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接的,這件事又會繞到了他自己身上。
深藍月此時也是松了一口氣。
幸好龍寒衣不知道她將龍魂晶玉交給了天帝,幸好!
就在兩人都覺得慶幸的時候,有神衛匆匆來報。
“陛下,天壇子的徒弟司天語來了。要求求見天帝。”
天帝皺了下眉,“不見!”
司天語這女人來不會有什么好事,只是給她添堵而已。
深藍月沉默了片刻,小聲的說道:“帝宣,我去見見她吧!總不能天壇子死了,到時候司天語將這筆帳算到我們頭上,到時候這個司天語與我們為敵,也是不妙的。她的符咒術真正使用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天帝一聽,覺得也是這么個理,便點了點頭。
“好。月兒,去見她,本帝讓人在外看著,以防她對動手。”
“放心吧!我會沒事的。”深藍月笑笑,然后拎著裙擺走了。
另一邊,司天語正在神庭大殿外面不安的走來走去。
她不安、她恐慌、她生氣,她的心里有滿腔的怒氣,可是卻無從發泄。
在知道自己師傅要被施以天裂之刑后,她整個人就像是失了主心骨一樣。
一直以來,她敢在神靈界這么囂張,完是因為她有一個圣藥師師傅。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見到天帝。
但是,當發現來見她的人是深藍月時,她的臉色當即變了。
“怎么是來了?”
深藍月一如既往的露出她那溫柔似水的笑容,“還想著陛下來見嗎?這怎么可能。”
“…那是來幸災樂禍的?”司天語當即惱了。
深藍月卻是搖搖頭,“怎么會,忘了,我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師傅當眾指責栽臟深驛和神庭之主,他活不了是肯定的。這一切都是龍衣衣和龍寒衣害的,不找他們麻煩,來神庭之顛求訴是沒有用的。帝宣一開始最多只是想走走表面形式,關天壇子前輩百年禁閉而已,這已經是很輕了。若他當時沒有出口妄言,他不會受這天裂之刑。司天語,眼下師傅死的事已經無從更改,要做的事,而是怎么替師傅報仇…”
司天語沉默了。
其實,她也明白,這天裂之刑是神庭下達的,又怎么可能更改。
想當年,龍寒衣可是數十萬人求情,也沒能改變天帝的神旨和心意。
圣藥師雖在神靈界很可貴,但是,也并非只有師傅一人是圣藥師。
正如深藍月所說,這一切都是龍衣衣和龍寒衣的錯。
不,這都是那個龍衣衣的錯,若沒有她,若她沒有出現,龍寒衣不會為了她做這么多的事,更不會為了她,封殺師傅,更不會公然挑起龍帝和天帝之間的戰斗。
“我師傅當真是一點生機也沒有了嗎?”司天語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深藍月認真的點了點頭,“不會。當年師傅建議帝宣,要對龍帝施以天裂之刑,如今,這天裂之刑也是龍帝親口提出,說,這還能更改嗎?”
司天語沉再次默了。
許久之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雙腥紅的眼睛染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