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錢財他倒沒有多少擔憂 身在亂世最為貴重者,便是糧食和黃金,而這兩件東西,他正恰好不缺,
但若拋售糧食定會引人注意,想來也只能用些黃巾了。
就這樣金旋在洛陽城中找尋起來。
所幸在這十年間,洛陽已經恢復生機,
又無戰亂,大量人口涌入城中,商業已經恢復到了一定程度。
而金旋也在與他人的指路下來到了一處類似牙行的地方,
牙行所在之地,乃是一繁榮主街,
其中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站在門前的金旋看了一眼,沒有絲毫猶豫便走了進入。
當進入里面,便交談砍價之聲不絕于耳。
還未等金旋找人詢問,便有仆人迎了上來,對金旋拱手一禮道:
“不知客人要購買何物?”
金旋還了一禮道:
“欲要購置一處宅子,不知可有乎?”
“宅子!”仆人聞言,眼中一亮,更加熱情了:
“有!當然有,不知要何種宅子。”
“盡量大一些,位置可以一點?如此之地可有?”
“請等一下。”
說完便從身后的書架上拿出一個冊子翻看起來。
看到這仆人手中的冊子,金旋愣了一下,
雖然紙張早在百年前便經過改良流行起來,
但因為氣價格原因,南方使用的并不多,如今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的書冊。
“沒想到這北方的紙業已經如此發達了!由此也可看出洛陽安定已久,不然誰會向著去造紙。”
就在金旋胡思亂想之際,那仆人也返回了,
“客人久等了!客人所需還有一些,不過最近地產瘋漲,其價格不菲!”
“漲價了!”金旋心中一奇,不過轉念一想,這洛陽畢竟是過去的大漢首都,
如今又經過了十年的安定發展,
而且身處亂世,人口流動性大,百姓自然是趨向安定和平之地。
漲價也是可以預料之事。
不過對于漲價之事,金旋也沒有在意,于是對仆人說道:
“可否帶我去看一看!”
“當然可以,客人請等片刻。”
仆人說完,又返回去,拿了一串類似鑰匙的東西,又帶了一人,便領著金旋前去看房子。
在路上金旋也向著仆人閑談起來,在交談之中,
金旋發現,這房價暴漲的原因,除了自己所猜想的那般外,竟然還他的因素在里面。
因為漢中之戰導致的關中大亂,有許多人都看到了兵災的萌芽,
多年前使關中人口減少大半的兵災的影響還未消除,如今戰事又起,
消息靈通的商人百姓,如何敢于在關中待下去,
只能向東逃往,這也使得洛陽的人口暴增,
更為重要的是能逃離關中的還是一些富足者,為洛陽帶來大量財富的同時,也提高了洛陽的物價。
也幸虧他有著游戲世界,不然他不知自己能否,買得起洛陽的房子。
而金旋恰好就操著一口關中口音,這仆人當下便以為金旋也是關中所來,心中暗自記住了下來。
很快一處普通的院落出現在了金旋的面前,
當金旋看完這個院落,心中盤算了一下,這個院落雖然不大,卻也能挖一個地宮出來,
不過金旋還是覺得有些小了,于是又向仆人詢問道:
“可有更大的?”
聽到此話,仆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金旋道:
“可人此等院落已經是普通之人所能構的最大,至于更大之院落…”
仆人說道這里沉吟了一下問道:
“客人,可有身份?”
仆人如此之說,金旋一下便明白了,再大規模的院落是要有一定身份來購買的,
雖然他想到自己拿手書給此人看,
但想到自己所做之事需要低調,最終還是決定將此院落購買下來。
就這樣金旋用了幾顆金粒,便將這院落購買了下來。
而后在一小吏的登記造冊下僅金旋在洛陽也算是有了一處產業。
之于其中查驗金旋身份之事,在金旋的打點之下,也是匆匆而過,
畢竟這里是曹操的腹地,檢查也不是那般嚴密,
加上他有曹洪的手書,這些官吏也沒有為難。
而在當天夜里,這院落之中便發出了詭異的動靜,
所幸這個位置夠偏僻,金旋挖出一個地下空間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很快一個六米多的深坑出現在了金旋的面前,
看著已經在院子中堆成小出小堆的土壤,
金旋看了一下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落葉警戒程度遠遠沒有長安高,他完全可以將挖出來的土,慢慢的運送到傳送門中。
想到這里金旋也沒在猶豫,
在坑中建造好了傳送門,而后便向傳送門中揚土,
在揚了片刻后,又進入地獄中將擋在傳送門前的土給推平,
就這樣金旋忙活了一個晚上,
地下空間也被金旋建造好了,而地面上也被他恢復了原裝。
而后便是連接到達長安的傳送門,
如此忙碌之下,僅僅是三日,長安與洛陽的傳送門便已經打通。
看著金旋如此迅速,金旋的這些屬臣在驚訝的同時,也已經適應了。
而金疾也跟著金旋再次返回了洛陽。
當看著這座熟悉的城池,金疾是百感交集,
雖然城池的龍闊還算熟悉,但城內的大多建筑都是新建的,
與他所熟悉的洛陽已經是大為不同,
“叔父!此院落我可來居住嗎?”
聽到金疾的要求,金旋笑了一下道:
“自是可以!”
“多謝叔父!”
看著金疾的身影,金旋心中嘆息一聲,他的父母早已喪命于戰亂之中,
前身帶著他四處流浪,早已沒有了家的意識,
如今又能居于洛陽,想來也是開心之事,
金旋又與金疾安頓了一些事情,
便繼續向東而去。
當路過那個傳說中的虎牢關,金旋也只是感嘆了一下,感懷了一下當初三英戰呂布,以及虎牢關大戰的事跡,便繼續向東而去。
待到了陳留,金旋依法炮制在此留下了一座傳送門,繼續向東,
又道濮陽,留下一座傳送門后,才向北而去。
至于南邊的許昌幾地金旋也將其方在了一邊,畢竟曹操就在許昌,
而程昱此時也應該跟隨曹操而去,若是他前往許昌恐怕會被認出來。
因金旋調轉方向向北而去。
正如同金旋所料此時的程昱也返回了許昌。
之所以如此慢,那也是因為程昱原本要前往鄴城,可走到半道上才知道曹操已經前往許昌,
也只能改變方向,
這一耽誤,便是浪費了一段時間,
而當程昱趕到許昌,卻正好看到了殘暴的一幕,
曹操又在大舉殺人。
這兩年曹操征討北方,一直呆在許昌的那些漢臣自然是搞出了許多事情。
雖然曹操有所消息,但為了后方的安定也就忍耐了下來。
如今北方的袁紹,烏桓被他徹底平定,自然是到了算總賬的時候。
而這才他也不會向當初官渡之戰那樣,將私自通袁紹的信件給燒毀,
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一時間許昌是人頭滾滾。
而程昱路過那些慘叫,求饒,喝嗎的刑場時只是冷笑了一聲,嘲弄這些人不識時務,
而后便不在理會這些人,進入了宮殿之中。
當他進入宮中,先是行了一禮,正要說什么,卻見上面的曹操說道:
“漢中之事如何?”
“金旋沒有同意!”
說完此話,上面是一陣沉默,片刻后曹操的聲音再次傳來:
“金旋此人如何?”
聽到曹操如此問,程昱認真的思考了,他與金旋只是接觸過一次,其他皆是打聽到的,
對他是知之甚少,但現在曹操問道了,他也不能說是不知道,只能憑借自己的所見所聞來回答:
“可為守成之主!”
“哦!守成之主?”
程昱點了點頭,將自己的一些見聞講給了曹操,
當聽到金旋能一夜之間,建造起城墻,上面又是沉默了片刻,
而傳出了一陣帶著笑意的聲音:
“仲德,莫不是被人所欺,如此之事怎么能發生?”
說完此話,殿中的臣子也跟著附和起來,仿佛是程昱講了什么可笑爾等笑話一般。
程昱聽到嘲弄之語,心中也是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說出這般話不會有人相信,
但還是沒有反駁。
上面的曹操看著程昱,過了片刻才說道:
“仲德路上辛苦了,去休息吧!”
“謝主公!”
說完便倒退而去。
而此時殿內留下了曹操和幾位重要的臣子,
此時的曹操心情很是不好,
一來是那些忠于漢室的臣子搞出了許多煩心的事情,
二是他在一些事情上終于與荀彧產生了矛盾,
對此他很是憂心,荀彧的展露的心讓他心中一痛,那個輔佐他走到如今地位的王佐之才,終于擋在了他的進一步的路上,
若是換做他人他早就痛下殺手,但荀彧不同看,
荀彧從他起兵便開始輔佐他,他二人的情誼也讓他無法割舍,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他不能殺荀彧,那是因為,荀彧在他的陣營中影響極大,
郭嘉,鐘繇,等很多重臣皆是荀彧所推薦,他怎么能輕易的動荀彧。
原本這兩件事情便讓他還很是憂慮,
如今又加上金旋之事,他感覺自己的頭風病要復發了。
所幸漢中傳來的消息顯示金旋防守有余而進攻不足,但金旋如此強硬不放歸鐘繇和徐晃還是讓他心中暗恨:
“金旋你最好老實一些!不然…”
就在曹操想著頭痛的時候,一封信件從外面傳遞了進來,
但曹操看到來信之人愣了一下,,
“是曹洪!難道長安有變!”
想到這里他干趕忙打開信件,當看完上面的內容,曹操眼中一亮,先前郁悶的心情此時也像是解開了一般,
這關中竟有如此勇猛之人,便是當年的呂布也不及其一二。
至于信件上的內容是否有假,曹操也沒有懷疑,畢竟上面所寫為眾將士所見,應是假不了。
只不過在看到那英勇之人的名字時,曹操卻覺得有些怪異。“巴霸!此名字倒是有趣!”
而曹操卻不知道他想的此人正是金旋,而此時卻正在他的領地中亂走著。
這一走便是半個月的光景,
而在路上金旋也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他先是看到許多糧草輜重向南運去,而后便看到一支支的大軍向南開拔,
如此情況金旋也明白,曹操終于要對劉表動手了。
轉眼時間,大漢的時間到了十一月,換算為他前世的公歷也到十二月末。
北方的天氣也變的寒冷起來。
金旋一路上,路過鄴城,南皮也終于到了幽州地界。
作為一個長期生活在南方的人,幽州地界的氣候讓金旋有些難以忍受,
穿著厚厚的衣服,金旋牽著馬正孤身于曠野之上休息,而在他四周沒有一絲人煙。
若是換做前世,這里應該是高樓大廈,熱鬧非凡,
可此時卻是一望無際的荒涼。
幽州自從人口本就多,加之烏桓侵襲,百姓早已逃亡,
而之后曹操與烏桓的大戰,又使得百姓流離失所。
雖然最終曹操平定了烏桓,但在如此頻繁的戰亂之下,幽州也是十室九空。
就在金旋向前行的時候,突然有什么東西隔了一下他。
金旋抬腳輕輕一踢,一個骷髏骨架被他從雪地中踢了出來。
看著這具骨架,金旋幽幽的嘆息一聲。
“這才所謂的路有凍死骨啊!”
“也不知北平還有多久才能到達?”
而就在金旋計算著路程的時候,地面上微微的震動傳來,
見此情況金旋愣了一下,騎兵!
“難道是烏桓!”
想到這里,金旋便打算向周圍躲去,可周圍皆是荒野能向哪里躲去,也是只能想著這支騎兵能無視他。
然而事情終究不像金旋期待的那樣,那支出現的騎兵還是奔著他而來。
見此金旋無奈的嘆息一聲,這種事情在這半個月內他是見多了。
“這又是遇到盜賊了吧!”
想到這里金旋摘下了腰間的葫蘆,輕輕的晃了一下,
見里面的藥水還沒有結冰金旋便松了一口氣,而后等著那支騎兵的到來。
隨著騎兵的靠近金旋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咦!這支騎兵似乎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