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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8 好運頭

  葉田卓聽了原河的,先不動聲色,接下來看姓錢的會如何。

  這事給誰也沒說,但是他感覺表嫂知道點啥,看到他眼神里有詢問。

  葉田卓裝的若無其事,也不提大姐大事,只說一些其他的。

  付昔時第二天去了將軍府,一進去看到母親喜氣洋洋的笑容,再看羅志豪咧著嘴笑,馬上明白了。

  “恭喜娘,恭喜大哥。”

  建豐長公主驚奇道:“你怎么知道?”

  付昔時說道。:“我一進院呀,整個院子里都飄蕩著喜字,紅彤彤一片,肯定是大嫂有喜了。”

  建豐長公主了,道:“昨晚你大嫂吃了飯吐了,我想著估計有了。我說找大夫來看看,你大嫂還說不用,等第二天再說。這個事哪能耽誤?大夫一來看,果然是,瞧把你哥樂的!”

  羅志豪是收不住的笑,說道娘:“比我還樂哪,都等不到天亮把我那屋里堆滿了東西。”

  付昔時不好意思的說道:“瞧我空著手,等一會我再回去一趟。”

  建豐長公主沒有說阻止的話,當小姑子的是應該親自來給大嫂送禮。

  她問道:“老鐵哪?”

  付昔時說道:“我沒帶她來,今天想來看看哥種的東西,怕她來了搗亂。現在好動的很,看到什么都要拔。”

  建豐長公主剛想說讓他們拔去的話,想到兒子吩咐照看菜園子里的人,誰要是不精心別怪他不客氣。知道這些是很重要的事,不是普通莊稼。

  她咽下要說的話,只樂呵的說兒媳的孕事。

  說了恭喜的話,羅志豪帶著付昔時去了梅花園。

  一進去,看見羅太夫人蹲在地里,羅志豪急忙過去,拉起她,著急道:“哎呦喂!祖母,你咋上這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讓你動手嗎?”

  羅太夫人拍拍手上的土,道:“沒事,我種了一輩子莊稼,會伺候地,別人干活我瞅不上。”

  羅志豪看到一旁宮里派來的兩個大臣,尷尬的站在旁邊。雖然他交代了他們不能讓別人碰,可是對羅太夫人他們拿她沒轍。

  “我說老祖宗,這可不是一般的莊稼,這要是出點差錯可就要我命了。”

  羅太夫人還是滿不在乎的說道:“別的我不行,種莊稼可難不倒我,當年你爹不在家,家里的地都是我和你娘種。干活不比那些男人差。”

  羅志豪攙扶著祖母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說道:“祖母,現在可有個比種莊稼還重要的事。今天一早過去,沒見祖母在院里。”

  羅太夫人問道:“啥事兒啊?”她還不知道孫媳懷孕的事。

  羅志豪呲著牙樂,啥時候想起啥時候說起那都是合不攏嘴。

  “祖母你要當曾祖母啦!”

  羅太夫人一下從椅子上蹦下來,激動道:“真的?”

  羅志豪一攤手說道:“這個事我還能說假?”

  羅太夫人拍手笑道:“我說今天一大早聽到喜鵲叫,干著活我的心都撲通跳一下,撲通跳一下。我還想著難道我老的連莊稼活都干不動了?原來是給我報喜哪。都怨我沒有一早過你那看看去,你咋不早點給我說?不行,我得去看看孫媳。”

  羅志豪笑呵呵問道:“祖母,是莊稼重要還是曾孫重要?”

  羅太夫人拍了一下孫子說道:“瞧你這話說的,當然是曾孫重要。”

  “那好,以后這里祖母就不要過來了哦。”

  羅太夫人道:“我可沒空過來,我得守著我的曾孫去。”

  這會才看到付昔時,羅太夫人笑瞇瞇道:“大鐵娘來了,你要當姑母啦!:

  付昔時福下身,道:“恭喜祖母要抱曾孫。”

  羅太夫人合不攏嘴道:“托大鐵娘的福,你也要當姑母了,讓志豪媳婦多摸摸你,最好一下給我倆曾孫。三個更好。”

  羅志豪趕緊說道:“我不著急,一個一個來。”

  “你不著急,我可急死了,你說說別人像你這么大都生三四個。我這些年盼的脖子都長了。不跟你說了,我得走,看曾孫去。”

  羅志豪讓付昔時在這里等著他,他得陪祖母過去。

  哎喲喂,這莊稼地不放心,媳婦那他也不放心。這老太太要是按照她的習慣胡整一通,那媳婦可得遭罪了。

  付昔時蹲下看地里的苗子。

  她會做菜,但是不會種菜。見到的菜也都是在菜市場。

  現代城市里長大的孩子有幾個下過地?長出來果實才知道是什么。看菜苗還真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

  過了一會兒,羅志豪過來。也蹲下來給她說,那一塊是辣椒,那一塊是番茄。那邊是紅薯,也叫番薯。

  “咱舅給我派了兩個專家,但是這里的專家也沒見過這幾樣。讓他們小心培育,再記錄下來。”

  付昔時問道:“長成需要多久?”

  羅志豪道:“每個時間不一定,我也沒種過菜,大概知道一兩個月吧。”

  付昔時還是遺憾,不能帶一點去遼東。她站起來坐到椅子上,正好跟付老大說說怎么找借口去遼東的事。

  羅志豪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走?”

  “過了三月三吧,那會天氣正好。這次我不準備帶豆渣,這家伙暈船,坐馬車太受罪,這次去我想能坐船就坐船。”

  “那行,人我已經給你找好了。到時候過了三月三再安排。”

  付昔時又回到正院,給母親她不敢吐露要帶老鐵去遼東的事,免得母親著急。

  建豐長公主很想見老鐵,但不好要求女兒抱外孫女過來,最近她也不過去。

  現在兒媳有了身孕,還是她千盼萬盼的嫡長孫或者是嫡長孫女。

  她還是歉意地給女兒說道:“小昔,最近我就不過去了,你嫂子這里需要長輩照顧,你哥他祖母做事我不大放心,我得多盯著點。”

  付昔時說道:“娘,我家里都好著哪,長輩也多,娘別操心我那塊,留在家里照顧大嫂吧。”

  她不好說大嫂沒有親娘,娘家的親戚又少,有個親姑母也過世了,全靠婆家照顧。

  建豐長公主收拾出來早已準備好的東西,讓女兒帶回去。有好些是過年別人送的禮。給老鐵都給了一堆金銀首飾。

  付昔時說道:“娘也別都給老鐵呀,以后留著給侄女們。”

  長公主說:“都有,都有,給老鐵的是給老鐵的,你也別多話,我當外祖母給你,和你沒關系。”

  付昔時嘻嘻笑道:“那我就替老鐵謝謝娘了。”

  親娘就像付老大最早說的,說咱娘有錢,因為咱舅有錢,不花白不花。

  建豐長公主的好東西不少,皇上皇后給,宮里的嬪妃們巴結他她,也會讓人送來。還有公主、皇子妃孝敬當姑母的。再就是那些誥命夫人們,像江夫人孟夫人,年年不少給長公主東西。

  間接的,付昔時現在過年過節也收不少禮,但是相對送出去的也多。

  所以她覺得賺再多也不夠用啊。

  如果只是靠她自己賺的,說實在的真不夠用。親娘和大哥還時不時的補貼她。

  付昔時對菜園子里的三樣農作物充滿了希望,番薯這一塊估計不會讓她動,得歸朝廷安排。那辣椒和番茄,她可以拿下一部分地區吧。

  再等一年。

  心情太美好了。

  現在感覺生活很充實,對未來很有期盼。做事不僅僅是賺到金錢的快樂,看到她能讓很多人過的日子比以前好,那種心理滿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付昔時能夠想象將來她在遼東買的那些地里,人們都在忙碌的干活,辛勤的汗水留下來,可是掩不住的臉上的笑容,這才是勞作辛苦又滿足的勞苦大眾。

  這時候她能夠充分地理解付老大當初說的話,他說,我自己賺上金銀哪怕夠我子孫享用三代,有什么用?有什么樂趣?老天爺讓我來這沒有網絡沒有電燈的朝代,不止是讓我個人發個財,穿金戴銀,建個軍功封個將軍,我不滿足這一點個人的榮耀,不做一些事,不為老百姓做一些事,心里空虛。而且覺得不甘心。

  付昔時現在也覺得,如果讓她只是自己當個富有的女財主,她也不甘心。

  去年去遼東一趟,如果按算賺錢來說,她并沒賺多少,但是是她來這里的這么幾年中,最快樂最充實的一年,比她當初做豆腐豆皮賣了錢和豆渣躲在屋里數銅錢還要快樂。雖然沒有那時候的那種興奮感,但是這種快樂的滿足感充滿了內心。

  我想偷偷的望一望他,假裝欣賞欣賞一幅畫。

  哼著歌心情美好的付昔時回到家,看到三舅母來了,聽到一個好消息那心情更加好了。

  喜事連連,今年真的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三舅母陸氏說陶桂花懷孕了,她說著說著眼里帶著淚。

  付昔時樂道:“恭喜恭喜,這可真是個大喜事。我剛從將軍府回來,我大嫂也有喜了。今年不僅是雙喜臨門,今年是多喜臨門。

  陸氏噙淚含笑道:“太好了,差不多成親的都要當娘了,大鐵娘說的對,是多喜臨門。桂菊和桂蘭差不多都是下個月生,你大嫂和桂花年底也差不多到日子。今年是喜事連連的一年,添子添孫好運頭。”

  豆陳氏在旁邊說著吉祥話,一臉的微笑。

  付昔時讓于媽媽去準備禮物,一會去陶家賀喜。

  豆陳氏派了人去叫豆包氏,可是她說頭疼不出門,豆陳氏不好意思的對三舅母說道:“豆渣他娘自從年前得病之后時不時的就頭疼。”

  陸氏說道:“表姐不舒服就讓她在家歇著,別招呼她去了。”

  她覺得很奇怪,自從表姐病了之后,她來過幾趟,除了過年來給豆家拜年的時候,見了表姐,之后再也沒見過。

  那次拜年表姐從來不看向他們,耷拉著眼睛,看也是偷著瞄一眼。

  陸氏回去問了丈夫,表姐這是病糊涂了還是怎么了。丈夫說表姐是作不了精了,心情不舒暢,還說別理她。

  陸氏覺得丈夫對這個表大姑子和以前不同。以前多少有點尊敬,而現在好幾次話里都很隨便。

  她不是個八卦的人,有啥頂多給丈夫說一兩句。丈夫讓她甭理表姐,其實那意思也是讓她不要多管。

  豆陳氏本來想跟著一起去,但是想到五姨姥,就說她留在家里看孩子,讓五姨姥跟著付昔時去了陶家。

  豆家啥時候也不會把孩子們留給下人照顧,總會有家里人在。大多數是豆陳氏和五姨姥一起看著,豆包氏最近很少出屋。

  到了陶家,看到外祖母和養母都在,外祖母比上次看到精神了許多,穿著一件暗紅色的夾襖,頭上戴著金首飾,亮閃閃的。

  手腕上還帶著金鐲子,一抬手就碰的響。

  屋里全是恭喜恭喜的聲音,付昔時也說了她大嫂今天得了喜信,然后又是一片恭喜的聲音。

  每個人都是笑臉。

  雖然陶桂花在崔家,可是不妨礙陶家人的歡喜,特別是陸氏,她是陶桂花的親娘,自陶桂花嫁了之后一直掛著心,盼著女兒能夠早點有身孕,能夠一舉得男也好在婆家站住腳。

  這是所有當親娘的在女兒出嫁后的期盼。只有生了兒子之后,才能放下一部分心。

  五姨姥也很高興,她作為陶家的親戚,陶家有喜事她當然高興。早就提前在家做好了親手做的小兒貼身衣物,陶家嫁出去的和娶進來的每人一份。

  陶姨姥是謝了又謝,就等付昔時過來好把禮物一起送到崔家。

  付昔時可以單獨去送禮,但是她知道,她也可以屬于陶家的親戚,陶家肯定是拿不出大手筆的禮物,她的禮物添上,陶家送過去也能好看點,畢竟崔家不是普通人家,不管人家在乎不在乎,理情在這放著哪。

  姨祖母和三舅母走了之后,付昔時跟著養母外祖母回付家,陶桂蘭大著肚子,看那肚子,感覺就快要生。

  付昔時迎上去說道:“快別出來了,我又不是外人。”

  陶桂蘭說道:“我活動活動身子,阿婆說這會了要多走動。”

  譚阿婆現在住在付家,等著給陶桂蘭接生。

  幾人進屋坐著說話。

  付昔時說道:“我給弟妹準備了一點細棉布,是才得的,留著給孩子做貼身衣服。”

  陶桂蘭道了謝,在后面三個陶家閨女中間,她嫁的算是最差的,但和以前在陶家鋪比,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她很滿足。

  婆婆好,相公好,好吃的好穿的就沒缺過她的,而且婆家人口又少,娘家和婆家就像一家人似的。住在家里的包姥姥也是她親姨祖母,對她只有體貼。

  這個大姑子又是娘家表嫂,那就更別說了,啥好東西都往家里拿。

  付昔時問一問陶桂蘭的身體,又問兄弟原海在忙乎什么。

  付溫氏說道:“他準備著出遠門的東西,正想找你說,想著月底去遼東。”

  付昔時說道:“著啥急?等桂蘭生了再走。”

  陶桂蘭說道:“不用等我,等我生了再等我坐月子,男人做事別考慮這些,桂菊一個人留在廣東府生孩子,妹夫也沒說陪著她,做事要緊。”

  付溫氏沒說話,包姥姥也沒發表意見,畢竟不是她的親兒孫。

  付昔時說道:“那不一樣,田卓是沒辦法,咱這又不差這么一兩個月。就是等半年再去,大不了就是晚掙點錢,媳婦生孩子當爹的哪能不陪著?”

  陶桂蘭說道:“有娘和姨祖母,我祖母說了,到時候也會來幫忙。原海一個大男人留在這兒也做不了什么。”

  “誰說做不了什么?他得親自抱剛出生的孩子吧,當媳婦的生孩子,男人不在跟前,心里多不得勁。”

  陶桂蘭卻驕傲的說道:“他爹是為了這個家,為了爹娘,為了我們母子,我心里不會不得勁,我會給孩子說,說他爹為了我們才辛苦做事。”

  付昔時也就不再往下說了,個人想法不同,她不能把她的思想強加給別人。

  看到養母和外祖母的神情好像都是贊同陶桂蘭的說法,那就更不在這方面繼續說下去。

  付昔時笑瞇瞇對包姥姥說道:“外祖母就應該這么穿著打扮,多喜慶呀,一瞅就是財主他娘,有錢的老太太。要是回石河鎮,別人一準不認識,以為是哪個誥命夫人哪。”

  包姥姥摸摸頭上的金簪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你娘買的,非得讓我插上。我說我都老了戴這像啥?”

  付溫氏說道:“老了才要戴哪,您老帶戴上我們當而晚輩的心里才高興。”

  轉頭對付昔時說道:“衣服是你大舅母做的,腳上的鞋是你二舅母做的,你瞅那兩個金鐲子是你三舅母給的,兩個舅母還給了金耳環,你外祖母舍不得帶。我說晚輩給的不戴是不是嫌棄?這你外祖母才戴上了。”

  包姥姥慢慢收起笑,用手摸著鐲子。

  付昔時笑道:“我娘說的是,外祖母以后天天換著花樣戴,等我們老鐵長大了給外祖母買好東西。”

  包姥姥又展開微笑說道:“好,我等著我們老鐵給我好東西。”

  陶福運自從知道姨母是親娘,總會找著理由讓媳婦給親娘送東西,好在陶家大嫂二嫂在陶姨姥的交代下也時常給寶姥姥送東西,外人看來也沒啥。

  而包姥姥接到這些東西,以前從來不戴出來,今年是付溫氏勸說她不要辜負晚輩的心意。

  付溫氏不知道里面的事,以為包姥姥舍不得,想留給晚輩,那將來給的最多的肯定是豆渣他們夫妻。

  她不是要占別人便宜的人,養女親手養大就當是自個的親生女兒一樣,現在養女條件好了,就算是條件不好的時候,付溫氏也不希望養女那頭多債占,畢竟給包姥姥的都是陶家的人,要留給晚輩也得留給陶家的晚輩。

  包姥姥帶戴出來,人家也知道她手上有什么,之后分給誰,誰心里也有數,別以為啥好東西都給了豆渣夫妻。

  付溫氏并不知道包姥姥不愿意拿出來,是因為陶福運的關系。

  在她看來陶福運和他兩個哥哥一樣,對這個姨母好,是因為陶姨姥從小的教導。

  走的時候付溫氏送養女到門口,付昔時感覺養母有話對她說。

  出去后付溫氏說道:“原海他舅想跟著袁原海一起去遼東。”

  只說了這么一句,那意思就是她也同意。

  付昔時都快忘了養母家還有一個舅舅,那個舅舅幾乎不出屋,之前一直在休養,說是腿不好。現在怎么樣了也不知道,以前來養母家還提出給舅舅請安,每次都讓養母找理由拒絕了。

  “行呀,要是舅舅的身體沒問題,跟著出門散散心也行。”

  付昔時對這個舅舅一點不了解,只能這么說。

  然后又悄悄的小聲說道:“娘,我也想給你說個事,你千萬別給別人說。我想著過了三月,戴老鐵去一趟遼東。你干脆讓袁原海再等等,到時候跟著我一起去。”

  付溫氏嚇一跳。問了一句:“出啥事了?”

  付昔時說道:“沒出事,就是我哥找了一個神人給老鐵算了一卦。說是老鐵要在東北方向認個干爹干娘,我想了想,那就帶他去遼東認一個。”

  付溫氏說道:“東北方向也不一定非去遼東啊呀,應天府的東北方向找一個。”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那個神人說不行。我想了也是,干親多重要呀,哪能隨隨便便亂找。這個事我給誰都沒說,只有我哥知道,娘千萬不要給別人說。”

  付溫氏點點頭答應了,她以為老鐵的八字有什么問題,這種玄又玄的事情,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無。

  付昔時給養母說了,是因為想讓袁原海再等一段時間,不然怎么給養母解釋讓弟弟等著。

  她一看養母那么輕易的接受她帶老鐵去,那么以后給家里人說這個理由估計大家也會同意。

  這就像是在現代,再心疼孩子的父母,等護士給孩子打針,孩子要躲要跑嗷嗷大哭的時候,那當爸媽的只有摁住。再心疼也沒對著護士說,我們家孩子不打針了,頂多說你動作快點。

  為了老鐵好,長輩再舍不得老鐵路上辛苦也會同意她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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