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炸鍋嗎?
衛弄的消息剛剛發到群中,群里瞬間就被刷屏,他根本都來不及看到底是誰發了言,就已經被迅速刷過去。
所有人全部都發了一條:“什么?”
然后后面就全部變成了1。
或許還有人沒看清楚他到底發的是什么,就已經被大家這群1狂魔給覆蓋。
衛弄的心情此時也是臥槽臥槽的。
這是什么玩意?
算了算了,既然他們這么瘋,就讓他們瘋好了。
等任我白帶著白果去拜訪你們,你們就知道了!
衛弄將注意力放到了白果和自己徒弟身上,看她有沒有為自己的徒弟解除禁錮。
看著自己徒弟和白果相聊甚歡的樣子,看樣子她是成功了。
真是天才啊!
當初他教過很多徒弟,只是從來沒有一個像白果這樣一次就能成功,而且時間還這么短的。
稱其為天才都不為過。
怎么辦呀,越來越心動,好想把她收為自己的弟子。
不過,怕任我白不會同意吧。
畢竟白果是任我白的女兒呢。
這種事情是越想越覺得可疑,越可疑就覺得越真實。
仔細想想任我白對白果那充滿寵溺的眼神。
再想想白果在任我白面前何其自如,根本就不像是主人與小童的關系。
而且,一般小童的脾氣,敢大到與主人的朋友正面相對嗎?
所以呀,這事肯定實錘。
既然是任我白的小公主,那么客氣一點也是應該的。
衛弄來到白果身邊,夸贊道:“果兒真是天才!我再教你一遍,你就學會了。”
看到衛弄那笑咪咪的樣子,白果下意識后退一步,然后這才揚起笑臉,“衛前輩您過獎了。”
此時此刻的兩個獸,客氣起來跟之前吵架的樣子完全不同。
衛弄先讓自己的小徒弟出去,他還有話要和白果說。
“果兒坐。”衛弄笑意盈盈的說道。
見衛弄態度似乎好了些,白果也不那么排斥他了。
其實倆人也沒啥仇,就是見面懟了兩句而已。
“衛前輩有什么指示嗎?還有,你為啥讓小師哥走了?我這才練習了一遍,還沒熟悉呢!”白果不解的問道。
“一直學習會使腦子疲憊,該閑下來聊會兒就聊會兒,等會再練也不遲。”衛弄似乎有些緊張,倆手一直不斷在自己的大腿上蹭來蹭去。
白果哦了一聲,偷偷瞥了他一眼,已然知曉他肯定有話要對自己說。
于是便坐等他打開話題。
半晌也不見衛弄吱聲,白果無奈道:“您有什么話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說話直爽一點好不好?
磨磨唧唧的跟個母獸似的。
“哦!我其實就想單獨問問,你是不是老任的私生女啊?”衛弄攥著拳頭,小聲問道。
白果:
哦,這樣啊!
怪不得這個衛弄前后態度變化這么大,原來腦補了這么多。
這個…該怎么回答才好呢?
說他其實是自己老哥,不是爹?
白果有那么一絲絲糾結。
要不要坑任我白一次呢?
畢竟是自己的“哥”,那就…
坑一次吧!
不坑白不坑。
“唔…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就是突然有一天他出現在我身邊,要把我帶走,然后教授我修煉,學習陣法什么的。”白果一臉無辜,“我從小沒有爹娘,也不知道爹娘是誰。”
這種不點明的回答才會讓獸更加腦補回味,嗯,這回應該能坐實衛弄內心的糾結和疑問了吧?
衛弄恍然大悟的表情告訴白果,她點對了。
嗯,有好戲看了!
白果眨眨眼,認真的問道:“衛前輩的意思?”
衛弄忙擺手,“心照不宣,心照不宣!我什么也沒問你,你什么也沒對我說過。”
“這事兒啊,是咱們倆的秘密,誰也不要對老任說,好不好?”衛弄伸出右手小指,要與白果拉勾。
這家伙怎么能這么幼稚!
白果表面上連連點頭,像極了一個乖巧懂事的好寶寶,也伸出手來,與衛弄拉勾。
嘿嘿,有好戲看了,白果暗搓搓的想著。
“衛前輩,可不可以再讓我練習一遍了呢?”白果問道。
衛弄哎了一聲,忙道:“沒問題!以后你有什么事兒盡管和叔說,叔啥都答應你。”
白果:()若是老任知道你這么自稱,估計他會打你哦!
“還有一些細節我先教給你,等會兒你再練習也不遲。”衛弄拍拍白果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過心急。
白果聽他這樣說,暗暗翻個白眼,這家伙果然藏私了!
過分!
不過…
他現在肯教自己,或許是因為自己是任我白私生女的身份吧,不管怎么樣他肯教自己就成,其他的都無所謂。
白果是個在學習上不折不扣的人,既然他肯教自己,還不趁熱打鐵趕緊學。
小筆記趕緊做起來。
通過衛弄深入淺出的講述方法,她學到了更多,也理解了更多。
這次她是真的敬佩起衛弄了,這個禁錮術原來還有這么多演變。
一個認真講,一個認真聽,時間就不自覺的到了晚上十二點。
任我白在這期間進來過兩趟,只是看他們在認真學習,故而一句話也沒說,便退了出去。
白影很是擔憂,但被任我白勸慰安撫。
“雖然我不知道果兒究竟和衛弄說了些什么,但是現在衛弄所講的課程已經超出我對他的認知,想來是把他最核心的內容都教給了白果。”任我白分析道。
他也很納悶兒,他們兩個究竟在屋里談了些什么?怎么突然之間衛弄會有如此大的改變?
“你的意思是說衛弄并沒有私藏,而是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小姐?這怎么可能!”白影一點都不相信任我白所言。
之前兩人掐架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看到,怎么可能轉眼兒就變了副嘴臉。
“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要結束課程的意思,等他們結束之后再私下問一問果兒吧!”任我白也是疑惑的直撓頭。
他們的舉動一點都不科學。
衛弄是被迫教學,轉眼去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教了出去。
他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