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未等得嚴顏出言詢問,便見劉璋滿臉的失望之色心中更是羞愧了,
尤其是聽到劉璋接下來的的話,嚴顏更覺無地自容,
“嚴太守若是拉不開,不如早早的讓給他人。”
“主公!我…”嚴顏心中嘆息一聲如此丟人,不要為張任求情了,便是詢問附魔弓的來源,他也有些開不了口,
于是只能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附魔弓交給了旁人,
而殿中的其他人早已等的不耐煩了,
但憷于嚴顏的身份,他們不敢表露什么,此時見嚴顏拉不開,他們頓時覺得自己行了,于是爭搶要將附魔弓拿去,
劉璋看著有些混亂的大殿,頓時不滿道:
“如此模樣成何體統!一個個來。”
見劉璋不悅,被選拔的壯士立刻老實下來,就這樣在一個一個的嘗試下最終造就了一道令下人震驚的消息:
“益州劉璋得了神弓,聽其弓射似月,身有紫華,箭能落日,卻無人能開…”
事情越傳越離譜,直到傳入了曹操孫權劉備等饒耳中,這些人有人相信有人卻是不信。
“弓都拉不開,如何知道他的威力?”
可就算有所懷疑,幾方勢力皆往益州派人打探神弓消息,這西南一隅頓時熱鬧起來。
而剛剛趕到牂牁的金旋的也得到了這個消息,當聽聞此事后,他只是笑了笑,沒有多什么,
雖然金旋滅有什么表示,但甘寧卻是顯得極為感興趣,他亦是善射之人,如此寶弓他自是向往。
此時他正與蔣琬等人商議著南中之事情,待正事完,眾人還未離去,閑談間又起寶弓之事,
這時金疾看向了叔父,心中卻是有所猜測,
傳言雖然越來越離譜,但那寶弓的種種跡象顯示,這弓極有可能與叔父有關,
尤其平時叔父平時使用的張那包裹的嚴嚴實實弓他便很是好奇,在悄悄的觀察之下,偶然發現叔父的弓上,竟然也有紫色光芒,其中必有聯系?
就在金疾心有所想之時,甘寧這時想到了什么,感嘆了一聲:
“劉璋如此無能之輩竟然也能得了寶物,真是讓寶物蒙塵。”
的這里,甘寧對金旋拱手道:
“主公,我等何時入蜀?”
“甘將軍似乎對寶弓很是感興趣?”一旁的蔣琬面帶笑容的問道。
而甘寧也不做作,直接點頭道:
“甘寧出身巴郡,嚴顏是何種實力,寧自是知曉,那嚴顏竟然拉不的寶弓,著實讓人好奇。”
“咦!這些也許皆是傳言之事,甘將軍怎能知道其中真假?”
甘寧聽到蔣琬此話,卻是搖了搖頭:
“雖然傳言有假,但我在巴郡還是有幾位好友的,其中便有人言,自嚴顏從巴郡返回后,便郁郁寡歡,似乎在蜀郡遭受到了打擊,細打聽之下才知此事為真。”
“難道不是傳言?”其中幾人也開始有些相信傳言中的內容。
要知道!自從張任被將劉璋懲罰貶官之后,便令嚴顏領軍防備南中,
雖然其領兵之能不若張任,但也相差無幾,尤其是嚴顏就在巴郡為官,因對巴郡熟悉,在南中駐守防備之能甚至在張任之上,
因此蔣琬對嚴顏此人打探過,雖然他年紀不,即將步入老年,但身體依舊健壯,
這嚴顏竟然在寶弓之事上受到了打擊,蔣琬也開始好奇寶弓之事。
這時甘寧轉頭看向了金旋,卻見金旋神色平靜,竟然沒有一絲好奇之色,這便讓甘寧有些驚訝了,他忍不住問道:
“主公也是善射之人,難道不好奇寶弓之事?”
卻見金旋搖了搖笑著道:
“我這里也有一把寶弓,請諸位要不要看一看?”
“啊!主公也有寶弓?”
甘寧聽到此話兩眼放光,有些急迫道:“主公寶弓比之劉璋如何?”
“興霸不必著急帶我去取來一看便知道”金旋著便要站起來前去取弓。
“叔父!我去吧!”一旁的金疾突然插話道。
“金疾啊!你知道叔父的寶弓放在何處嗎?”
“我!…不知道。”
離開廳堂的金旋回到了自己屋子中,他意念一動,背包的界面出現在了眼前,
只見背包一角放著一把備用的附魔弓,當看到此弓金旋想到了劉璋手中所謂的寶弓,
那劉璋得到的是何寶弓?金旋心中已是確信,尤其是那弓身上的種種特性,確定是兀豪采偷走的附魔弓。
“也是知那兀豪采現在是生是死?”
想到這里,金旋搖了搖頭便不再關心此人,他意念一動,一張張附魔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當拿到此弓,金旋便轉身前往議事之處,他一邊走,心中還一邊想著:
“以后的附魔弓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了?”
畢竟兀豪采已經落在了劉璋的手上,而附魔弓的出處兀豪采也沒有必要隱藏,他要是聰明一點,甚至會將附魔弓的消息主動泄露。
而他此時在遮遮掩掩的使用附魔弓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而且現在他還借助附魔弓的傳言狠狠的賺一波名望。
金旋剛剛走到議事的正堂,眼尖的甘寧便看到了金旋手中閃動著紫光的附魔弓,他一下便站了起來:
“這便主公所的寶弓?”
看著金旋手中的附魔弓,甘寧一下突然想到了傳言,他身為益州人,自然打探到了劉璋那張神弓的面貌,
這二者相比,竟然分毫不差!
“怎么可能能?難道寶弓并不只有一張?”
而此時的金旋已經進入了正堂,他手輕輕一抬,便將手中的附魔弓拋給了甘寧:
“甘將軍,試試此弓。”
甘寧下意識的接過金旋拋來的附魔弓,而后便愣住了,
“被劉璋喜愛萬分的寶物,就這樣隨意的被丟了過來?”
在甘寧愣神的同時,金旋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主位跪坐了下來,而后面帶微笑的看著甘寧,
此時緩過神來的甘寧細致的查看著手中的附魔弓,
除了上面的材質極為特殊他有些辨認不出來,他還發現一個特殊之處,便是這弓便一般的弓要沉的許多。
就在甘寧摸索之際,一旁的沙摩柯道:
“甘將軍,快試一下這冒著紫光的弓,有何不同?”
甘寧聞言抬起了頭,卻見堂內的中人都看著自己,
那些文臣眼中滿是考究之色,而那幾個武將眼中卻都是羨慕之色,
尤其是那些五溪人眼中的羨艷之色入火一般要冒出來,
甘寧見到眾饒神色,突然反應過來什么也沒有試弓,先是對金旋一禮出言感謝,而后才向金旋請示到外面試弓。
即使金旋已經猜測到,甘寧又極大幾率是拉不開附魔弓,但他最后還是點頭同意了。
眾人離開議事之處,來到了一處練習箭術的靶場,
只見甘寧站到了一草靶數十步開外,定氣凝神從箭筒中抽出一根箭矢便要射箭。
“喝!…嗯!?”尷尬的一幕出現了,無論他如何使用力氣這弓弦都是紋絲不動,
而他身后圍觀人中傳來的議論更是讓他紅了臉,
就當他要強行用力之時,金旋的聲音傳了過來,“興霸,不必勉強!”
還要逞強的他聽到金旋的話頓時泄了一口氣,
他轉身向金旋走去,然而這時金疾的的一番話觸動了他憔悴的心靈,
“叔父,讓侄一試。”
“哎呦!叔父為何敲我腦袋?”
“金疾啊!興霸都拉不開此弓,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聽著金旋的甘寧憔悴的心這才好些,
他走到金旋身前恭敬的將弓遞還了過去同時嘴中道:
“甘寧有辱主公期待!”
金旋聽到此話,搖了搖頭,而后拍了一下甘寧的肩膀:
“興霸不必在意!”
甘寧點零頭,是不在意那根本就不可能,他向來以勇猛善武馳名軍中,若如此之事傳出那他…
此時他了一眼金旋周圍的人,卻見他們都盯著金旋手中的附魔弓,眼中皆是欲欲躍試的神情,
其中有幾人還看向自己,但卻沒了往日那般尊敬,
這時他又看向了金旋那平靜的神色,心中忍不住猜測道:
“難道主公在敲打我,人外有人太外有,不可自大?”
甘寧心中如何猜測金旋不得而知,
而此時的他見甘寧也拉不開附魔弓,失望的同時突然想到了一個可以讓他人拉開弓的方法:
“也許可以試一試!”
就在金旋思考此時之事,卻聽甘寧問道:
“主公,不知此弓是叫何名字,有何威力?”
聽到甘寧的話,金旋覺得也不必在給這弓起其他名字,于是直接道:
“此弓名叫附魔弓。”
“附魔弓!”眾人默默的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中,同時那些虔誠的五溪人還在附和:
“真是個好名字!”
金旋也沒有搭理這些五溪人,而是想著回答起了另一個問題:
“至于威力嘛?”
金旋回想著這附魔弓的屬性:
“力量二,耐久三,倒是還有個火矢的附魔也不知在現實中是何效果?”
想到這里金旋便對甘寧道:
“既然興霸好奇那便讓,那我便演示一下此弓的威力?”
“來人,取箭來!”
“是!”
見金旋要展現附魔弓的威力,眾人停下了議論的聲音,整個靶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無數人向金旋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而甘寧聽到金旋要想他展示附魔弓的威力,心中也是一動,他既是好奇如此硬弓主公如何能拉開,又有些擔憂若是金旋拉不開此弓,恐對他的威望有所損害,
至于哪方面的擔憂多一些,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此時箭矢被一護衛雙手奉上,金旋也沒有多言,接箭矢便搭在了弓上,
隨著金旋的瞄準,一些沒有見過金旋射術的人,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金旋的目標竟然是甘寧剛剛要射的那個草靶,
這里可是距離草靶近兩百步遠,已經達到弓所能達到的極限,真的能射到嗎?
下一刻,
甘寧的眼瞬間瞪圓了,他拉上去紋絲未動的弓弦,竟然被金旋輕易的拉開,
還在震驚中的甘寧,突然聽到一聲繃響,他急忙看去金旋已經松開了弓弦,離弦之箭飛馳而去。
再向靶場望去,令人難忘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箭矢瞬間穿透了草靶,又聽的一聲轟鳴,草靶竟然燃燒起來,
而穿過草靶的箭矢還未停歇,徑直的射向了草靶之后大樹,又是一聲轟鳴,這一棵百年老樹竟然也著了起來,
至于箭矢到了何處,此時因為火光的緣故,已經看不到了。
“這…這…怎么可能?”
便是飽經異事,跟隨金旋最久的金疾也驚訝的不出話了,更何況其他人,
“這難道就是神靈之力?”聽過黔中一些傳言的南中人在低聲自語。
聽到南中饒話,甘寧心中那隱約的不滿早已消失,只留下了震撼不已的心:
“這便是附魔弓的威力嗎?”
在場的眾人中,反而是五溪人最為冷靜,畢竟他們已經將金旋當做了神,如此現象自然是理所當然。
在眾饒愣神中,大樹上的火勢越來越大將周圍的守衛仆人驚動,
靶場之外騷動呼喊的聲音傳了進來:
“失火了!失火了,快來救火啊!”
仆人護衛提著木桶,端著陶盆沖入了院中,一下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金旋等人,
見整個南中的高官都在這里,這些仆人護衛萬分不解。
此時火勢向周圍的房屋開始蔓延,
蔣琬急忙站了出來指揮救火,所幸火勢控制的早最終被阻攔下來,
片刻后,
甘寧看著那棵被燒成黑炭的大樹,又轉頭看向金旋手中的附魔弓,久經水戰的他,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
“若是用此神弓去射艨艟戰艦,那將是何種狀況?”
想到這里無數冒著火大船在他的腦海中閃動。
“興霸!”金旋突然喚了甘寧一聲。
“主公有何吩咐?”
“興霸守護南中有功,這把附魔弓便送于汝!”
“送給我!”甘寧頓時驚訝的不出話來,
便是周圍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氣,奈何靶場剛剛著火,煙霧彌漫,這一驚一吸間,有人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