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等等!”
“等什么!難不成,你有事要做?”
“倒是無事,但…。”
“既然無事,那便陪我飲酒。”
龐統不由分說地將劉敏拉走。
東漢雖亂世已久,但安定之處仍存幾處,而襄陽恰好便是其中之一。
人來人往的街道旁有一座漆紅閣樓,
閣樓上龐統正與劉敏對飲。
只見龐統隨意而坐,飲了一口酒水,將酒器拍在桌上,大嘆一聲道:
“好酒啊!好酒,比之江東苦酒不知好了多少。”
龐統看了一眼對面正襟危坐的劉敏問道:
“你不是在武陵郡為官嗎?怎么又到襄陽了?”
劉敏想了想回答道:
“敏與郡守來襄陽貢稅,郡守被州牧召去,敏閑來無事這才遇到先生。”
“哦!武陵郡守,我記得武陵郡守似乎姓金,叫什么來著?”
見龐統如此問,劉敏心中嘀咕道:
“幸虧我知曉先生的脾性,若是換作旁人定會發怒。”
就當劉敏要回答時,龐統拍了一下腦袋道:
“我想起來了,可是金旋?”
劉敏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后飲了一口酒水問道:
先生既從江東而歸,不知接下來要前往何處?
龐統嘆息一聲:
“我亦不知該往何處。”
聽到龐統無處可去,劉敏心中一動,趕忙說道:
“兄長時常提起先生,先生去與兄飲酒長如何?”
“公琰!”
龐統愣了一下問道:
“公琰現在何處?”
“武陵!”
聽到蔣琬在武陵,龐統臉上出現了怪異的神色:
“難不成,公琰已在武陵出仕?”
劉敏搖頭道:
“只居武陵,未曾出仕。”
聽到劉敏此言,龐統飲了一口酒大笑道:
“我就說,以公琰見識,怎么會在武陵這蠻荒地任職,”
“再說公琰才華,武陵亦是難容。”
龐統又飲了一口酒,這時注意到劉敏的臉色有些難看,將酒器放下微笑道:
“當然我可不是說你沒有見識,”
聽到龐統的話,劉敏的臉色反而變得更黑了,龐統見狀又補充道:
“哎~當然也不是說你沒有才華。”
聽到這些話,劉敏有心說些什么,但又礙于情面說不出口,所有的話只能化作心中一聲嘆息:
“我算是明白龐士元為何不遠赴江東了。”
這時的龐統干咳一聲說道:
“咳咳!賢弟啊!為兄突然想到家中似有急事,便先告辭了。”
劉敏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龐統站起身來沖他拱了拱手,轉身而去。
看著離開的龐統,劉敏自語道:
“我與先生何時變得如此親密了?”
劉敏又飲了口酒,品著酒味,劉敏感慨道:
“好酒是好酒,可惜無味,”
“罷了!郡守應當見過州牧了,我也該回去了。”
劉敏說道這里站起身來,喊道:
“結賬!”
“一共三百一十五錢。”
“什么!怎么這么貴?”
快步走在路上的龐統回頭望了一眼:
“劉敏啊!須知世間險惡,龐統今日算是替公琰教一教汝。”
龐統說完轉身繼續先前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自語道:
“接下來該去何處?”
龐統沉默了半晌,眼前突然一亮:
“去找孔明.”
龐統說完搖頭道:
“不行,我雖與孔明志向想投,但孔明似乎越來越不待見我。”
“自從從孔明二姐嫁給了龐統山民,孔明甚至不愿意見我。”
“但這件事能怪我嗎?至于做出在籬笆上插滿削尖竹竿這種事來。”
“我龐統是會爬墻越宅之人?”
龐統說道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流涎,他抹了一把口水,搖頭道:
”只可惜了孔明的香瓜,也不知他是如何種出如此美味。”
就在龐統回味之時,他突然看到遠處走來一人。
“咦!此人竟從牧府而出,但我在襄陽從未見過此人,他是何身份?。
二人越走越近,在錯身而過的時候,龐統看清了此人的面相,嘴中嘀咕了一句:
“嘖!一臉愚鈍之相。”
正在想著事情的金旋,感受到有人在盯著自己,便下意識地轉頭看去。
當看清那人面容時,金旋心中一驚:
“此人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