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玥將晨星扛回房間,讓廚房做了醒酒湯,喂她喝了半碗,又讓她喝了不少水,晨星慢慢地緩過來了。
她正要去洗澡,電話突然響了,是陶艷打過來的,興奮得不行:“晨星!晨星!告訴你一個大好的消息,我跟光頭表演的那個小品,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是今晚的收視第一!”
“什么小品啊?”晨星還有點迷糊。
“就是咱們三個排練的那個小品啊,你演不了之后,徐導就勉為其難地選了我跟光頭演,誰知道我們倆現場發揮極佳,滿堂彩呢!臺長都注意我了!”
原來就是那個小品,晨星真心地替她高興:“是你演得好,要是我,說不定就演砸了,恭喜你啊!”
“都是你給我找的機會,謝謝你啊,晨星,你真是我的福星!剛才文藝部主任找我談話,江南臺要跟我簽正式合同呢,我太高興了!”
“是金子總要發光的!”憋了半天,晨星終于想到了這句很合適的話:“你那么會搞笑,遲早會被挖掘出來的。”
“借你吉言!但愿我真的是金子!”陶艷歡快地叫道,然后突然壓低了聲音:“別忘了我的話,撲倒!馬上將蘇玥撲倒,千萬要睡了再回來!”
不知道怎么回事,晨星的手機雖然沒有開外擴,但是電話里的聲音外面卻能聽得到,晨星沒料到她這么沒正形,眼見蘇玥在一邊憋笑憋得臉都紅了,急忙掛了電話。
她紅著臉跟蘇玥解釋:“你別當真,這是陶艷的口頭禪,她整天要撲倒這個、撲倒那個,可是我問了她,她到底都撲倒了幾個男人,她竟然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蘇玥大笑出聲,幫她脫了衣服推著她去洗澡:“沒事,你盡管撲過來,我都會接著的,你這個朋友看著瘋瘋癲癲的,其實人不錯,很知道感恩,這事如果換了其他人,肯定覺得自己了不起,絕不會想到是你把機會給了她的。”
這倒是,陶艷嘴上沒正經,心思卻很正,她們倆雖然認識不久,倒也真覺得投緣。
晨星去洗澡,她本想淋浴一下即可,沒想到蘇玥已經替她放了一大池子的溫水,這個主臥的浴缸是個修葺得很漂亮的大池子,蘇玥在池子里放滿了玫瑰花瓣,十分地香艷浪漫。
晨星一腳踏進大池子,池子下面竟然鋪著細小的鵝卵石,根本不用擔心滑到,她走到池邊固定的小凳上坐下來,仰躺在玫瑰花瓣當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要是再有人給我按摩搓背,”晨星心想:“那就更舒服了。”
想到這里她無聲地笑了,人的欲望確實是無止境的,得隴望蜀,永不知足,難怪那些走上出賣自己道路的同行們,一旦邁出交易的第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因為沒有人覺得自己得到的東西已經足夠。
一個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在想什么?這么高興?”
晨星睜開眼,坐起來抱緊他,在他耳邊輕笑道:“我正想著,要是有人給我搓背按摩就好了,你就馬上出現了。”
蘇玥親著她的耳垂,雙手在她光潔的背上輕輕撫摸,喃喃低語:“可不是嘛,我的任務就是及時滿足你的需要…”
兩人在水里嬉戲著,晨星只覺得池子里的水溫驟然升高,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心跳得格外快,整個人似乎要燒起來。
她的眼睛里都是情欲,蘇玥卻好像沒看見似的,不慌不忙地挑逗著她,她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只能緊緊地摟著他,一遍一遍地親吻他。
臨回來之前,蘇玥特地通過朋友約見了斯坦福大學兩性科學研究中心的一位老教授,就自己困惑的問題向他求教。
這位老教授目露詫異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把他叫到內室,先檢查了他的器官。
檢查過后,這位老教授的神色放松了不少,竟然滔滔不絕地給他講述華夏道家的《中術》,蘇玥按捺住不快聽他胡說八道了十分鐘,忍不住告訴他:“這些東西,一位華夏的專家剛剛給我科普過,我想聽聽西方的現代理論。
見他不好忽悠,教授只好給他放了幻燈片,親自給他講解了女性的生理解剖特點,用動畫片給他示范了正確的姿勢和角度,最后才告訴他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高質量、長時間的前戲。
對于高質量,教授的解釋是,越有激情質量越高,關于時間的問題,教授認為越長越好。
蘇玥被他說糊涂了,覺得時間的長短應當有個參考數據,就多問了一句:“多久算長?”
這位老教授閉目沉思了一會兒,說:“有一個伊朗的男子曾經向我透露,他結婚的時候,由于妻子的年紀太小,他們的第一次,他的前戲足足做了八個小時。”
蘇玥差點暈倒在地,八個小時?還要不要休息了?這是做愛還是做苦力呢?
出來的時候,蘇玥想,這種忽悠型的叫獸看來全世界都是,自己這五千美金花得太冤了!
等到蘇玥離開之后,這位老教授一臉艷羨地自言自語:“東方的男人真幸福,他們竟然還在為這件事情煩惱,哪像西方的男人,從來都是苦惱自身的問題…”
雖然覺得被忽悠了,蘇玥還是采信了他的部分意見,前戲盡量做得足一些。
可是晨星沒有經驗,經不起這樣反復地撩撥,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從發熱到發燙,直到這會兒的五內俱焚,她聲音嘶啞,艱難地說:“快點…你快點”
見晨星情欲如火,蘇玥也覺得時機應該可以了,就把她帶到床上,這次再開始,他驚喜地發現,確實比上次滑潤多了。
他在她耳邊低聲道:“你要是太疼了,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
晨星果決地搖了搖頭,恨不得催促他快一點,再快一點。
雖然依舊很艱難,可是他到底沖過了那一關,他知道她很疼很疼,因為那一刻,她的全身抖成了一團,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可她硬是強忍著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