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水將車上之人所說之話,還有車上情況告訴白果,講述完畢,還不忘給那個車翻個白眼⚆_⚆。
就你們這點水平,還妄想抓走白果?
嘖,腦子被驢踢了吧?
就算抓了又能怎樣?
不如…
白開水看了白果一眼,反正白果也沒什么危險,不如把她賣了,她自己能回來,還能穩賺一筆。
嘿,好一條發財之路。
不由得,白開水看向白果的眼神中充滿了嘩啦啦作響金錢碰撞的感覺。
白果聽了白開水的介紹,眨了眨眼,人販子?這種狗東西居然讓她遇到了!
好玩!
“師父,等會你假裝被引開,讓他們抓了我,我走著一趟,把他們這些該死的人販子一網打盡!”白果捏著拳頭,惡狠狠的道。
“他們惹過你?”白開水不解的問道。
白果搖頭,目光頓時變得深邃,“他們沒惹我,可人販子是我最看不慣的事,既然讓我遇到,必須要管。”
她這些年也遇到不少小叫花子,細細問過,這些孩子不是天生就是乞討者,而是被人販子拐來的!
賣相好的自然都賣掉了,那些蠢笨丑陋的便被打斷胳膊腿,流放在街上乞討。
至于乞討的錢,便被這人販子收走,頂多給這些孩子們一口糧,不致餓死便罷了。
要的錢少了,少不得還會得到社會毒打,真真是悲慘人生。
白果雖然沒有被這樣對待,但看到這些,心中自然不忿。
或許,是因為大家都是乞討者。
或許,是同情這些弱者。
這些孩子們,或許也是父母心尖尖上的人,如今,卻淪落這樣的下場。
從前,自己沒什么能力管,也沒有后臺,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怕是難有作為。
如今,有師父在,有白影在,他們都是自己堅強的后盾。
可以放手施為的感覺真好。
“師父,你會幫我的,對嗎?”白果扭過頭,眼神堅定的看向白開水。
白開水點點頭,輕描淡寫道:“這些都是小事,你想怎么做都行。”
白果舒口氣,伸手在白開水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那就這么說定了!”
“嘶…”白開水倒吸口涼氣,白果的力氣可真大!
他敢保證,自己雪白的大腿肯定被拍紅了。
“話說我會不會真被他們賣掉?〣(ºΔº)〣”白果突然腦子一抽,問道。
“你兇呀!咬他們!撓他們!”白開水手舞足蹈的著急道,“我不是教你運行靈力了嗎?若是他們敢對你不軌,你就將靈力聚集在手上,一拳打過去就好。”
說旁的就是假,直接干翻就是。
白果點點頭,看著自己的拳頭,眼睛里散發著寒冷的幽光。
殺人什么的,她可能不如白開水,甚至還有點膽怯,但是她只要鼓起勇氣,她就敢殺!
殺該殺之人!
殺該死之人!
而販賣兒童的,就是該死該殺的!
“咱們現在就在這里坐著?還是起來走動一下?”白果眼睛偷偷瞥了一眼那輛面包車,問道。
“咱們在這里坐著的話,他們怕是也不會動手。”白開水扶著白果,一起站起身來,“走吧,回家!”
白果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走著,倆人一前一后,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說實話,我現在還有點撐。”白果打了個嗝,咂咂嘴道。
“你吃的比我還多,小心不消化。”白開水沖天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白果哼了聲,拍拍肚子,肚子發出沉悶的啪啪聲,“我腸胃好得很!再說了,不是還有健胃消食片嘛?現在人類的東西搞的很不錯!”
“那種藥,怕是對你沒用,不信咱們可以去藥房買一盒試試。”白開水撇嘴,就以他們饕餮的體質,這種藥的藥效近乎于無。
白果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不會吧?那咱們生病了怎么辦?”
“你生過病嗎?”白開水反問道,“我等兇獸生過病?那就是廢獸!早死了好么!”
白果咧咧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別說,這么多年流浪街頭,不管天氣暑熱還是冰天雪地,她似乎都沒有生過病。
哎呀,還是做兇獸好,健健康康的,活蹦亂跳的。
“他們怎么還不動手?再走可就到家了!”白果走在后頭,發覺那輛面包車一動不動,便向白開水問道。
“可能傻了吧?或者突然良心發現?”白開水聳聳肩,他一直關注著那輛車,別說人了,就是車也未曾動一下。
“要不咱們過去瞧瞧?”白果停下腳步,躍躍欲試。
“別鬧!”白開水回身,便已經看到白果悄不聲的朝著那輛面包車而去。
白開水猶豫半天,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上去…
要不…
不跟著了?
只是這樣大咧咧的送上門去,會不會太古怪?
就在白果快到那輛車附近時,車上突然竄下來兩個人,對著白果迎面而來。
“啊!兩位大哥救命呀!有人想要拐賣我,好可怕!寶寶害怕!嗚嗚嗚…”白果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著那倆人撲去。
別說那倆人,就是白開水也被白果的這個騷操作弄的一臉懵。
發生了啥?
剛剛她說了啥?
我是出現幻聽了嗎?
白開水呆滯的看向白果那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尷尬的一匹。
倆人販子見這小姑娘主動送上門,立刻一人安撫白果:“小姑娘不怕,哥哥替你趕走壞人。”
另一個人兇神惡煞的朝著白開水走去,“滾蛋滾蛋!是不是人啊你!居然想拐賣人家小女孩,呸!臭不要臉!”
白開水:…
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罵自己罵的這么狠,也算是長了見識。
白開水給了白果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撒丫子“落荒而逃”。
“小姑娘不怕,壞人趕走了。”一直安慰白果的男人依舊笑意吟吟,見白果抱著自己不撒手,心里莫名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咳咳!”追白開水的那人回來,沖被白果抱著的人使了個眼色。
遲疑半晌,那個被抱著的人終于還是拿出一塊白色手帕,捂住了白果的口鼻。
“真墨跡!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