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大排人朝自己圍來,李筠瑤和王曉雅都非常害怕,很是緊張,手心在不停冒汗。
這么多人,就算劉峻宇再能打,也扛不住啊。
更何況,她們兩人不會打架,會成為劉峻宇的累贅,真的要玩完了。
劉峻宇快速下車,并交代兩大美女鎖死車門,不要開窗,就在車里呆著。一般的攻擊,還沒法砸破玻璃。
如果實在不行,就馬上開車離開,掉頭就跑,不要管他,也不要管會不會撞死人。
李筠瑤點頭答應,但真要讓她將劉峻宇丟下而開車跑,肯定是做不到的。
她祈禱著,弟弟還能再次給她們帶來驚喜。
下車后,劉峻宇環視了周圍的人群一眼,發現這些家伙的修為都還是可以的,全都是啟脈境后期。
大致數了一下,有二十多個。
這么多提著棍棒的武者,一起發起攻擊的話,一般的啟脈境圓滿都得跪。
古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啊!
不過,那也是對于一般人,對于一般武者,可不包括劉峻宇這個穿越者。
劉峻宇甚至還有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利用這次打斗,讓自己的修為突破瓶頸,直接躍升到燃血境。
于是,他嘴角微微揚起,淡淡開口:“你們是誰花錢請來的打手?陳浩?陳永亮?還是高路捷?”
這個時候,劉峻宇想到的是這三個人,因為他們幾個,才是最有可能的。至于其他那一百零五個所謂的敵人,還沒正式接觸呢。
聽了劉峻宇的話后,那位將棒球棍扛在肩上的帶隊著推開人群,走到最前面,看了下劉峻宇道:“沒想到,是個小屁孩。”
“小子,車里是兩個美女吧,只要你讓她們下來,好好的賠我們玩玩,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死得很暢快。”
聞言,劉峻宇可不高興了。
這些猥瑣男,怎么一個個都想著那種事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很正常,關鍵你們特么連癩蛤蟆都不如好吧。
于是,劉峻宇看著那人道:“就憑你們幾個垃圾,也敢說這種話?還有,不說是誰請你們來的對吧,行,看你們一會說不說。”
話音落下,劉峻宇就動了,率先發起了攻擊,目標是那個說話的帶隊人。
劉峻宇腳下生風,動作賊快,眨眼就抵擋了那人身前,饅頭大小的拳頭招呼過去。
拳頭正中那人的面額,將其在呆愣中打飛。要不是有后面的人扶住,還能再飛一會。
“嗷~~~”
那人慘叫一聲,吐了幾顆牙齒,還有不少鮮血。鼻子也歪到一邊,看起來都痛。
見狀,其他人也心下一愣,可不敢再輕易出手了,以免也被暴打一拳,成了被毀容的丑男。
那被擊中的領隊人忍著痛咆哮起來:“你竟敢偷襲老子,老子今天要讓你在絕望的折磨中痛苦死去!”
“都給我上,將這小雜毛給老子抓起來!不用怕,他才是一個人。”
隨著吩咐話音落下,其余二十來人便舉起手中棍棒朝劉峻宇涌來,喊聲震天,氣勢倒也不弱。
車內,李筠瑤和王曉雅都緊緊的捏著自己的雙手,兩眼死死盯著前方,祈禱著劉峻宇還能創造奇跡。
可讓她們想不到的是,劉峻宇似乎被嚇住了,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避也不避,急死個人。
說時遲那時快,那些各式各樣的棍棒,瞬間就抵達了劉峻宇身側,上中下同時發起猛然一擊。
看那力度,只要被打中,就算不死,也必定成為廢人。至少,會斷掉很多根骨頭,包括腿骨和胳膊。
噼里啪啦砰…
密集的擊打聲不絕于耳,全部來自劉峻宇的身體。
見狀,車里的兩位大美女都急忙捂著嘴巴,眼珠子差一丟丟就要從眼眶里跑出來,心臟在咯噔咯噔的快速蹦跶著。
李筠瑤更是要沖出去喊住手,要不是王曉雅死死拉著她,已經跑去了。
“小姐不要沖動,等看看再動,宇少好像沒有喊叫。”
王曉雅一邊用力拉著李筠瑤,一邊分析原因。
沒有聽到劉峻宇喊叫,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沒有受傷,所以不會喊叫。二是一口氣就被打死,那也喊不出來。
王曉雅希望,是第一種情況。
李筠瑤雖然沖動,但也還沒有失去理智。聽了王曉雅的話后,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看著戰場。
這時,終于聽到了劉峻宇的話音,而且還是淡淡的那種,不像是受傷。
人群中的劉峻宇,全身上下都被各種棍棒砸中,但這種程度的擊打,對于現在的他來說真的只是撓癢癢。
甚至,連撓癢癢都還算不上。
由此可見,體修有多可怕,防御有多恐怖。
劉峻宇淡淡笑著道:“我說了,就你們這些垃圾,根本就沒資格說剛才的話。這點點力量,也想學人家做壞事?”
“來,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使出你們最大的力量,往我身上招呼。記住,是最大力量,誰敢偷懶,第一個就收拾誰!”
聽著劉峻宇這些話,看著車子燈光下這個毫發無傷的變態,眾人懵逼了。
怎么會這樣?那么多人都打中了,怎么會屁事沒有?難道說,此人已經是燃血境了嗎?但不可能啊,沒有燃血境的氣勢啊!
一個個腦袋里全是漿糊,根本想不明白原因。
心虛、害怕、不解、瑟瑟發抖。
剛才被打得破相的領隊人也是心中大駭,覺得踢到釘子上了。
這個小毛孩,就特么是一個猛人…不對,應該說他根本就不是人!
否則,哪里可能一點都沒受傷?打破一點皮也好啊!
“一定是這些家伙偷懶,沒有用力,一定是這樣!”
帶隊人如是想著,便忍痛開口大喝道:“你們都特么愣著干啥?給老子打,給老子往死里打…嘶~~~”
大喊中拉開了臉上的傷口,讓他急忙閉嘴,痛得倒吸冷氣。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帶來的這些人,已經沒法再進行第二波攻擊了。一個個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站在原地不動,宛如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