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
“這…我…”
金旋趕忙將船向后劃去。
“這要是掉下去,可就很難上來了。”
金旋無奈下也只能返回。
“這下該怎么辦?”
“要是有末影珍珠就好了!”
“看能只能先擼旁邊的東西了。”
金旋慢慢的向后退去,此時金旋正處在一片草原地貌上。
樹木還在很遠的地方。
周圍只有一些雜草,和幾朵黃色的小花。
“先看雜草掉什么”
“金粒!”
“還不錯,畢竟現實世界中還是有用的”
“雜草還很多,慢慢的擼!”
在金旋愉快的擼雜草的時候,一不小心路到了一朵黃色的小花。
一個金色的雕像掉了出來。
“咦!什么東西?”
金旋趕忙打開背包,看到里面的東西,心中狂喜道:
“不死圖騰!”
“太好了多了一條命。”
“今天的蒲公英竟然掉不死圖騰!”
“嗯!蒲公英…”
金旋很想要采集蒲公英,可那奈何金旋金旋在陸地上劃船的速度實在是太慢。
于是有趣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方塊人在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方方的手臂,黃色的小船在以龜速像一朵黃色的小花挪去。
“又一個!”
終于在天黑刷怪前,金旋擼出了一個五十一顆金粒和六個不死圖騰。
金旋唉聲嘆氣的退出了游戲。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
金旋穿好衣服,坐在床邊,手里把玩著一個金色的雕像。
雕像看起來很是神異,不時有淡淡的金光從上面流轉而過。
“也不知道,這東西在現實世界中管不管用。”
“若是管用的話,那可就不得了了。”
“可該怎么試呢?”
“死一次,萬一不管用!”
“罷了先不說這個了,看一看金粒。”
金旋意念一動,一個像瓜子一樣大小的東西出現在了金旋的手上。
金旋用牙輕輕的一咬,看著是上面的那個印記,金旋高興道:
“是真的金子”
金旋用手輕輕的顛了一下:
“這金粒還是有些分量的。”
“看來武陵的財物問題可以解決些了。”
“去找劉敏商量一下該怎么用。”
想到這里金旋便要開門出去。
剛出門金旋便看到一個護衛從外面走了進來。
“郡守,郡丞請見。”
“正巧,我也有事要找他。”
“將郡丞,請到正堂。”
“諾!”
金旋來到正堂時,他便看到劉敏正捧著三卷竹簡等候在那里。
劉敏見及金旋來了,便上前施禮道:
“郡守!”
金旋看到劉敏的神色時有些驚訝。
只見他滿臉倦色,頂著兩個黑眼圈。
見此情況金旋趕忙說道:
“郡丞快快請坐。”
待二人跪坐在自己的位置后,金旋好奇的問道:
“我看郡丞神色疲倦,難不成一夜未曾休息。”
“唉!敏憂心難眠,昨夜寫了幾道建議,請郡守一觀。”
金旋將竹簡接了過來,同時嘴里說道:
“郡丞辛苦了。”
金旋慢慢的將竹簡展開,看著上面的內容,有些愣住了。
畢竟是繼承了三國金旋的記憶,上面的字金旋還是能認識的。
竹簡上面的內容也不多。
三個竹簡上一共寫些三條建議。
第一條鼓勵農事,招引流民。
第二條征發徭役修整武陵。
第三條安撫五溪蠻。
每一條的下面又都有一些詳細實施的計劃。
“不錯,依照你的建議,武陵城需要多久才可以發展起來?”
劉敏聽到金旋的話,站起身來沖著金旋施禮道:
“稟告郡守,若依計而行,我想武陵十年后必定富裕。”
“十年!這么久。”
“是啊!武陵凋敝多時,首要便要發展農業。”
“依照敏的打算,三年之后若無大災,必會糧草充足,到時候便可征發徭役,修整城池。”
“那五溪蠻呢?”
“五溪蠻,現如今也只能以安撫為主。”
待武陵民富兵強,到時候雖然不能剿滅五溪蠻,但也能抵御五溪蠻的侵擾。”
聽到劉敏的話,金旋沉默了下來,他嘆了一口氣道:
“十年時間太長了。”
“郡守不必心急,不積跬步,何以千里,武陵積重已久,急不得。”
“嗯!…”
金旋還想說什么但又忍住了。
“自己總不能告訴他過幾年便是赤壁之戰,武陵城也會被劉備奪走,自己也會身死。”
“這樣的話說出來,恐怕會被當成瘋子吧!”
想到這里,金旋默默的搖了搖頭,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劉敏問道:
“郡丞可知,曹操現在如何了。”
“曹操!”
劉敏沉吟了片刻說道:
“敏在潁川求學時倒是聽說過一些。”
“哦!快快講來。”
“去歲,乃是建安八年,袁尚袁譚本聯合抗曹,沒想到發生了內訌。”
“袁譚不敵袁尚投于曹操,今歲正月剛過曹操便兵發鄴城。”
“想來今歲便可攻破鄴城,吞并河北。”
“想那四世三公的袁家也落得如此下場。”
聽到這里金旋有些驚訝:
“曹操竟然還沒有統一北方。”
“是啊!要是統一北方,現在早已來攻打荊州了。”
“這不州牧聽說袁譚投降,袁尚破滅在即,憂心過重,生了一場大病,前些日子才有所好轉。”
“待袁尚被破,下一個便是荊州了。”
劉敏說完這些看到金旋臉色有些難看,便說道:
“郡守不必擔心,這武陵殘破,不論是誰執掌荊州對這里的影響不大。”
金旋搖了搖頭,繼續問道:
“那孫權呢?”
“孫權啊!去歲集結大軍,本打算攻殺黃祖為父報仇,沒想到山越大起,不得已退回東吳鎮壓山越去了。”
“孫權攻打黃祖,州牧就沒有什么表示嗎?”
“州牧還能怎么辦,畢竟孫權打著為報父仇而來的旗號,州牧也不能多說什么,只能命令黃祖抵御了。”
“那荊州現在如何了?”
“荊州!”劉敏臉色一變,問道:
“郡守想問什么?”
“左右無人,郡丞可以暢所欲言。”
劉敏沉默了片刻悠悠的說道:
“恐怕州牧要步袁紹的后塵了。”
“此話怎么講?”
“前些日子州牧大病,那兩位公子可是將襄陽攪的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