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偉要雙叉嶺三杰找他麻煩的愿望算是落空了,他這一回山,那是百來年后都未曾得到這雙叉嶺三雄的消息。
起先三人是不曾得知秦偉在他們洞府中造作,后來那是因為得知了秦偉身份,在加上那時秦偉修為早就已經超越了他們,想找麻煩奈何沒人替他們出頭啊。
回了問仙崖,開了山門大陣,塌入山中,撲面而來的先天靈氣讓秦偉舒爽不已,心中感嘆了一句:還是自個家好。
從參加鎮元子大仙的地仙法會再隨玄都大法師往首陽山,在橫跨兩洲回來,時間已經過了七八個月,如今踏入問仙崖,不由得倍感親切。
觀察了下自個種下靈藥的長勢,秦偉覺得還是不錯的,頗有種欣欣向榮的感覺,當然也不是所有靈草都是如此,也是有些因為無人打理顯得傾頹。
在看看那“功德栆”同“小九陽栆”那心中更是一陣歡喜,不過又忽然想到玄都大法師首陽山中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藥田,成株成株的先天靈根,秦偉心中頓時就升起的一股失落。
“我這是想什么呢?玄都大師兄那是多少萬萬年的傳承?怎么是我這剛修行不過十余年的天仙修士可以比擬的,不過日后定將我這問仙崖整治的同玄都大法師首陽山一般無二。”秦偉理了理心緒,心中暗暗想到。
看完靈草自然去了那問仙殿中,大殿中秦偉布置了驅塵等法陣倒是不需要打掃,殿中的長明燈燃放著光芒,秦偉取出三炷香燭供奉于案臺。
如此又在問仙崖中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秦偉便跨上麒麟,牽著細犬向黑風山飛遁而去。
此時秦偉在地仙法會之中頗有所悟,玄都大法師首陽山中的教導之下又有些開竅,便打算在問仙崖中苦修一陣,以期能夠突破境界。
想到佳妮這妮子黑風中黑風大王一同待了大半年,想必也需要好好管制管制。
再說,畢竟是自個兒的徒弟啊,自己不在還好,如今已經回了,卻不去你自個洞府,多少面上有些過不去,再者如今回了山中也是應該向自個兒那大哥處問問好。
黑風山距問仙崖不遠,秦偉這次也沒有犯糊涂,而是騎著旺仔在神獸麒麟的遁光之下,一個多時辰就來到了黑風山之中。
到了山中,小妖見秦偉前來似乎是有些歡喜,有種終于盼到救兵來的感覺,見著秦偉都是熱情洋溢口呼,“二大王。”
秦偉被他們這股熱情勁給驚到了,沒想到這個在黑風山中也是那么受歡迎,他如今才小半年不見,這群小妖怎么變得如此懂禮貌的?
秦偉進了黑風洞之中就見著黑熊精熱情地向外迎上來對秦偉打上招呼,“賢弟,如此卻大半年有余,你可終于是回來了,這鎮元子大仙的地仙法會卻是早就已經開完了,怎生賢弟卻是如此之久方才回來,可想煞為兄也。”
“大兄安好,小弟在法會之中遇到了門中大師兄,雖大師兄往山門去了,如今回來的遲了,不知大兄近來可好?”
“哎!賢弟不在,為兄怎么能好?”
“小的們,擺上酒席,我要于二大王同飲。”
秦偉一陣苦笑,自己這大哥,怎生就如此愛擺宴席。
這筵席當然不是平常的酒席,在酒席之中,秦偉同黑熊精倆人邊吃邊聊,聊的自然不是那些毫無意義之事。
這一番酒席下來秦偉卻是對此次量劫謠言事件有了個大概的認知,別看黑熊精窩在黑風山這一畝二分之地并不外出,不過,黑熊精對西牛賀州各處的消息倒也是頗為靈通的。
原來在鎮元子的地仙法會之后,一眾仙家向各處散去。此時便出現各處謠言,說是西牛賀州將遭量劫,本來倒是傳的也是有模有樣,只不過是有人在人群之中,隨便散播了兩句量劫之事。
后來隨著這群在地仙法會上聽講之人,對這些信息產生了疑惑,然后在大庭廣眾之下同同道一同探討,這一探討就不得了了。
接著就變成了有人在地仙法會之上,聽鎮元子大仙親自講解,量劫將至,之后的事情便是越傳越更離譜,然后鬧得西牛賀州人盡皆知,到了現在整個地仙界都是風起云涌。
這西牛賀州是那佛門地盤,出了如此事情佛門自然被推到了風尖浪口。可不知為何佛門卻是似乎是無所動靜,這謠言在西牛賀州反倒是傳得越來越激烈。
他們不管一些西牛賀州的小門小派就開始躁動起來,既然量劫出自西牛賀洲,量劫的中心也在西牛賀州,那么我們離了西牛賀洲,多少也會安全一些。
本身這些小門小派在西牛賀州這貧瘠之地也是受苦慣了,早就向往那南贍部洲、東勝神州的繁華,如今有著正當理由,于是這些小門小派便開始了遷徙。
小門小派走了,接著一些中等門派也漸漸的動搖的信心,之后一些高門大派也是坐不住了。這樣一來便有諸多門派退出西牛賀洲,向南贍部洲彤,東勝神州遷徙,當然北俱盧州此地不僅環境惡劣,而且還是上古妖族的地盤。倒是沒有多少修飾我那邊去。
而佛門仍然是不見動靜,接著這西牛賀州也是個大洲,從其中遷徙到其他部洲也是山高路遠,一個人的遷徙同一個門派的搬遷那可不一樣,從西牛賀洲搬至其他步驟少說也要三五個月,加上搬遷那自然要把門中寶物帶上,一個門派的積累可不是小數。
以前有護山大陣護持沒有下手機會,如今那可是移動寶庫,如此這般騷亂便發生了,有些小門小派被人洗劫一空,能開宗立派的哪個不是關系搞杠杠的,門派被滅那是有親朋尋仇......搞得西牛賀州殺伐四起,惹得天怒人怨。
昊天是名義上的三界之主,對于地仙界上出了這種事,自然天庭要發問管理,不過天兵天將能有什么本事,再加上各部仙人對如今的昊天上帝不理不睬,因此,下去剿匪之人雖然說有見成效,但是也是治根不治本,反倒是那些盜匪覺得天庭管不過來,更加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