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晴朗,碧空如洗,南星舞難得一早便醒了。
帝寒衣見小舞衣精神狀態不錯,心里十分高興,便讓人在紫衣宮外的草坪上設宴,讓小舞衣能一邊曬太陽,一邊吃東西。
為了能讓她高興,他還特意讓白凌將靈果果叫了過來。
見到靈果果,南星舞非常的高興,加上桌上全是她愛吃的東西,她臉上的笑容溫暖燦爛的像今天早晨的太陽。
夜臣遠遠的看著,看著前方那昏睡了太久的小丫頭臉上有了笑容,他的唇角也隱隱有了笑容。
雖然那丫頭在笑,但是他也能看出她臉上的虛弱。
站了一會兒,在被人發現之前,他還是先離開了。
“小五,你太久沒吃東西了,要慢慢吃。”靈果果一個勁的給小五挾吃的。
南星舞只是笑,“我慢慢吃,你自己也吃。”
靈果果抿著嘴笑,其實,龍帝就在邊上,她感覺壓力挺大的,又不敢看別處,所以只好只盯著小五看了。
小五怎么看都美,所以,即使她是女人,還是百看不厭。
“慢慢吃,爭取多吃一點。吃好了,我帶你去神庭之顛。”帝寒衣摸摸她的頭,陪著她吃了一點,便起身到一邊和白凌說事了。
龍帝稍稍離開,靈果果小聲的說道:“小五,你們又要去神庭之顛嗎?”
南星舞點點頭,“嗯,要去一下。”
靈果果猶豫了一下才道:“你知道天壇子已死的消息事嗎?去神庭之顛,你要小心著點。我聽說司天語那女人最近一直在神庭之顛出現。”
南星舞愣了一下,帝寒衣并沒有跟她說過這些事。
她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和白凌交待著什么的帝寒衣,然后壓低了聲音尋問靈果果。
“這幾天發生什么事了,你給我說說。”
“嗯,好…”靈果果便將之前天壇子盜取龍子圖,火燒禁殿大門,后來被天帝施以天裂之罰的事說給小五聽。
南星舞聽后沉默了許久。
龍子圖對她和帝寒衣來說,其實已經沒有什么作用了。
只不過,外界的人一直認為他們下一步會抒寫龍子圖,所以才會對龍子圖有企圖。
不難想象,龍子圖肯定不是天壇子盜的,想要龍子圖的人應該是天旁。
不過,天壇子死了就是死了,當年建議天帝天裂之刑傷帝寒衣,本來就該死。
“小五,我聽說,那個深藍月其實一直住在神君宮,之前說她與天后鬧翻,重傷快要死的事是假的…”
南星舞點點頭,“興許,那個女人會有別的陰謀鬼計待實施吧!先不管她了。對了,你二哥的事怎么樣了?”
靈果果有些歉疚的撓了撓頭,“我有一陣子沒有回家了,二哥知道我最近心情不佳,所以沒有跟我說過那件事。不過,我知道我二哥一直沒有找到那個魔煙兒。那個魔煙兒像是平空消失了一樣,一點線索也找不到。”
“嗯。那只能從長計議了。”
“小五,既然你已經在恢復了,你們去神庭之顛后,我就先回去了。過陣子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