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和荷莉剛一進門就看到壞東西在欺負波波,波魯納雷夫手舞足蹈地比劃著解釋他之前的遭遇,但是不管他怎么說,喬瑟夫都是一副‘哦?是嗎?真的假的?’的表情,急的波魯納雷夫發型都亂了。
喬瑟夫看到了門口的伊文,也不再逗波魯納雷夫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好了,波魯納雷夫,我相信你了!”
“真的?”波魯納雷夫的眼中泛出了淚光。
“真的!”喬瑟夫指了指腰間的電話:“因為他早就打電話告訴我了。”
“哈???”
“好了,喬瑟夫,別逗波魯納雷夫了。”伊文走上前打了個圓場,這個老家伙這么喜歡作弄人,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伊文,你終于來了,咦,這位是?”喬瑟夫看到了伊文身后的荷莉。
“這是我新收的一個徒弟,這次正好帶她出來歷練一下。”伊文隨口糊弄了過去:“這不是小承太郎嗎,怎么樣,有沒有想我啊,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伊文爺爺,你也是替身使者?”承太郎驚訝地說道。
“爺爺?”花京院看著伊文看起來頂多四五十歲的面龐,詫異道。
“伊文爺爺其實是我外高祖父那一輩的人,不過我習慣叫爺爺。”承太郎向花京院解釋道。
聽到承太郎的話,伊文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是承太郎比較乖呀,不像你外公,一點禮貌都不懂,哎——”
這話喬瑟夫可不能當沒聽到:“這怎么和我又扯上關系了?”
伊文斜眼看向喬瑟夫:“我進來之后你有叫過我嗎?”
“伊文…爺爺…”喬瑟夫細若蚊蠅地說道。
“誒,還有我徒弟,按輩分你得叫聲師叔吧。”
“你不要太過分了啊。”
“吵死了!”為現在的大人感到不齒的承太郎吼道。
“咳咳,總之,現在有了伊文的加入,我們一路上應該能夠輕松一點,雖然有些不著調,但是實力還是很強的。”喬瑟夫板著臉嚴肅地說道。
“我覺得喬瑟夫先生更不著調…”一旁的波魯納雷夫弱弱地說了聲。
“咳咳,”伊文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人已經齊了,那大家都先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出發。”
喬瑟夫點了點頭:“嗯,就這樣,大家都去準備一下吧。”
“那我和喬喬就先回房間了。”花京院起身說道。
“嗯,去吧,”喬瑟夫應了聲,轉過頭對波魯納雷夫說道:“波魯納雷夫,你的房間滅了火也已經沒法住了,我去給你再開一間吧。”
波魯納雷夫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一行人各自回房休整,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旅程。
“迪奧大人,那個不知好歹的廢物已經處理掉了。”一個佝僂的老婦人對著眼前的身影畢恭畢敬地說道。
將手中的書頁輕輕翻過,迪奧慵懶地說道:“那個家伙,是叫拉巴索是吧,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在喬瑟夫·喬斯達他們的路上襲擊他們才對。”
“是的,迪奧大人。”
“那么。”迪奧合上了手中的書籍,語氣也變得犀利起來:“是什么給他的勇氣,讓他這個連掉進糞坑的一毛硬幣都不如的家伙,膽敢來襲擊我?”
“迪奧大人,這、這個…”恩雅婆婆擦著汗,結結巴巴地說道。
“說吧”迪奧放緩了語氣:“恩雅婆婆。”
“迪奧大人,”恩雅婆婆整理了下語言,說道:“最近黑市上出現了好幾筆針對大人您的大額懸賞,很多不知深淺、見錢眼開的家伙都被這些懸賞迷昏了頭…我之前聯系的一些替身使者也沒了聲音…甚至美國那邊也在對埃及當局施加壓力,要不是大人控制住了那些人,恐怕…”
“這么說,這埃及到處都是想除掉我去領賞的人咯,”迪奧饒有興趣地說道:“喬納森那家伙的后人倒是比他聰明不少嘛。”
“迪奧大人,我和犬子永遠都是您最忠誠的仆人!”
恩雅婆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迪奧緩緩走了下去,將恩雅婆婆扶了起來。
“我當然不會懷疑你的忠誠,恩雅婆婆。”迪奧說道:“讓那些比蛾子還有愚蠢的臭蟲來吧,他們將要面對的是整個世界。”
“迪奧大人——”
感動地涕泗橫流的恩雅婆婆根本沒聽清迪奧在說什么。
“放心吧,迪奧大人,犬子已經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設好了埋伏,印度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麻煩你了,恩雅婆婆。”
“能為迪奧大人效勞,是我和犬子的榮幸!”
迪奧和恩雅婆婆在埃及主仆情深的時候,另一邊踏上印度土地的伊文一行人也受到了替身的襲擊。
襲擊眾人的正是恩雅婆婆的兒子,也是奸殺波魯納雷夫妹妹的兇手,擁有倒吊男替身的杰·卡爾。
倒吊男是一個形似木乃伊的替身,能夠在任何鏡面中活動,并且能對鏡子中的倒影進行攻擊來傷害敵人,除了在鏡面之間移動時可能會受到攻擊之外,是個近乎無敵的替身。
原本的時間線中,波魯納雷夫也是跑到了荒漠中,讓倒吊男的行動變得可預測,才擊傷了對方。
而另一個敵人則是擁有名為“皇帝”替身的荷爾賀斯,皇帝是一把手槍型的替身,能夠控制子彈的彈道,樸實無華,但是好用。
不過這兩個替身在伊文面前,顯然是顯不了威風的,在阿布德爾舍身救下遇襲的波魯納雷夫之后,黃雀伊文跳了出來,抽出了腰間已然始解的斬魄刀,然后在大馬路上打起了倒吊男牌棒球。
倒吊男每次想轉移到其他鏡面,就會被伊文搶先一步預知,然后用刀背把他打回去,比起卯之花烈的課后授業,對付倒吊男這中直來直去的移動方式,簡單的甚至讓他有些犯困。
“波魯納雷夫,我把他的替身控制在這兒,你去找他的本體,emm,我給你做個標記。”伊文想了想,把倒吊男的左腿了下來。
波魯納雷夫狠狠地擦干了臉上的淚水,一言不發地在周圍的人群中尋找了起來。
不去管波魯納雷夫,報仇這種事情,只有親自動手才有意義。伊文一邊打著倒吊男,一邊看向準備溜走的荷爾賀斯,有無名在,他閉著眼睛都能打到倒吊男懷疑人生。
“這位朋友,是要去哪兒啊?”
荷爾賀斯聽著身后傳來的聲音,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連嘴中的煙也變得苦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