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朱慈烺現在掌握的資源價值近八千萬,他是太子,這些錢是皇家的,自然沒有人敢惦記。
但是要是有這么一個皇子,許諾只要推薦他上位,大家一起把這筆錢分了,他都不用付出什么,只要靠賣朱慈烺,就能獲得一大幫子的支持者!
還是那句話,近是可能死,退是必死,沒得選!
朱慈烺也很好奇,這個賽伯溫到底是大言欺世,還是有點真本事,既然他發現了這么一個問題,那么他到底有沒有解決的辦法呢?
還有這家伙只說了兩點,那么第三點呢?
按照習慣,這重要的事情放在最后說,朱慈烺實在想不出自己還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對。
而且嚴重性比皇權之爭還要可怕?可能么?
好吧這個賽伯溫成功的勾起了朱慈烺的好奇心,但是朱慈烺也不可能剛訓斥完就去見他。做戲自然要做全套。
接下來幾天北方的消息陸續送來,大明的朝堂和九邊防線高效運轉開來,大明從來沒有這么高效的應對過外敵,也沒有這么清楚的知道敵人的動向。
多爾袞帶著建奴跟科爾沁部匯合之后,五萬大軍先進行了內部分組,對于有瘟疫傳播的部落進行單獨編組留在最外圍作為兩翼。
而無病的這些作為中軍,分兵之后一邊是兩萬人的感染者和疑似感染者,另外三萬的健康人。
大軍浩浩蕩蕩的朝著長城殺來,戰爭即將開始,朱慈烺幾乎把賽伯溫的事情忘記了。
直到突然有一天,朱慈烺正在分撥新軍的軍糧,這種軍糧類似于壓縮餅干,是一種應急口糧,里面的炒面炒米不僅用豬油炒過,還加上了牛羊肉粒,曬干的蔬菜等等。
為了適應不同的口味,朱慈烺還特意做了咸的、甜的、辣的等等,這次正是要送外前線,把各部的配額送到朱慈烺這里讓他看一下。
賽伯溫拿著一個折子進來,朱慈烺打量了他一眼:“什么事情!”
賽伯溫拱手行禮:“殿下,這是參謀部根據建奴進兵情況分析的建奴最有可能入寇的路線。”
朱慈烺打開折子,按照參謀部的分析,為了自身的安全,還有利益最大化,還有結合多爾袞的性格,最后覺得多爾袞會帶三萬人從宣府入寇,剩余的兩萬染病的建奴則從永平入寇。
朱慈烺看著下邊一大堆的分析和原因問道:“那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賽伯溫眉頭一挑:“殿下,您可是冤枉我了,這個結論是整個參謀部大家共同討論的結果,我作為參謀的一員自然不會藏私,我的意見跟參謀部一樣。”
朱慈烺看了看他:“說說理由,還有你自己的見解,不要搞那些沒用的。”
賽伯溫抱拳:“殿下收拾了山西的那些漢奸之后,建奴知道自己的入寇計劃可能已經暴露,所以預估到朝廷會在宣府附近集結大量兵力。
這次建奴主要的目的與其說是活的藥物治療瘟疫,不如說純粹是為了報復,想要報復的話自然不能跟大明軍隊多做糾纏。
而已多爾袞的性格,他一定會自己拖住朝廷大軍,給那些打算傳播瘟疫的人制造機會。好處有三,第一就是瘟疫一旦蔓延一定會損耗大明國力,導致大明顧此失彼。
第二就是瘟疫蔓延朝廷自然不會坐視,一定會派出大量人員治療瘟疫防止瘟疫擴散,到時候他就可以從容布置,更容易獲得懂瘟疫的人。
第三就是不讓主力深入,防止一旦瘟疫真的在北直隸和京城擴散開了,他們撤退不及。
所以參謀部認為對方最可能采用這種戰法。臣不知道宣府那邊他們還會從哪里突破,但是永平那邊最有可能就是喜峰口。”
朱慈烺瞇著眼睛:“那參謀部覺得這一戰應該怎么打?”
賽伯溫拱手:“參謀部認為,應該集中優勢兵力一舉殲滅他們用來擴散瘟疫的兩萬人,到時候多爾袞可能不戰自退。”
朱慈烺嗯了一聲:“把這些整理成策論上報御前吧。”
賽伯溫低眉順眼的應和一聲:“是!”
朱慈烺看了看他:“你上次說的第二點,你認為這一仗應該怎么打?”
賽伯溫嘿嘿一笑:“當然是該怎么打怎么打,殿下最好不聞不問,來日方長!”
朱慈烺呵呵笑著:“不聞不問,來日方長!好一個不聞不問,來日方長!那此戰之后呢?怎么個來日方長?”
賽伯溫自信的說道:“殿下,這次建奴五萬人全是騎兵,就算的殿下集中十萬新軍加上曹文詔和額哲,擊潰容易,但是想要全殲就難了。
即使全殲又如何,這里面只有兩萬多真奴,其余的都是附庸,建奴只會疼,并不是傷筋動骨,所以在殿下沒有準備充分的時候,如果不能一戰而定,那豈不是只有來日方長。”
朱慈烺瞇著眼:“上次你說戰后如何,那你可有解決辦法?”
賽伯溫站直了昂首說道:“殿下現在如逆水行舟,只能進不能退,但是進有進的技巧,也許換一個水小的河道修養一段時間,積攢好力氣之后在到主河道搏擊,會更加順利!”
朱慈烺一下子來了興趣:“哦?你說的水小的河道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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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奴也從今年的總兵力二十萬降低到十二萬以內,真奴也會從十萬降低到六萬以下,這樣大的功勞殿下準備要何賞賜?監國攝政?還是全國兵權?”
朱慈烺搖搖頭:“即使你不說,明年孤也不會再要什么,孤打算沉寂一年,好好的梳理一下皇明商號的生意,明年黃明商號的成敗比什么都重要!”
賽伯溫笑了:“殿下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您雖然不管事,但是京城事事都有您的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