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想通了的白果心情大好,將手中的白開水一飲而盡。
白開水怔怔的看著白果,有些出神。
白影回來,發現了如同被冰封了的白開水,坐在他的身邊詢問著。
“你這是怎么了?跟丟了魂兒似的?你若是覺得放心不下白果,就跟著我們一起去吧!”白影說道。
白開水搖搖頭,嘆息一聲道:“不了,我跟著去,終究是礙事的。何況我跟去,總會有自取其辱的時候。”
這是什么意思?
白影一臉懵逼,白開水這是著了什么魔?怎么凈說胡話呢?
“具體是什么事兒你就不要問了,你問了我也不會說。你只要這一路上好好照顧果兒,比什么都好。”白開水拍拍白影的肩膀,“果兒可就交給你了。”
“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整個饕餮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白影吐槽道。
白開水使勁合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他也精神了許多。
他將剛才囑咐白果的話,原封不動的又囑咐給了白影,拜托他好好照顧白果。
那番話復制在這里寫一遍,那也太水了。
“我先回家里歇會兒,擔心了白果一整天,我累了。”白開水站起身來,有些踉蹌的離開。
白果此時抱著兩只橘貓從小屋里出來,看到白開水的樣子不解的問道:“影哥,我師父這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
白影攤手,聳聳肩道:“這事兒我是真不知道!我還在好奇他究竟是抽什么風呢!”
二臉蒙逼。
白果和白影大眼瞪小眼,實在是弄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因為要準備出門,白果和白影各自收拾自己的東西。
幸好有空間的存在,所以也不需要打包什么,直接將需要的全部帶走就好。
至于白眼和白二這兩只橘貓,白果只能拜托橘子每天都來家里照顧。
倒不是白果不把這項任務交給白開水,只是白開水大老粗一個,照顧兩只小貓肯定不上心。
家里的一切都安排好,現在最重要的事兒就是問問任我白,他們究竟是什么時候出門。
收拾了半天,白果和白影至今還不知道要出發的時間。
因為誰也沒有問。
反正是收拾好了,隨時可以起身,具體什么時候走,聽從任我白的指揮即可。
轉眼,三天過去了。
白果這三天聽從任我白的安排,沒有再看一眼書,而是把時間都放在陪伴白開水上面。
這就好似兒女要出門辦事,很久才會回來,便在離開之前好好陪伴自己的父母。
此時的白果就像是這要出門的子女,好好的陪伴白開水這個空巢老人。
白影也沒有打擾到他們倆,就這么幾天時間,能待一分算一分好了。
這三天過去,任我白通知白果和白影準備離開。
有任我白在,人類修真者根本無法看清白果的面貌,所以他才敢大大方方的帶著白果出門。
至于白影,始終如同一道影子一般,總是被人忽略。
當然,這也是因為白影自出門就一直帶著那塊白綢的面罩,任誰都無法記住他。
白果本想也帶上,卻被任我白阻止了。
“白影作為影衛,降低存在感是應該的,可是你作為我的小童,理應大搖大擺的才是。”任我白笑道。
白果哦了一聲,眼睛彎彎。
“前輩,你說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白果為了適應叫任我白為前輩,利用這三天改變嘴上的稱呼。
任我白也知道白果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便任由她這么稱呼自己,還不忘將白果自己給自己杜撰的身份也給她坐實了。
“去個天氣溫和點的地方,咱們住的地方距離白銀萌閉關的地方不遠,著實太冷。”任我白說道。
白果挑挑眉,因為暫時沒有外人在,所以她的話也多了些,“可是從家里飛到萌姐姐那里要足足半個小時,按理說已經很遠了!”
任我白耐心道:“那是你的飛行速度,若是換作我飛,五分鐘即可到達。”
“五分鐘!”白果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任我白,他這真不是開玩笑嘛?
自己已經這么努力了,而且七七靈劍可是還有劍靈的存在,怎么會相差這么大!
任我白哈哈笑著,“你這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騙你做什么?要不要你來我飛劍上,我帶你飛一段看看?”
白果回頭看了一眼白影,白影點點頭,道:“小姐試試吧!不用擔心我,我會立刻趕上來。”
聽這意思,白影飛行的速度也還有保留?
白果拉住了任我白伸過來的手,他腕子微微用力,白果就飛到了他的飛劍上,站在任我白的身前。
至于七七靈劍,頓時化為一道藍色流光回到白果的靈臺之中。
“站穩了。”任我白輕笑一聲道。
任我白的聲音很有磁性,聽到他的笑聲,原本有些害怕的白果,竟也安定下來。
隨著任我白的加速,風呼嘯的從自己臉頰而過,因為速度過快,白果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幸而白果學了龜息術,能夠屏住呼吸。
盡管如此,急速行駛下,大風險些將白果給風干了。
任我白漸漸緩下速度,看著白果臉色蒼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不由得心疼又好笑。
“感覺如何?”任我白問道。
白果呼了一口氣,又大喘氣三四次,這才道:“風太大了!我快要窒息了!”
任我白愣了下,哎呦一聲道:“我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白果默然,等待他的下文。
“飛行之時還有一個小法術,是可以給自身設置一個防護罩,避免被大風吹著…難道你沒學嗎?”任我白看向白果的時候,心里心疼更甚。
剛剛那速度,別說白果,就是他估計也夠嗆。
白果一臉無奈的道:“我要是學了,還能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我感覺我凍的渾身都僵了!”
“這個是我的疏忽,我應該早點發現才對。”任我白歉疚道。
白果瞪了任我白一眼,你但凡有點歉疚,就不至于把嘴角扯到耳根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