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金旋,劉敏和蔣琬再次回到了府邸。
蔣琬到了一碗酒再次喝了起來。
“兄長!南郡蒯氏該如何解決?”
“那蒯氏兄弟二人,兄長也是知道的。”
聽到劉敏的話,蔣琬微笑著搖了搖頭道:
“此事相當簡單,蒯子柔曾給州牧諫言仁不足則群不附,只要一份書信即可要回城民。”
聽到這里劉敏愣了一下:
“兄長既然如此簡單,為何不與郡守講明?”
蔣琬又笑了笑,搖了搖頭,飲了一口酒,便不再說什么了。
這時劉敏又想到了什么,向蔣琬問道:
“既然那蒯子柔所持雍季之論,那為何南郡蒯氏如此不仁。”
蔣琬嘆了一口氣道:
“蒯子柔畢竟是年邁,再說南郡蒯氏早已開枝散葉,有敗類也不足為奇。”
“那兄長留下敏又是何事?”
“當然是讓你給蒯子柔寫信。”
“不是兄長…”
“怎么要讓兄長來寫嗎?”
看到蔣琬的神色,劉敏趕忙搖頭道:
“敏這就去寫!”
“嗯!寫完拿予我一觀。”
在劉敏給蒯良寫信的同時,金旋也慢慢的向著郡守府走去。
就當要回去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向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來到了武陵的城頭上。
此時城墻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地面上還有一些黑斑。
看著這個殘破的武陵城,金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三國竟然還有捕奴隊這樣的存在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自己的到來總要給這個世界一些改變。”
“若是什么都沒有變化,那我的存在有什么意義呢?”
“再過幾年應該就是赤壁之戰了。”
“時間也不多了!”
“荊州!”
金旋的目光向著北方望去,心中默默道:
“總有一天會遇到他們的。”
武陵之北,越過大江,有一片精美的莊園。
而在莊園之中,正在修建一座嶄新的府邸。
鞭子劈啪聲不時的傳來,呵罵聲不時的響起。
上百個皮膚黝黑,瘦骨嶙峋的奴隸在里面勞動著。
一個年輕人終于支撐不住摔到在了地上,猛地喘了兩口氣,便失去了聲息。
這時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揮手示意了一下。
兩個仆人走了過來。
將這個已經死去的蒼頭,抬到了江邊,兩人一晃便將這人扔到了大江之中。
而周圍的那些如行尸走肉般的苦力好像沒有看到死去的人,繼續在勞作著。
那尸體飄沿江飄蕩。
慢慢的飄過了一處華麗的莊園。
院落中正傳來一陣熱鬧的聲音。
一群白胖之人正聚集在此開懷暢飲。
而這些人也正是去參加過金旋慶功宴那些士族豪紳。
“這次對虧了蒯兄!”
“是啊!若非是蒯兄那些蒼頭我們可不敢捕捉。”
“武陵的城民本就不多,我們這樣嚇一嚇他們,他們不敢出來開地,到時候我們在低價一買,豈不快哉!”
“哈哈!是啊!”
但其中一個白胖之人滿臉憂色的說道:
“州牧在荊州布施仁義,我們這樣做,若是被那個郡守告到州牧那里該怎么辦?”
“唉!你擔心什么?”
“是啊!我們早有計策。”
“若是州牧來查此事,我們先將那些蒼頭殺掉。”
“然后再推脫道五溪蠻身上!”
“畢竟人都是在武陵被抓走的。”
“可是!那劉敏見到過蒯氏的族人,若是他來對質…”
聽到這話,那個蒯氏的族人,將酒杯往地上一摔,怒道:
“那個壞事的仆人,我叫他低調行事,他竟然將蒯氏給說出去了。”
“真是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