇一邊對著格萊婭說道:
“放心,我肯定不會對你滅口的,但是其他人肯定不一樣了。
所以最好還是偽裝成自己根本不知道收容物的存在吧,否則組織不會放過你的。”
路緣故意把歐羅維亞描述成那種會消滅目擊證人的組織自然是因為不希望格萊婭干擾到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之前的一幕已經告訴了路緣一件事時,在挪威邊境的這片雪地之中存在著一件收容物,那個時候收容物是狼群可以復活的根源。
“所以你到底是誰?”
格萊婭看著不遠處的路緣咬了咬嘴唇用著感興趣的語氣問到。
收容物啊!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要把鎖鏈照那個,不過肯定和超自然現象有關系。
沒想到那些故事里面說的超自然現象居然真的存在,不清楚霜巨人,黃杜鵑血族,雪怪什么存在嗎。
“我…你可以稱呼我為演繹,嗯,命運的演繹者,這個代號聽起來不錯的樣子。”
路緣本來想要高冷的說一句我的名字你不配知曉。
不過發現這句話有點太中二了而且和自己的氣質不太搭路緣放棄了這么說,而是隨便取了一個代號。
不過自己這個思路貌似得問題呀,自己是自己想起這個名字還是因為自己演繹著救贖。
但是從這個思路來看的話自己貌似演繹的不是救贖而是隔壁大洋洲支部的命運。
嗯,寓意還是先改成為生靈帶來救贖的演繹者吧。
“演繹嗎…為什么我總感覺這個像是你現編的…”
內心里面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格萊婭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自己遇到的這個旅客…貌似不簡單啊,組織什么的聽起來好像很恐怖的樣子。
難不成之前他的話語全部都是偽裝,如果是這樣倒也說得通了,但是他為什么要告訴自己關于收容物的信息。
格萊婭的眼中路緣的背影越來越深不可測,然而在格萊婭看不到的角度路緣表示自己相當尷尬。
命運的演繹者啊!為什么自己剛才要說出這么中二的話,自己不會被當成中二病了吧?
“boss,根據內置的裝逼技巧指數評定您剛才的指數為42。”
Hades的聲音突然在路緣腦海中響起,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路緣感覺自己貌似化身成為了有很多問號的小朋友。
Hades,你到底學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不對,制造你的人到底制作了什么組件?
因為現在是思維連接狀態的緣故Hades得知了路緣心中所想。
面對這個問題Hades快速回答道:“本功能為神域系統3.0時代由大洋洲尖端科技研究所研發,組件功能提出者為執行者命運。
該功能為上次更新后對神域系統9.33版本兼容,執行者命運制造的組件共計1321種,是否調出?”
聽到這些話路緣心中默念了一句不用調出。
是命運研發的那就不奇怪了,歐羅維亞有點權限的基本都知道命運那家伙本質上就是追求愉悅。
那個家伙研究各種奇葩的功能完全不用在意,聽說命運最近還準備出一本叫死亡感覺一覽的書。
有資格出這本書的人不少,但是有這個惡趣味的估計只有命運一個。
“42分…合著我這還沒及格啊,才剛剛超出滿分的四成。”
路緣心中吐槽著但是行動步伐可沒有減弱,看著面前的哈士奇路緣開始思考應該怎么讓它說出復活之秘。
“是的,本次裝逼考核您尚未及格,而且裝逼綜合評分的滿分不是100分,而是120分。
不過不用擔心,需要幫您進行評分成績隱藏嗎?”
路緣面無表情的接受著Hades的插刀,合著自己這個連四成都沒有到。
真男人敢于面對鮮血淋漓的人生,路緣笑了笑淡定的說道:“不需要。”
得到這個消息之后Hades回復了一個了解,而軍師時刻則是陷入了疑惑。
什么不需要?
他不需要什么?
這個恐怖直立猿是在和自己說話嗎?
自己應該怎么回答?
哈士奇有很多問號,現在他感覺自己的姓命命懸一線。
這是一場考驗,如果自己成功解讀出面前這個人類的話語含義那么自己或許有活下來的可能。
但是如果自己失敗了…
路緣心思從Hades上收了回來看著軍師路緣剛準備說話卻發現軍師表情變了。
“我悟了!”
看著面前的路緣軍師如此說到,對于這句話路緣表示Hades的語言庫還沒有豐富到狗語。
似乎是發現路緣臉上的不解軍師連忙身體爪子在雪地上寫到。
Jeg innså det.
看著表情未變的路緣軍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繼續寫到。
Tajusin sen.
寫完之后想起路緣的皮膚軍師又寫出了三個字。
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