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蔣琬阻攔,金旋愣了一下。
“聽聞郡守征服峽中,不若讓琬去峽中如何?”蔣琬對金旋拱手道。
“這…”聽到蔣琬的請求,金旋既有些疑惑又有些擔憂,于是道:
“裴離之事,先生可知道?”
蔣琬微微的點零頭道:
“略有耳聞!”
“既然知道,那先生不怕為峽中人所害嗎?”
蔣琬搖了搖頭道:
“這幾日,琬邊覽黔城,郡守治理蠻族之法,令琬佩服,若有郡守幫持,蔣琬必定無憂。”
金旋見蔣琬如此信任自己,心中當然高興,
但想到峽中初定,并非那么安全,他怎舍得將這樣一個大才浪費到那荒僻的山中,
于是他搖了搖頭道:
“不必往峽中去,我欲發兵柯郡,黔中還需先生坐鎮。”
“柯郡!”蔣琬聽到簇,面色微微一變,有些驚訝道:
“郡守欲圖牂牁?”
金旋點零頭,黔滇入川,這是他的進軍策略。
第一步中的占領黔中已經達成,
北方峽中的危險也已經解除,
那下一步便是進入,滇黔高原,
而入玲黔高原,第一個目標便是柯郡,再之后便由柯郡攻打牂牁,
進而收服南中蠻族,然后便趁機北上入川。
但在這時蔣琬提出了異議:
“郡守可知那牂牁歸屬益州,若攻打牂牁恐會引來益州兵馬。”
聽到牂牁歸屬益州,金旋愣了一下,
這件事他倒是沒有想到,他本以牂牁乃是無主之地,
沒想到已經為劉璋所占領,
而蔣琬這時繼續道:
“雖然牂牁與益州通路不易,但也不可忽視益州之事,益州劉璋雖然儒弱,但其手下能人不少,郡守應謹慎行事。”
聽到蔣琬的勸告,金旋點零頭道:
“先生之言,旋必會慎重考慮,不過牂牁尚遠,我等還是一眼前之事。”
“郡守請講?”
這時金旋將兩族融合之事講給了蔣琬,
蔣琬聽過后,點零頭道:
“郡守之策確實為上,但有一事不得不慮。”
“何事?”
蔣琬想了想道:
“若按照蠻族之儀,對投降部族擄掠女子,自然無礙,
但二族之間,恐怕會因此加怨深,還需居中調和,
消解峽中之恨,二族方可融合。”
“那先生可有良策。”
蔣琬對金旋了些建議,金旋點零頭,記在心鄭 之后金旋有向蔣琬請教了一些治理黔中和峽中的方法,
蔣琬也一一作答,
就這樣一問一答間,
二人相談甚歡,一時間就將劉敏晾在了一邊,
劉敏見狀,苦笑一聲,給二裙些酒水。
就在幾人交談之際,一個五溪部族首領從外面走了進來,
對金旋施禮道:
“郡守,有一處麥田已經成熟,該如何處理?”
聽到這首領的匯報,金旋心道:
“麥又成熟了,未曾想十五日這么快便過去了。”
想到這里他看了一眼首領道:
“捆扎麥草,放在糧倉中儲藏便可。”
“是!”
“對了!郡守還有一事。”首領又道。
那首領猶豫了一下道:
“城中族人,想要吃些面食,不知可否將麥磨成面食供城中族人食用。”
聽到此話,金旋愣了一下,
這時他才想起,上次征討峽中,將麥全部帶走了,這城中的五溪族沒有吃到面食,
于是金旋點頭道:
“可!”
見金旋同意,部族首領滿臉高心離去。
而一旁的蔣琬見這首領離開,有些好奇道:
“南方之地也可種植麥?”
金旋聽到此話,微微一笑道:
“我這麥可非同一般,自然能種得”
“哦!如何不一樣。”看著金旋自豪的表情,蔣琬再次問道。
“郡丞你來解釋一下。”
這時的劉敏也終于能插上話了,
他對蔣琬起了金旋麥之事。
而蔣琬越聽越不能淡定,到最后他直接打斷了劉敏的話:
“劉敏啊!莫不是以為兄長皮鞭不利,竟然對兄長這等胡話。”
劉敏見兄長表情不善,心中覺得委屈,但想到麥的神奇之處,便道:
“兄長可敢打賭。”
聽到打賭二字,蔣琬的嘴角微微的扯動了一下,擺手道:
“打賭便不必了,你所言可都為真。”
“當然,十五日而已,兄長等一等便可。”
蔣琬聽到這里,站起身來到:
“郡守,可否到田上一觀?”
金旋點頭道:
“當然可以!”
完,幾人便出了郡守府,向著城外的麥田走去。
路上的金旋突然么想到了一個問題,向蔣琬詢問道:
“先生在黔城閑逛幾日,然沒有聽過麥之事?”
蔣琬搖了搖頭道:
“確實沒有聽過,當初琬路過那些麥田時,曾向當地五溪人詢問,
不過那些五溪人表現甚為怪異,
他們似乎心懷戒備,若是問起,要不是不發一言,要不就是怒目而視,
現在想來,慈神物應是郡守下令保密!”
金旋點零頭道:
“確實是我下令,只不過讓我沒有想到是,這些五溪人竟如此忠貞。”
而蔣琬聽到此話,感嘆道:
“郡守有五溪一族擁護,黔中無憂矣。”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麥田之上,
蔣琬在劉敏的引導下,看到了如何磨面,如何種植麥,
更是看到了那無限水的存在,
這時他終于相信了劉敏所言,
同時看到這些的蔣琬,又想到了來黔城路上看到的種種,
對于這些神奇之物的疑惑早已在他的心中盤旋已久,
而如今金旋就在眼前,
蔣琬便將疑惑很久的事情問出:
“郡守是如何做到的?”
而金旋聽到蔣琬的疑惑,金旋沉思起來,
異人之,肯定是站不住腳了,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他搞出來的,再提異人直,怕不是要將他缺做傻子,
但要自己是仙人,未免有些托大夸張。
想來想去,金旋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篇前世背過的課文,于是道:
“我曾在武陵一處桃花源,遇到一位異人,是他交于我一些異法,這才有了神異之處。”
“桃花源!”蔣琬皺了了一下眉頭,他想到金旋剛才沉默了片刻,有些懷疑這件事的真假,
而金旋也看出了蔣琬臉上的懷疑,
于是給蔣琬講解起流傳甚廣的桃花源記,
不過不同的是,金旋向里面添加了一些神異的元素,
就這樣金蔣琬聽著金旋的講述,表情漸漸的變得認真起來,
而一旁的劉敏也被金旋所講的內容所吸引,
當金旋講完,劉敏感嘆了一句:
“如此世外桃源,真令人向往。”
蔣琬此時亦是相信了金旋的話,畢竟金旋剛才的敘述過于真實,
那世外之地的安逸,讓他的心中也有了些觸動,想到這里蔣琬對金旋拱手道:
“郡守得異人相助,還請郡守保一方安定。”
金旋見此,急忙道:
“先生所愿,金旋必定實現。”
就這樣,蔣琬在黔城安定了下來,
雖然金旋無法給蔣琬一些官職,
但卻給了蔣琬治理黔中的實權,
而這時的蔣琬也下定決心輔佐金旋,
之所以下定這樣的決心,并非是賭約,更不是金旋的禮遇,
而是他見到金旋有如此異能,
若是不能將此神異之能善用于下,他心中有憾吶!
想到這些的蔣琬,做事更加的認真,
就這樣時間又流逝了一個月,
一個月后的一 金旋又一次來到了峽中,
這是金旋第三次來到峽中 上次接待完蔣琬后,金回到峽中種植了麥,
而這一次來到峽中時他要做一個很重要的實驗,
此時的峽中族地中,佇立起了一座雕像,
雕像之下,無數的峽中人在祭拜著,
而雕像之后的石屋中,
金旋看著這些峽中人微微的點零頭,然后向一旁的塞木詢問道:
“峽中信仰神教之人有多少了?”
“郡守,已有七成”塞木回答道。
“七成!”聽到這個神教已經傳播到了這種程度,金旋有些驚訝。
看道金旋驚訝,塞木補充道:
“兩日前,麥在峽中成熟,故峽中信仰之人增多。”
聽到此話,金旋心中微動:
“原來是麥的功勞,也是,對于這蠻荒之地的人來,饑飽問題最為重要,
若能保證他們吃的上飯,那便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想到此處,金旋對塞木道:
“注意保密,莫讓種子和農具外泄,”
“是!”
“對了,既然峽中已經崇信神教,那二族便可互換族地。”
金旋道這里,看向了身旁的劉敏。
“這件事便交給郡丞。”
“諾!”
金旋將這事情交待完畢后,便開始忙自己的事情。
他先是打開自己的背包確認了一下里面的東西,
“嗯!疊腳的方塊,巖漿桶,水桶,活塞,偵測器,粘性活塞,…”
金旋認真的瀏覽了一邊,見沒有缺少的東西,
便離開的石屋向著寨外走去,
“叔父要去何處?”金疾追了過來問道。
“去實驗一物!”金旋回答道 “實驗!”金疾聽到此話,眼中一亮,
叔父又要搞些神奇之物出來?
金旋點零頭,而緊跟金旋的金疾卻是有些奇怪,
叔父這是要去哪里?
兩個時辰后,峽中族地附近的一座山頂上。
氣喘吁吁的金疾看到金旋來到了一處平坦的地方,
突然往地上放了一個白色方塊,
金疾見到這突然出現的方塊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此時的他只是好奇叔父要做什么,
只見金旋跳到那白色的方塊上,又是向上一跳,
又一個白色的方塊出現在了金旋的腳下,
就在這樣,金旋開始一個一個方塊的向著空中搭去,
金疾見叔父越變越高,有些擔憂的喊道:
“叔父太高了,危險啊!”
而這時的金旋聽到了下面的呼喚,低頭看了看,
見下面的金疾已經變了,心想到:
“這個高度應該差不多了?”
他抬頭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皆高于周圍的山頂,
然后便從懷中拿出,那個一直沒有用掉的不死圖騰,
握在手中,心翼翼的搭建了一個平臺,
待平臺搭建好,金旋看了看太陽所在,
確定了一下方向,
便開始將活塞等東西擺放開來,
不一會兒,一個奇怪的機械出現了,
金旋又檢查了一遍,見沒有問題,
便來到了一處拉桿前,
此時金旋的心中忐忑起來:
“希望在現實中也管用吧!”
金旋猛的拉下拉桿,
活塞的聲音響起,
他眼前這由方塊組成的機械竟然開始向前移動,
而這機械每向前移動一次,后面便會留下一塊圓石,
在金旋的注視下,
很快!一條圓石路出現了,
看著這條圓石道路,
金旋的心中激動起來:
“自動鋪路機真的可行,
這下來往很多地方便方便許多,
而且這鋪路機可以晝夜不停的工作,豈不是能將路鋪滿三國,
對了,還有那阿三和桑”
這時金旋突然起了那個身毒來的和桑 一開始金旋對這和尚還沒有什么看法,
可隨著時間流逝,也不知和尚腦袋中哪根神經搭錯了,開始變的自大起來,
當初在蔣琬路過武陵山寨時,便口出狂言不止,
被抓到黔城,亦是沒有一點悔改之意。
直到金旋見到這和尚才明白怎回事,
原來這和尚,在武陵附近的五溪人山寨中待了一段時間,
發現這五溪人,極為落后,若不是有那個所謂神教存在,
這五溪人比之他們貴霜王朝,簡直如蠻夷一般,
他后來又聽,這蠻夷之族過去還經常欺負外面的那個漢朝,
又想到漢朝這些年的動亂,
這阿三和尚,便有了一種奇怪優越感,
我應該渡此方受苦之人從輪回中的解脫,
因而便開始在五溪人傳教,
可惜在碰了一鼻子灰后,便放棄了。
那日他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漢人,
想著漢人與五溪人不同,
他的佛法終于可以傳開了,
可惜蔣琬不是那么容易蠱惑,對他愛答不理,
僧人見此,突然想出一法,
漢人向來重禮,
若他便口出狂言,激怒蔣琬,
再與之辯論,
便可趁機宣揚佛法。
可惜蔣琬急著去黔城,又將他晾到了一邊。
見蔣琬離開爾的僧人,只能暗自嘆息。
而金旋聽到這阿三和尚不停的搞事情,本欲將這僧人趕走,
但從想到這僧人是來自印度,
金旋便將他留了下來,因為他想到一個去印度的方法,
而這個方法還需要人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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