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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旋寫下這一句話,竹簡上的空位置已經不多的地方,見此他有些無奈道:
“這竹簡上的文字量實在太少了!”
雖然蔡倫的造紙術,讓紙流傳了開來,但造紙的成本依舊不低,加之印刷術沒有出來,
在如此情況下,紙雖然比竹簡優勢要大很多,但還沒有達到能將竹簡徹底頂替的程度。
想到紙的問題,金旋心中突然一動:
也不知道游戲里的紙是來到現實中是什么樣子?
雖然游戲里沒有印刷術,但紙確確實實存在,而且游戲里的紙制作的方法極為簡單,
不但是紙,書本也是存在的,便是印刷術也未必不能用紅石實現,
想到這里金旋的心火熱起來,
就當他想要進入游戲里研究此事的時候,突然看到還有一大堆竹簡還沒有處理 也只能按捺下躁動的心,繼續處理南中事務,
當金旋看了幾個竹簡后,其中一個竹簡中的內容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卷竹簡上的寫的是關于潘濬在建寧治理的方針,
而其方法竟然是在一個叫董和的人請教而來的,
“潘濬想讓我邀請此人為官!”
看到這里,金旋沉思了一下,潘濬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在這兩年里與廖立將武陵治理的井井有條,從未出差錯,
既然是他推薦董和,金旋自然是相信,
更何況眼下正是缺人之際,只是不知道此人愿不愿意出仕,
這時金旋又看到了末尾一句:
“董和之子董允,有才能,雖少,亦可視之。”
“董允!”
聽到這個名字金旋心中一驚,董和是誰金旋確實不認識,
畢竟三國在歷史中留名的人物眾多,便是史學家也不可能將每一人記得,
但董允此人只要是在中學背過出師表的人,應該都有耳聞,
“潘濬真是為了發掘了一個人才啊!”
心中高興的金旋,從一旁拿起了一個空白的竹簡,給潘濬認真的交待此事。
時間慢慢流逝,轉眼間天變亮了。
對于城外新城中的人們,睡在堅硬地面上并不是很舒服,所幸這個時代的人已經習慣了。
就算不是在堅硬的地面上,那也是在硬邦邦或是發霉的木板上,
而且在這安全的環境中,這些人反而過了這幾日最安心的一天。
早霞的光芒已經映在了墻上,
李恢睜眼坐了起來,
此時院子中的堆篝火早已熄滅,只殘余著淡淡得余煙,
他整了整衣物,站了起來。
對于如此休息之法,李恢倒是沒有在意,
畢竟爨氏也是南中百族之一,從來就沒有禮儀之說,
雖然他讀過一些經典,但爨氏的影響下,他更不在意這些東西。
“對了!呂凱呢?”
這時他突然發現呂凱竟然不在院中,
李恢心中一驚,正要向一旁的爨氏青壯詢問情況,
卻見院門打開,呂凱一臉興奮的從外面走來:
“德昂!這平南將軍,竟然為我等提供飯食!”
“飯食!”
“是啊!我還沒有想到有這種好事!我正欲放水之際,去看到有城中守衛在呼喚吃飯!”
聽到這里李恢心中也有些好奇,金旋是如何未如此多的人提供食物,
要知道在南中這蠻荒之地,想要過的富足,極為不易,
這南中說來也奇怪,雖然雨水充沛,但許多地方地上竟然存不住水,
雨水落在地上,嘗嘗隨著暗河流去,竟時有旱災出現,
有些部族因為水源問題,不得去往他處,為南中造成了混亂的根源 此外南中風向詭變,
中原來此的節氣之法根本不管用,
老農言,東南風起雨,西北風霜降,
而漢人遷徙到南中,卻驚恐的發現,老祖宗流傳下數千年的農氣,竟然失去了作用,
原本就靠天吃法的漢人,在南中種植農物的本事急劇下降,
如此之下,南中難有富足安逸之族,
糧食問題對于南中人來說極為嚴重,
金旋竟然如此隨意浪費食糧,讓李恢心中感到奇怪,
“難道是金旋養了大量的野獸?”
“卻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恢點了點頭,叫上爨氏青年,便要去看金旋要給他們吃什么,
那幾個爨氏青壯一停要吃飯了,各個都是精神飽滿,
兩眼放光,跟著李恢來到了前門一處,
還未等他們到前門,便看到了長長的隊伍,
隊伍的前面正架著幾口大鍋,
似乎在煮什么東西,
“哎!真的有吃食啊!”
“走!我們派到末尾去,”
這時有一個護衛看到隊伍的末尾又排了些人,
便走了過來,朗聲道:
“將軍有感,南中蠻荒貧餓,故而為參加選賢之人提供此吃食,若干糧耗盡,享用此食。
但人心貪婪,食糧寶貴,吃過此食后,便要離開此地,不得返回!”
護衛說完,便轉身離去了,
留下幾人相互看了幾眼,這護衛的話,李恢這等聰明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來這金旋也是仁德之人啊!”
不過想到吃過此食后便要離開,李恢心中還是猶豫了一下,
他們的干糧管夠,但他還是好奇,哪里面的是什么食物,
先前向要靠近,卻被守衛攔住,也只能排隊過去一瞧,
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白花花的一片,
見此,李恢和呂凱心中皆有猜測,
雖然呂凱的年紀要比李恢要小,但見過的東西要多一些,
他忍不住猜測道:
“難道是白蟲?”
說道這里,他搖了搖頭:
“不像啊!難道是菌子,可能吃的菌他大多都見過,哪里有這樣的?”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隊伍慢慢向前,終于快要輪到他們了,
而就在這時,他聽到鍋前的拿著兩根長長竹筷的人喊道:
“老二!面用快用完了,過來和面。”
“這就來!”
只見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走了過來,
他身前圍著一塊白布,此時已經被染的刷白,
“呸!”
壯漢向手中吐了一,一口唾沫,
伸手將一個巨大的陶盆搬了上來,將手伸入其中揉搓了起來,
看著這奇怪的一幕,
李恢和呂凱那是大眼瞪小眼:
“面是什么?”
一個疑問從他們腦海中同時出現,
他們從來沒有沒有聽過有如此食物,
而生來便好奇的呂凱,忍不住向和面的壯漢,詢問道:
“這是何物?”
壯漢聽到這個問題皺了一下眉頭,并沒有回答他,
呂凱以為壯漢并沒有聽清,便又問了一遍,
一開始他還有興趣回答兩句,但現在:
“休要閑話,想吃便吃,不想吃便離開!”
“你!”呂凱臉色一變,心中有些微怒,
但在南中生死游蕩這么些年,他早已不是容易沖動的年輕人,于是忍著怒火,
看著這壯漢如何操弄這團面。
而一旁的李恢見呂凱被嗆言竟然還未發怒,心中有些驚訝,
因為南中條件惡劣,氣候不定,時有旱災,獵物匱乏,
養成了南中人兇猛好斗的習慣,
但這也是不得已情況,若不是如此,在這樣毒蟲猛獸遍布,林深毒瘴不定的南中如何能生活下去,
便是遷徙而來的漢人,也被逼迫的像是南中人一樣好斗,方可生存下去,
而他也是憑借姑父爨習這才能在南中這片地域上安穩的學習,
但這呂凱,在這幾日里了解里,
他發現他的家境并不是很好,雖然以前呂氏一族在永昌也是有些威望,
但自從呂凱的父親去世,他的生活便有些困苦,
不然也不會在聽說金旋發布求賢令后,不顧生死而獨身上路,
如今呂凱能活著到了牂牁,
以呂凱的能力,恐怕將來不一般!
想到此處的李恢對呂凱的結交之心更盛了,
這時的呂凱,突然看到了李恢那奇怪的目光,心中突然一顫,
雖然他沒有聽說過什么龍陽斷袖之類的東西,但那些前往身毒的商人,卻是告訴過他身毒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
想到這樣故事,呂凱臉上的神情便有些尷尬了:
“德昂,呂凱身上可是有不對的地方?”
卻見李恢搖了搖頭道:
“只是想到我二人,今后都要投效同一主公,將來恐怕要相互扶持。”
聽到此話,呂凱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而后說道:
“那是自然,呂凱的性命乃是德昂所救,不過!那平西將軍選拔以何為依據還不得而知,
只可惜我讀過的典籍并不多,也不知能不能入選。”
見呂凱有些擔憂,李恢卻是哈哈一笑,
見李恢突然發笑,呂凱有些發懵:
“德昂,何故發笑?”
卻見李恢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放心,以季平的能力必定可以入選。”
看著李恢如此篤定的神情,呂凱原本有些不安的心,也漸漸穩定了下來,
“德昂,依靠爨氏一族,也許他有平西將軍的消息也說不定。”
就二人談話之際,
那壯漢已經將面和好了,
他從陶盆中將那一大團面食報了出來,放在了一旁的案子上,
而后拿來一根光滑的圓木棍開始搟面,
如此動作,將沒有見過面食的南中人吸引了過去。
“咦!這是什么做法?從未見過?”
面對呂凱的疑問,認真搟面的壯漢,并沒有搭理他,
搟了一陣,壯漢已經是滿頭大汗,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又在面餅上摸索了一下,便繼續搟面,
這些人對于壯漢的動作也不以為意,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就要吃這奇怪的東西。
此時李恢突然注意到了,其他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只見兩個護衛走了過來,
將那空出的陶盆搬走了,
他的目光追隨這著這兩個護衛進入了意見屋子,
當那個屋門打開的一瞬間,他隱約看到,里面的人,正將一把植物放入石磨中研磨,
這下他一下便明白了面粉的由來,
“看來是某種植物研磨而成,那究竟是何種植物呢?”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
面已經搟好,在一陣等等的聲音中,
面被切成了細條,放入了一旁的大鍋中,
沒有等候多久,幾人端著厚重的石碗來到了外面,
此時一大群人,正蹲在墻根底下吃面,
李恢學著他人將面挑起,看著晶瑩剔透的面條,沒有過多猶豫,便將其放入了嘴中,
一種酥軟勁道的感覺席卷味蕾,
同時一股奇特的香味沖上了鼻尖,
一旁的呂凱,也是嗦嗦了幾口,而后便驚住了:
“竟有如此美味!”
就在二人感嘆之際,
不遠處的牂牁城門前,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緊接著有人認出了什么叫喊道:
“是平西將軍!”
“平西將軍金旋!”李恢和呂凱相視一眼,
趕忙將碗中的面條吃盡,便望向遠遠而來的隊伍,
聽到金旋到來,
有人停下來觀望,有人在繼續吃手中的面條,對金旋的到來不以為意,
對于這些人如此表現金旋已經習以為常,
畢竟這是漢朝,人們的膝蓋骨還沒有被打碎,
面對一般的官員出巡,百姓根本不會給面子,
管你是誰,若是做的不好甚至有人敢當面唾罵他,
也就是在亂世這樣的人少了許多,
但也照樣出了到處懟人的禰懟懟。
金旋只是來到新城附近便沒有在靠近,
而是觀察著這些新來的人,畢竟南中人比一般的漢朝百姓還要兇猛,
他不想自討沒趣,而且刺殺的事情發生不久,
雖然只是自導自演,但他還是留了一份心,
一個不死圖騰就掛在金旋的胸前,
他觀察了一下,這些新來的參加選賢的人,
看著其中大多是南中人,漢人依舊稀少,金旋心中有些失望:
“希望這此能選拔出一些有用的人吧!”
想到這兩日的選拔,他的心中已經無力吐槽了,
“都是選了些什么人啊!
倒是上次那個鄂煥倒是能做一個沖鋒的猛將,至于其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