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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諸葛氏,金旋的心中還是很復雜,
當初諸葛氏在襄陽城外,直言要以身報恩,那時的他本想拒絕 奈何諸葛氏能言善道,說服了他,他這才不得不將諸葛氏帶到武陵,
而到了武陵后金旋又因四處征戰,
與這女子接觸的時間也沒有多少,二人直接也沒有說過多少話,可以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可畢竟諸葛氏在他這里住了下來,
他也聽過一些風言風語,雖然二人沒有發生任何實際的事情,
但關系已經被眾人默認,如此狀態下若是拒絕,恐怕會傷害到諸葛氏,
若是普通女子那也便算了,但…諸葛氏可是諸葛亮的長姐啊!
金旋想到這里,皺起了眉頭,他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念頭:
蔣琬為何要提起諸葛氏?難道…
而蔣琬這時說道:
“主公,蔣琬有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聽到此話,金旋的心中也有了些許猜測,于是他點了點頭道:
“先生,請講。”
“那諸葛氏出身望族,與主公門第相當,不若先立諸葛氏立為妻,再納祝融氏,如此則無礙矣!”
“果然是這個意思!”金旋心中嘆息一聲。
他有心要拒絕,但想到自己至今無妻,而他整日繁忙,更無暇去談情說愛,
而這個時代,娶妻往往可以進行利益交換,
而娶諸葛氏為妻,確實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但就這樣草草的決定了自己的婚事,金旋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遺憾,
作為一個男人,他來到中這個時代,那些名傳久遠的美女他可是一個都沒有見過,
雖然諸葛氏也生的美麗,但比之那些讓人遐想無際的女子,還是差了很多,
像是洛神甄宓,現在應該落到了曹丕的手中,只可惜南北相隔數千里,他也只能想想,也不能做什么。
至于說大喬小喬,他還沒想著和江東徹底翻臉,再說他還沒有人妻的嗜好,
而對于拒接人妻這樣的想法,就算他從城外的巫山上跳下,死在江里也不會改變,
更不會像曹操時時想著銅雀春深鎖二喬,
唉!還是現實一點好…
就這樣,金旋便同意了此事,
在個漢朝,娶妻的禮儀極為復雜,
但金旋與諸葛氏的父母皆是雙亡,族中那些年邁的長輩更是在逃往的過程,死傷殆盡,
他們商議了一陣后,發現沒了長輩,這娶妻的儀式反而簡單了些。
但就算這樣,其中還是有很多不能省略的步驟要商議。
時間過了一個時辰,
蔣琬帶著幾個抱著竹簡的仆人出了太守府,他回頭看了一眼仆人懷中的竹簡,對他們說道:
“隨我到諸葛氏府上。”
“諾!”
蔣琬正欲離開,一人叫住了他:
“公琰!等等。”
蔣琬回頭看去,見是龐統匆匆走了過來,便笑著問道:
“士元,還要問責于我?”
聽道此話,龐統哈哈大笑道:
“是我誤會公琰!長姐之事,便多謝公琰!”
蔣琬搖了搖頭道:
“我這也是為了一方安定!”
“哈哈!公琰莫說如此之言,還是快去長姐府上!”
“也是,此事越快越好。”
太守府附近的一個宅子中,
諸葛氏正面露憂愁的坐在一個亭閣中,
此時園中,百花盛開,而她卻是眉頭不展,
牂牁陌生而又蠻荒之地,讓她難以心安,
她本想以身報答金旋,奈何金旋沒有接受之意,
這些日子來,她雖然表現的平淡,但她畢竟是個女子,
身在亂世中,先遭人背叛,又身如浮萍,無依無靠,讓她的內心卻慢慢的便的絕望起來。
將來何去何從她也是很迷茫。
而就在這時,一個女仆匆匆而來,
“夫人,郡守派人來了。”
“郡守!”諸葛氏趕忙站了起來,
“這可真是難得,郡守竟然主動派人前來,快快有請。”
不一會,蔣琬帶著人來到了庭院之中。
而諸葛氏看到蔣琬身旁的龐統她心中也微微的安定下來,
所幸還有這半個弟弟的陪伴,自己也不是無依無靠。
而蔣琬對諸葛氏拱手一禮,令仆人將東西端了過來,
“這是…?”
龐統笑著說道:
“長姐一看便知!”
諸葛氏拿起一卷竹簡看了起來,當看完之后,她愣了半晌,又翻看了一遍,
有些難以相信道:
“我一…”
諸葛氏正要說什么,卻被龐統阻攔道:
“長姐,不必說那些話語。”
而這是蔣琬問道:
“不知同意否?”
蔣琬看著眼前這面容姣好的諸葛氏,心中也有些無奈,
若是一般情況,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及其他繁雜的禮儀,
但如今二人父母皆亡,便是長輩也無多少,
而這里又地處牂牁南蠻之地,全套的禮儀恐怕是難以做完,
又加之時間緊迫,再娶祝融氏前,還要先立個正妻,而后還需教些禮儀,
如此流程下來,恐怕要耗費不少時間,
而如今北方將定,天下大勢瞬息萬變,主公也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浪費,也只能從簡了,
只可惜委屈了面前這個女子。
此時的蔣琬還等著諸葛氏的回答,
只見諸葛氏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此事。
太守府上,
金旋聽到蔣琬回報的結果,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既沒有高興,也沒有其他情緒,
他只是點了點頭令人準備此事,之后便叫人叫來的甘寧,
“郡守!何事?”
“吾欲帶兵出征犍為郡!”
“出兵?好啊!”甘寧大喜道。
而蔣琬聽到金旋要出兵,有些疑惑道:
“主公下月便要成婚,若是出兵…”
“不是還有一個月嘛!待我平定犍為便歸來成婚。”
說道這里,金旋突然愣了一下,他好像立下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但隨即搖了搖頭:
“沒有什么事方塊解決不了的。”
牂牁在準備婚事之事,僅需那帶著三萬蠻軍向西直奔犍為郡而去。
當龐統知道此事后,大為奇怪,金旋這是要做什么,
大婚之際竟然要出兵,要知道婚期已經定下,要是誤了婚期,那該怎么辦?
此事的金旋已經帶著大軍度過了兩條河流,
望著前面漸漸變緩的地勢,他心中默默的計算著時間,
婚期定在了下個月,有一個月的時間,攻打一個與牂牁相鄰的犍為郡,用不了多少時間,
而他之所以如此著急的攻打犍為郡,
那便是犍為駐扎著,一支益州的士卒,
而且前日,攻打牂牁的一部分蠻族,便是逃往道了犍為郡,
蔣琬雖然有才干,但對蠻族了解的還不算多,
自己這一年來和五溪人峽中人打交道,那南中人他也接觸過一些,
發現南蠻身上有一些共性,
若是南中人攻打自己,自己若是不進行報復便納了祝融氏,
恐怕會被南中人認為是軟弱屈服。
所以在接納祝融氏前,先將南中各族收拾一遍,在通過聯姻,
雙管齊下之下才有效果,
而南中地勢復雜,叢林眾多,若是般人領軍打仗,所耗費時間必定不少,
但誰讓他有方塊呢?
這便使得他在山林之中也是如履平定,僅僅兩日便進入了犍為郡,
犍為是個小郡,其大小不過在牂牁的一般,
雖然也被分為五縣,但有城池的僅僅是兩縣,
分別是朱提和南廣,而這兩城正好扼守南縱北橫兩條通道。
只要攻下此二城,便可基本控制住犍為郡。
而為了更快占領犍為郡金旋,打算分兵兩路。
一路便是自己帶著一萬大軍,向犍為郡治所朱提城進軍,
而剩余的兩萬則由甘寧帶領,攻打容易于行軍南廣城。
就這樣在一處河谷出大軍分撥開來,
甘寧所帶之軍北上,而自己則是西進。
三日之后,朱提城已經被是近在咫尺,
早已探查到金旋大軍動向的朱提太守,早早的將城門關上,
金旋也沒有廢話,利用常用的手段輕而易舉的占領的朱提城,
朱提城中,
金旋正領著部下,清點收獲和一些俘虜,
而這時一條不好的消息從北面傳來,
“甘寧攻打南廣受阻!”
聽到這個消息金旋有些驚訝,
從朱提得到了消息來看,南廣城的大小不到朱提的三分之一,
守軍更是只有朱提的一半,
這樣的城池竟然能阻攔,甘寧的進攻,
讓他實在是沒有想到,
這時他突然想到一事,
那便是在朱提沒有看到益州的駐軍,
難道駐軍皆在南廣,
想到此事,他不敢耽擱,他帶著數千人,直接奔南廣而去。
此時的南廣城,
甘寧看著城頭上焦灼的斗,
無數次想象親自上到城頭攻城,
但都被忍了下來,
如今自己的身份已經不同以往,也可是一軍統帥,
已經不需入在陣前搏命,謀取功勞,現在更重要的是指揮軍陣攻打個縣城,
更何況,他要是在陣前有了任何閃失,萬死也難得其究。
于是甘寧心中只得忍耐。
“鳴金,收兵!”
眼看再次被打退,甘寧只得下令后退,
甘寧大軍的后撤,引得城頭上一陣歡呼,
當甘寧聽到這歡呼聲,心情更是不好了。
“也不知守城將領為何人,竟然有這般本事?”
就在他心有所想時,一個壯碩的身影沖到了他的面前:
“甘將軍為什么收兵?”
看著這個渾身是血的蠻族,甘寧辨認了一下才認出來:
“沙摩柯,再攻下去只是增加不必要的傷亡,該想想其他辦法。”
沙摩柯聽到此話,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說道:
“要是郡守在這里便好了,以郡守的本事,這樣的一座小城輕易的便可攻下。”
甘寧聽這沙摩柯提起了金旋,心中也有些焦急:
自投奔金旋以來,他對自己是禮遇有加,更是無比信任自己,
將數萬蠻軍交于自己統領,
在次次攻打犍為郡時,將三萬大軍中的兩萬交于自己統領,
還將筆朱提城小的南廣城交給自己攻打,
若是他攻不下這樣一個小城,如何對的起主公的信任,
想到此處,他突然站起來說道:
“下次攻城我將親自帶隊。”
甘寧此話,讓他身邊的那些老部下大驚不已,紛紛出言阻攔,
唯有沙摩柯高興道:
“太好了,甘將軍的武藝遠勝于我,必定可以攻下南廣。”
沙摩柯此話一處,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便的冰冷起來,
“嗯!這些甘將軍的副將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這些副將,皆是跟隨甘寧投奔金旋而來,
雖然他們也投奔了金旋,他還是依附與甘寧之下,
如今甘寧要去拼命,這些老部下如何能同意,
而沙摩柯剛才那一句話,將他們要勸說的話語全部給堵上了,
這也由不得他們對沙摩柯怒目而視。
此時的甘寧也感受到了氣氛的凝重,
他沒有出言勸解,而是抬頭望著遠處被鮮血染紅的城頭,
“諸位猶記當年搏命取功勞時?”
聽到甘寧的問話,幾個老部下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甘寧見此又問道:
“難不成是膽怯了?”
聽到此話,有人攥著拳頭說道:
“我等愿隨將軍前往。”
此話一出,那些老部下紛紛附和道:
“我等也愿往!”
甘寧看到自己這些老部下恢復了往日的風采,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此戰非是突圍,我一人去往便可。”
“將軍這…”
在甘寧的威壓下,這些老部下只能聽了他的話。
半個時辰后,
蠻軍再次集結,
而南廣城上,望著下面密密麻麻的蠻族,
這些南廣城中的守衛有些不安。
“這蠻族太多了殺都殺不盡。”
“是啊!我看那蠻族怎么也有上萬人,而城中守軍之后幾千,如何能守的住。”
“唉…是啊。”
城頭上一個年輕的將領聽著部下的議論,
心中也是絕望,但身為一軍將領這樣的情緒卻不能顯示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