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國主,請問這兩位,是?”
“忘了給旗木上忍介紹,這兩位都是和旗木上忍一樣的青年才俊,說來也巧,這兩位也是來自火之國的地界,聽說我要宴請旗木上忍,所以特意來認識一下木葉的天才忍者。”風花怒濤大大方方向卡卡西介紹道。
“不敢當,只是兩位為何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卡卡西護額下眉頭緊鎖。
卡卡西話音未落,對面坐著的長發面具人‘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聽聲音應該是個年級不大的女子:“忍者不露面容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旗木上忍你自己不也用面罩遮住了真容?”
被噎住的卡卡西自然不好再讓對方展露身份,只能暗自戒備。
不一會兒,后廚準備好的酒菜便端了上來,卡卡西確認無毒后稍稍動了幾筷便不再進食,飽腹和攝入酒精都不利于戰斗。
正在卡卡西思考著如何發難時,對面的長發面具女突然端著酒杯走了過來,面具女將酒杯送到卡卡西眼前:“旗木兄,在下敬你一杯。”
“多謝,不過鄙人不善飲酒…”卡卡西推辭道。
面具女沒有退回,反而將酒杯遞得更前了,身體也向對方靠了過去。
看到對方靠近,卡卡西桌幾下的手悄悄摸上了大腿上的…忍具包。預想中的襲擊沒有到來,櫻唇輕吐出的濕潤空氣,將一句私語傳遞到卡卡西耳中:
“三尾、雷切”
聽到這兩個詞的卡卡西仿佛被雷遁麒麟命中了一般,護額外的右眼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像是要用目光將面具穿透一般用力。
“風花國主,在下不勝酒力,就先去院中休息了。”伊文轉過頭對風花怒濤說道。
風花怒濤心中默念三字經,暗想我還能不同意怎么滴?但是面上還是要保持微笑:“請隨意,把這里就當自己家一樣。”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往風花怒濤正在滴血的心上又插了一刀,伊文拉著帶土離開了大廳。
被拉扯走的帶土,從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么屈辱的一天,但是形式比人強,自己身上、神威空間里都被布置了后手,他一有異動就是一頓毒打,無可奈何的他只能放棄掙扎,只希望黑絕能發現自己留下的信息,來救自己于水火。
“可是,黑絕真的對付得了這個家伙嗎?”帶土看了眼身前高挑的身影,想道:“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三尾和雷切,這兩個詞分開來沒有什么稀奇的,但放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當日的猜測成真,卡卡西哪里還坐得住,起身離開座位,循著對方離開了大廳。只留下風花怒濤和風花小雪面面相覷。
風花小雪怯怯地看著自己的叔叔,不敢言語。而風花怒濤看著自己的侄女,原本日思夜想的寶藏就在眼前,卻是沒有了一絲貪念,國都沒了,哪天指不定連命都丟了,還要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呢?
“聽說最近湯之國出了一位高僧,哪天請他來給我講講經義。”風花怒濤暗自想到。
三角形是最牢固的形狀,這句話在很多意義上都成立,除了感情上。
三角戀是最糾結,最混亂,也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關系。沒有人想身處一份三角關系之中,但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卻往往最關心這種戀情,這就是俗話說的‘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伊文現在就是個不嫌事大的人,或者說‘龜’。在三角關系的三方都到齊后,伊文就把身體控制還給了琳,自己在封印里吃著查克拉爆米花看起了戲。
男二旗木卡卡西看看女一野原琳。
女一野原琳看看男二卡卡西。
悲情男主宇智波帶土在看天。
“你、你是…”卡卡西不敢置信中帶這些顫抖。
“卡卡西,”琳緩緩地摘下了面具:“是我。”
“真的是你,琳,你還在真的太好了。”卡卡西笑著說道,只是眼淚卻不自主地流了下來,剛剛明明沒有喝酒的。
卡卡西努力地擦著止不住地眼淚,琳看著不再裝作冷酷的卡卡西,羞怯中又有點好笑,兩人就這樣忽然陷入了沉默,只留雪花落在屋檐上的刷刷聲。
“你是怎么活下來的?這些年你都在哪里?九尾那晚是不是…”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緒的卡卡西率先打斷了沉默:“我有太多問題要問了。”
“沒關系,我們有很多時間,我可以慢慢回答你。”琳巧笑嫣然。
一個小時后。
“原來如此,竟然是三尾救了你,”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的卡卡西感慨道:“沒想道害死你的尾獸最后又成了你的救命恩人。”
“他也是被幕后黑手陷害,這一切都有人在背后操縱。”琳解釋道。
卡卡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你控制了風花怒濤,借護送風花小雪的名義讓我來這里見面,是為了一起商量怎么對付那個幕后黑手。”
“不是,其實讓你來只要是為了幫帶…”琳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差點忘了,帶土他也沒有死,他被幕后黑手救了下來,又讓他看到你用雷切攻擊我的那幕,讓他仇恨木葉,成為他們的棋子。這次讓你過來就是為了讓你解除帶土身上的幻術。”
“什么?”卡卡西又驚又喜,他本來是抱著舍身成仁的心思來雪之國,卻沒想到驚喜卻是一個接著一個:“帶土他也沒死?他在哪兒?”
說著,卡卡西的目光移到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個面具人身上。
此時帶土依舊在看天,因為只有抬頭四十五度望天,讓風雪將眼淚凍結在眼眶里,淚水才不會流下來。
“帶土!”卡卡西一把抓住帶土肩膀,激動地喊道。
帶土低下了頭,直視著卡卡西,右眼的三勾玉高速旋轉,變成了萬花筒寫輪眼,卡卡西護額下原本屬于帶土的左眼仿佛也受到了刺激,變成了和帶土一模一樣的形狀。
“神…”
“Duang!”
琳一拳打斷了帶土的施術,遭受重擊的帶土萬花筒寫輪眼變成了日向一族的白眼,瞬間暈了過去。
“咳咳,”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帶土他還被幻術蒙蔽著,這樣方便你解術。”
繼承了師父的優良傳統的卡卡西干笑了兩聲,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嘴,將暈過去的帶土平放在地上,檢查了起來。