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自己帶大的秦瑾瑜,魏清璇并不忌諱,老實回答道:“我的確去找過父皇。但是我怕惹惱了他,不敢提及此事,只是隱晦地說過幾此。”
秦瑾瑜道:“在你的婚事上,陛下的確足夠謹慎。只是我覺得陛下好像謹慎的過頭了。”
宗政桓還沒有當上國師的時候,就經常跟隨著前任國師出入宮廷,算是陛下看著長大的。魏皇既然讓宗政桓當了國師,想必應該很信任他才是,為何在這件事上,卻這般防著宗政桓?
據宗政桓說,魏皇這些日子還反對他們兩人見面。
“這你就不知了,”魏清璇壓低了聲音:“我偷偷問過母妃,她說父皇這樣小心謹慎,也是有原因的。”
隨后,就和秦瑾瑜說了一件事。
原來,當年魏皇的妹妹榮華公主相中了朝中的一位公子。那位公子是功臣之后,看著老實可靠,先皇簡單的考察了一番之后,覺得沒什么問題,便賜婚了。
后來榮華公主很少出現在世人面前,只是隱隱的有消息傳來,說榮華公主過的并不好。
先皇諸事繁多,沒空管一個已經出嫁的女兒。魏皇當年還只是太子,和自己的兄弟斗的火熱,自身尚且難保,也顧不上妹妹。
魏皇登基之后想要迎妹妹進宮來慶祝,卻得知妹妹自難產過后一直疾病纏身,早已薨了。
魏皇仔細一查才得知妹妹在夫家過的非常差,榮華公主生性懦弱,受了委屈也只是忍著不說。夫家拿著榮華公主的錢去揮霍,在她薨逝之后也不向朝廷通報,就為了得到皇宮內每年給公主的賞賜。
魏皇為此非常震怒,駙馬一家都被重重地責罰。
“母妃說,我的性子與姑姑頗有幾分相似。父皇也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才如此的鄭重。”魏清璇解釋道。
“我明白了,”秦瑾瑜道:“既然如此,那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你就不要和國師相見了,特別是不能偷偷見面!”
“這是何故?”魏清璇不解。
“自然是有緣故的,你且記著我說的話,”秦瑾瑜道:“還有…”
當天,秦瑾瑜和魏清璇說了很多。
魏清璇縱然知道秦瑾瑜聰慧,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你才這么點大,這些法子竟然都是你想出來的?”
“自然不是我想的,”秦瑾瑜笑了:“你忘了,當初在秦府的時候,向二姐姐求親的男人被二叔所不喜,二姐姐便是用了這招,才使得二叔勉強地答應了這門親事。”
魏清璇若有所思。
秦瑾瑜忽然想起此事還需要宗政桓的配合,于是次日又親自去找了宗政桓。
秦瑾瑜才說完自己的計劃,便聽到有人尖聲道:“天吶,這可是天降祥瑞!”
秦瑾瑜順著聲音扭過頭去,想看看是哪個宮人如此大膽,敢在宮中這般的大呼小叫。
隨后又響起了許多類似的聲音,宮人們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聲音都低了下來,但是談論“祥瑞”的聲音還是傳進了秦瑾瑜的耳中。
所謂的祥瑞,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天空當中,金鑾大殿之上,一道金色的光芒忽然出現。那道金色的光芒包裹著不知道什么東西,飄落至金鑾大殿的屋頂。
這景象實在是神奇,陣勢又大,宮中的許多人都瞧見了,被傳的神乎其神。
秦瑾瑜運氣差了些,沒能親眼看見這祥瑞,以上這些還是她順著聲音跑過去之后打聽了一番才得知的。
雖然“祥瑞”被傳了好幾個版本,但大概意思都如上所述,引得秦瑾瑜也有些好奇起來。
此番場景與當年魏皇在夢中看見鳳凰有些類似,魏皇立馬派了人上去搜尋,意外地發現了一封天書。
那天書上寫的是上古的文字,意思晦澀難懂,就連紙質也是上了年頭的紙。
魏皇看了半天也只明白了一點點的的意思,于是叫了人前去解釋這天書的意思。
由于他還在考察宗政桓,便沒有叫宗政桓前去,叫的是別人。
最終天書的意思是解答出來了,魏皇卻陷皺起了眉頭。
金鑾殿外,某處寢宮之內,有人穿了一身淺藍色的衣裙,裙擺如漣漪般散開,看起來極美。那人輕輕地笑,笑容不如從前純真,反而帶了幾分的傲慢與算計:“凌護法出手雖然慢了些,時間倒是算得挺合適的,這些日子父皇想必已經將本宮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接下來,本宮也該有所作為了,免得某些不知好歹的人總往本宮這里湊。”
“是啊,公主您很快就能脫離苦海,出人頭地了!”小花重復著自己每日都要灌輸給魏清玫的思想,面上帶著獻媚和討好的神情,迎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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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這是今天的第二更,別看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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